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金主大佬和抑鬱症歌手20(第1/2 頁)
飛機落地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傅寒闕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接到了應疏鐘的訊息,他說自己已經要進手術室了。 傅寒闕氣喘吁吁,衣衫凌亂,手下人坐在病房裡,見他走近,眼睛瞬間瞪大:“傅總,您怎麼來了?” 傅寒闕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問他:“在哪個手術室?帶我過去。” 手下人連忙把他帶過去,傅寒闕看著手術室亮起的燈,身下椅子冰涼,他靠著牆,仰頭被刺眼白光照耀的頭暈目眩。 連軸轉將近三十多個小時沒有睡覺,當他踏上m國的土地,想到即將要見到應疏鍾時,突然覺得什麼都是值得的。 他安靜在手術室外等著,一句話也不說,站在他身邊的人見他面色蒼白,想上前說些話時,看到了傅寒闕微微顫抖的雙手後又把嘴閉上。 傅寒闕從未覺得時間可以過的這麼慢。 這並不是一場簡單的手術。 這包涵著應疏鐘的期許,願望,傅寒闕雖然已經做好了手術失敗的準備,但一想到餘生應疏鍾無法在舞臺上閃閃發光,內疚就會反覆凌遲他的內心,把他折磨的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多點人來愛他吧,多點人來注視他吧。 傅寒闕在心底幾乎懇求一樣的祈禱著,他希望願願可以得償所願,重新站在舞臺上完成自己的願望,接受很多很多人的愛。 手術燈倏地滅了,門被推開,傅寒闕猛然起身,醫生見到他臉上浮上幾分錯愕,緊接著走到他身邊。 傅寒闕的心懸到喉嚨處,不安的等著醫生的宣判。 “傅先生,手術很成功,還需要在醫院觀察幾天,注意不要讓他用嗓過度。” 傅寒闕踉蹌幾步,還是一旁人把他扶住,他聲音沙啞地開口:“我能去看看他嗎?” “當然可以。” 傅寒闕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病房。 麻醉還沒過,應疏鍾迷迷糊糊的,依稀間彷彿看到了傅寒闕,他頭腦不清楚,張嘴想喊人,但是自己嗓子啞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應疏鍾盯著湊的極近的模糊身影發呆,腦中閃過他和傅寒闕的一幀幀,一幕幕。 他想到自己用極端的方式宣洩,一次次試圖引起傅寒闕的注意,他想到百米高空中那隻拽住自己的手臂,和後來的每一聲“願願”。 是真心的嗎? 每當傅寒闕捂住他汩汩流血的傷口,他都會冒出這個疑問。 傅寒闕會經常抱住他把他眼淚擦掉,悲傷又無奈地說:“不要哭。” 應疏鍾後知後覺,很長一段時間後才意識到那不是命令,是懇求。 他的眼淚像一場隕石雨,砸進別人心裡,砸出一個個坑。 他總是在心底對自己講“再信一次”。 可他總是在害怕,面對傅寒闕時,總怕他會再次把自己拋棄。 那個逆著光的身影緩緩走近,手掌溫度傳到他冰涼指尖上。 應疏鍾眼神聚焦,與世界的那層隔閡像被打破一樣,五感漸漸清晰起來。 眼前的人髮絲凌亂,眼下青黑,衣衫狼狽,他握著自己的手,輕聲喊:“願願。” 應疏鍾定定看著他,看了許久許久,直到傅寒闕又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個吻。 他眨了眨眼睛,一滴溫熱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應疏鍾伸出手,把手掌貼在了傅寒闕臉上。 他垂眸,假裝看不到傅寒闕熾熱的眼神,心底又在想:“再信他一次吧。” 與此同時,傅寒闕腦海中響起了那聲熟悉的“叮” “攻略目標好感度增加0.99,距離成功只差一步之遙,請宿主再接再厲!” 冰冷低沉的聲音念這句話時,語氣透出幾分疑惑。 傅寒闕聽到好感度增加的訊息心臟劇烈跳動,幾乎在應疏鐘面前落淚。 他眼眶發熱,竭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握著應疏鐘的手使太大力氣。 他嘴角動了動,扯出一個笑,聲音嘶啞: “醫生說手術很成功,好好靜養就行了。” 在應疏鍾動完手術之後,傅寒闕把他當成易碎品一樣,在他的寸步不離的照料下,應疏鍾很快就到了出院那天。 回國那天,也不知道誰透露給李思思訊息,她直接殺到傅寒闕家裡,問應疏鍾是不是準備復出。 李思思在傅寒闕飽含警告的眼神下,最終還是沒有憋住眼淚,嗷嗷大哭起來:“願願哥哥,其實我也是你的歌迷嗚嗚嗚……” 應疏鍾懵了,看著眼前女孩哭泣有些手足無措。 傅寒闕毫不留情,拎小雞崽子似的直接把她拎出家門口,砰的一聲把門一關。 他半抱著應疏鍾坐在沙發上,摸了摸他脖子上那道淺痕,低聲說:“沒嚇著吧?” 應疏鍾嘆氣:“有些意外而已,我沒想到……” 沒想到身邊竟然也會有歌迷。 傅寒闕捏了捏他的手,說: “有很多人喜歡你,比你想象的多。” 應疏鍾怔然,半長的頭髮隨著他低頭的動作遮住眼瞳。 在他手術完畢那天,傅寒闕就開始跟他商討簽約娛樂公司的問題,合同應疏鍾看了,他擁有絕對自由。 應疏鍾糾結了很久,想到那些謾罵侮辱,親友背叛。 他心底是發怵的,可那天見到的董暖,今天見到的李思思,彷彿都在說還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