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金主大佬和抑鬱症歌手10(第1/2 頁)
傅寒闕的唇上傳來痛意,他扣著應疏鐘的後腦勺加重這個吻,直到血腥氣在嘴裡蔓延。 應疏鐘的淺粉色的嘴唇被吮的發紅,傅寒闕和他額頭相抵,低聲問他:“還難受嗎?” 傅寒闕的領帶被他抓皺,應疏鐘沒說話,只是盯著自己緊握到指尖泛白的手指看,傅寒闕索性直接坐在了地毯上摟著他。 應疏鍾忽然說話,聲線帶著點不自覺的顫抖沙啞: “傅寒闕,你如果再拋棄我,我真的會殺了你。” 他語氣痛苦至極,傅寒闕心裡一揪,在他髮間輕吻,做下承諾:“不會的……” 秘書敲門,應疏鍾抖了一下,下意識想往傅寒闕懷裡鑽,但又生生止住,把他推開。 傅寒闕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把他抱到沙發上,從門裡出去 他有點不爽地看著新來的秘書,但傅寒闕情緒一向內斂,並沒有讓人察覺到。 餘影咬唇,稍稍俯身,沒扣好的紐扣露出一片潔白的胸膛,低聲說:“傅總,晚宴在晚上八點,都安排好了。” 若是換做之前的傅寒闕,他看一眼眼前人就知道他存著什麼心思,但他現在滿心滿眼都是應疏鍾,加上公司的專案眾多,他壓根沒空注意這些亂七八糟的。 他原本的秘書是葉琴,她話少,什麼事都乾的漂亮,頗合他的心意。 不過她最近回家忙著結婚,傅寒闕也並不是什麼吸血老闆,大手一揮給她放了婚假,還包了一個紅包。 葉琴差不多一個月之後才回來,傅寒闕又心力交瘁,所以手底下的人把這人推過來時,他也沒怎麼推辭。 傅寒闕看向屋內,手指在桌面上輕敲著。 願願怕見人,但是今晚這個晚宴慶祝一個之前給了他很大幫助的長者的六十大壽…… 他起身,準備過去問問應疏鍾要不要跟他過去。 他剛往屋裡走,傻站著的餘影直接把咖啡潑了他一身。 傅寒闕擰緊了眉頭,餘影佯裝驚慌失措,指尖都細節的發抖,聲音柔弱:“傅,傅總,抱歉……” 傅寒闕煩躁地把外套脫了下來,冷聲問他:“今天怎麼毛毛躁躁的?” 餘影抬起蔥白的手指,說: “實在抱歉,我不太適應……我給您擦擦吧?” 葉琴走了之後,公司一堆破事接踵而至,加上傅寒闕在家辦公,確實讓餘影工作量增加了不少,傅寒闕清楚這點。 而且自己在公司裡的名聲一向是寬厚待人,這點小事沒必要和下屬置氣,所以他並沒有太苛責他,嘆氣說:“下次小心點。” 他扯了扯領帶,揮手讓他離開,餘影低著頭,餘光情緒不明的瞥了一眼休息室。 餘影上任第一天,就被無數人調侃過長得這麼好看,別再讓傅總看上搞辦公室戀情之類的話。 他確實也對傅寒闕抱著幾分旖旎心思,直到今天傅寒闕帶著一個人來公司,那副親暱姿態猶如一頭冷水把餘影澆了個清醒。 但傅寒闕花名在外,他之前也是在某個高層手底下工作,對此略有耳聞,心想可能只是一個情人而已,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進來探查情況。 可惜什麼都沒看見,傅總把人藏的嚴嚴實實。 他嘆了口氣,安慰自己以後還有機會。 傅寒闕毫不避諱地在應疏鐘面前脫掉衣服,露出精壯的上半身,他身材管理很好,腹肌線條明顯,褲子往下還隱隱約約能看到人魚線。 他脫掉衣服後,發覺應疏鍾盯著他看,傅寒闕眸色一暗。 他直接裸著上身走過去俯身,雙臂撐在沙發上,把應疏鍾困住,菸草氣息混著木質香,氛圍變得曖昧不明。 應疏鍾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壓。 然後直接抬頭咬上了他的脖子,應疏鐘不做聲,咬的很深,傅寒闕不明情況,疼的蹙眉,但也沒有推開他。 直到自己側頸上多了一圈牙印,應疏鍾才放開他躺了回去。 兩人離得極近,傅寒闕怕自己壓著他,還是保持著一個極近的距離。 傅寒闕對他剛剛的動作置若罔聞,而是問他:“願願,晚宴還去不去?” 當傅寒闕以為應疏鍾又要拒絕他的時候,應疏鍾突然說:“去。” 傅寒闕先是驚訝,然後嘴角忍不住上翹,他沒忍住碰了下應疏鐘的嘴角,笑了起來。 應疏鍾眼神中閃過一絲茫然,答應他去晚宴能讓他這麼高興嗎? 他絲毫不知傅寒闕那種欣喜若狂的心情,也沒有意識到,他自己已經開始再次對傅寒闕開啟心扉。 傅寒闕這次走了總裁專用電梯,沒再讓應疏鍾感到不適。 傅寒闕早就想把應疏鐘好好打扮打扮了,他總是在應疏鍾睡著時,看他退圈之前的各種飯拍。 應疏鍾畫著舞臺妝笑容明媚,眉眼彎彎的樣子像止痛藥,總是能讓傅寒闕獲得片刻喘息。 但影片結束後,應疏鍾蜷縮在床邊,瘦的幾乎脫相,脖頸手腕上的疤痕總是在提醒著傅寒闕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 這種割裂的痛感,一遍一遍凌遲著傅寒闕,他曾在深夜裡無數次吻嚮應疏鐘的手腕。 陰暗了三個月的天空,終於施捨給他一縷希望的曙光,傅寒闕怎麼可能不高興呢?喜歡老婆會撒嬌,宿主魂亂飄()老婆會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