第2章 金主大佬和抑鬱症歌手2(第1/2 頁)
“傅先生。” 傅寒闕一走進應疏鐘的病房,就看到一個熟悉的面龐。 是應疏鍾前公司的老闆,傅寒闕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頭,那人並未注意他的臉色,而是諂媚笑道: “阿鍾也太不懂事了點,傅先生,帶刺的玫瑰雖然好看,但也實在扎人啊……” 傅寒闕表情溫潤,眸底卻閃過一縷寒光,他抬手止住了那人的話,眼睛盯著床上臉色蒼白如紙的應疏鍾,嘴角勾起: “張總,您為了杜芋也太拼了點吧?” 張博仁臉色變了。 傅寒闕輕柔的摸了摸應疏鐘的臉,聲音溫柔: “既然那麼喜歡杜芋,您自個就去跟他湊一對吧。” 張博仁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哆哆嗦嗦地道歉:“傅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 傅寒闕輕描淡寫:“嗯,我知道,只是我想起來一件之前的事兒。” 他的手放到了應疏鍾脆弱白皙的脖子上,輕輕在喉結處觸控。 “願願幾個月前跟我鬧矛盾,不是特別聽話,他沒幾個朋友,杜芋算其中一個,我讓杜芋跟他談談心,開導開導他。” 傅寒闕聲音停頓,眼神陰鷙地看向幾乎癱軟在地上的男人,笑若蛇蠍: “可是杜芋走了之後,願願吞了整整一瓶激素藥,一個多月發不出聲音。” 他握住應疏鍾還在輸液的手,低啞著說:“可是我最喜歡的就是他的聲音……” 他抬起已經變得猩紅的眼睛,輕描淡寫道: “去找李醫生要點濃硫酸吧,張總,你知道的,這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張博仁慘白著臉,半晌都沒說話。 傅寒闕這人看著斯文儒雅,但實際上比誰都陰毒,礙著他的人,他眼睛不眨直接送去餵狗喂鱷魚的不在少數。 張博仁清楚傅寒闕這是還留他們小命的意思,連連應聲說他仁慈,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他走後,傅寒闕握著應疏鍾瑩潤的指尖垂眸親了親,像握著什麼寶貝一樣,小心翼翼的不行。 管家輕輕敲了下門,走到傅寒闕身邊彎下腰小聲問他:“張總這人嘴不怎麼嚴實,要不要我去囑咐囑咐?” 傅寒闕搖了搖頭,輕聲說: “這個倒是不用……但你去說一嘴,應疏鍾是我的人,現在是,以後也是,以後想往我這邊送人,先看看自己能喝幾瓶硫酸。” 管家臉色變了,他有些遲疑地看著傅寒闕,他坐到今天這個位置,說一句一路殺出來的不為過,傅寒闕的話太直白了,幾乎就是向所有人宣告應疏鍾就是他的軟肋。 傅寒闕見他面色猶豫,輕笑一聲:“之前是我顧慮太多,但……他想要這個。” 應疏鐘不想當他的地下情人,不想和其他人一樣,像衣服似的穿舊了就被換掉。 傅寒闕當時聽到他對自己而言近乎無理取鬧的話語時,並沒有冷下臉,反而寵溺地捏了捏他的鼻尖,問他是不是不要命了。 應疏鐘的眼神溫柔又堅定,他笑著說他不怕死。 那時他對應疏鐘的想法嗤之以鼻。 但看清自己的心後,他恨不得昭告全天下應疏鍾就是他的愛人,會跟他共度一生的愛人。 他不輕不重地捏了下應疏鐘的指尖,說: “他想要的,我都會給。” 管家見他這副模樣,心底嘆了口氣,起身悄悄關上了門。 傅寒闕枯坐一宿,應疏鍾來醫院的時候,情緒太激烈了,被打了一針鎮定,睡的很深。 是第二天將近中午才幽幽醒過來。 傅寒闕熬了一晚上,眼底紅血絲布滿眼球,眼下泛著青色,整個人憔悴了很多。 他見應疏鍾醒了,面上又掛上了溫柔的笑:“想吃什麼?” 應疏鍾呆呆看著天花板,沒有跟他講一句話。 傅寒闕並不著急,彷彿習慣了他這副模樣,自顧自的說: “吃粥好不好?” 他不敢離開應疏鍾一步,所以讓護工去買粥。 傅寒闕俯身在應疏鍾額頭上吻了一下,他停頓一會,緊接著又在他的眼睛、臉頰、嘴唇處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應疏鐘有了反應,灰濛濛的眼睛轉了轉,看向他,動了動嘴唇:“為什麼不放過我?” 傅寒闕笑容淡了,他沉默良久,抬手在他唇角邊摩挲。 應疏鍾蹙眉,張口不輕不重咬了一下,他淡聲問道: “你要承認你愛我嗎?” 傅寒闕心底一痛,不願再去看他嘲諷的眼神,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苦笑著說: “嗯,我愛你。” 應疏鍾頓了頓,他說:“不怕我報復你?” 傅寒闕在他喉結上吮出一塊紅痕,他沒有繼續說話,只是溫柔地反覆親吻他的喉結。 他怕啊,可他咎由自取。 應疏鍾恢復寂靜,什麼話都沒有再說。 傅寒闕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安穩時光,但記憶又不受控制的開始回憶起他和應疏鐘的第一次決裂。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應疏鐘的好感度停在了99,沒有上升過,也沒有下降過。 應疏鐘不是他的第一任情人。 但他是最特殊的一個。 最開始也許是傅寒闕認為這個男人和自己的性命掛鉤。 或者是因為那些孤獨黑暗的日子裡,應疏鍾溫柔沙啞的嗓音一度成為了他的安眠藥,所以他對應疏鐘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