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殺人機器和弱聽青年4(第1/1 頁)
易禾的工作並不輕鬆,他在一個流水線的工廠裡面工作,一坐就是八個小時,手裡的動作好一刻都不能停,他只有晚上才回來,所以鄭確發燒了,他也並不知道。 鄭確的傷口算不上深,沒有縫合的必要,雖然易禾給他消過毒,但他還是因為傷口發炎發起了高燒。 他燒的臉通紅,腦袋昏昏沉沉,躺在床上感嘆自己已經老了,之前在熱帶雨林裡追殺一個目標,潛伏了三天三夜被不知道多少蟲子咬過,傷口生膿潰爛也生生熬了過去。 想到這裡,鄭確突然想念起那些年刺激的生活,接到酬金之後去拉斯維加斯撒開歡的玩,錢玩沒了就再去接任務,全球各地跑,很少有閒下來的時候。 他望著老舊的天花板,心想這種寡淡無味的生活真的太難過了,要不是他那個缺德的前東家…… 鄭確的臉陰沉了下來。 那個東家給鄭確開了一筆無法想象的酬金,讓他保護自己三年,豪門恩怨鄭確弄不清楚,他只知道東家是一個私生子,踩著無數人命坐到這個位置上來的。 鄭確厭惡東家那張虛偽的臉,他天生愛自由,為了鉅額的酬金在他身邊束手束腳穿著西裝人模狗樣了三年,結果錢到賬了是不假,還多出了一千萬。 他並不想繼續過這種紙醉金迷的日子,於是他婉拒了東家提出續約的意願,然後……一把大狙就瞄在了他頭上。 鄭確很厭惡被威脅,於是他挾持了東家,跟那群人幹了一番仗後,逃離了那個地方。 東家動怒,在暗網上開了一筆懸賞金,要求是其他部位隨便,但是頭必須歸他,因為他想把鄭確的頭骨當酒杯用。 鄭確混跡江湖多年,仇家不少,東家那懸賞金一出來,鄭確差點小命玩完,這才讓易禾給撿了回家。 易禾……他的回憶戛然而止,腦海中浮現出那張清秀的臉,和一雙黑漆漆又圓又大的眼睛。 他眯了眯眼,動了下身體翻過身去,百無聊賴地看著時鐘,想到昨天易禾還說自己像狗,現在這情況可不就是狗嗎? 在家裡翹著尾巴等主人回家。 但奇怪的是鄭確並沒有多生氣,想到易禾回來看到他這副模樣會愧疚的難受,他詭異地勾起了唇角。 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到時候自己一賣慘,想對易禾幹什麼就幹什麼。 易禾不知道這個比自己大五歲的老畜生的心理活動,他兢兢業業上完班回家後,就看見了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鄭確,嚇他一跳。 鄭確嗓音沙啞,蒼白的臉上泛著病態的紅色,他拉住易禾的袖子,抬頭看他: “幹嘛去了?怎麼才回來?” 易禾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額頭,冰涼柔軟的觸感讓鄭確不自覺蹭了一下,他握著易禾的手貼在了自己臉上。 滾燙的溫度讓易禾指尖一顫, “你,發燒了,要,要吃藥。” 鄭確漫不經心應了一聲,但依舊抓著易禾的手不放,易禾看著自己的手貼在他臉上,耳尖又紅了。 “好感度+5” 聽到提示音響起,鄭確才放開他。 “我去,去給你拿體溫計。” 鄭確點頭,看了會自己身上的衣服,決定脫下來。 易禾回來就看見他裸著上半身,目光不自覺看向他線條分明的腹肌,在上面停留一瞬後立馬轉開視線。 他偏著頭遞給鄭確體溫計,鄭確看他這副赧然模樣,故意問他: “我發燒了,沒力氣,你可以幫我換藥嗎?” 易禾猶豫不決了好久,最終在鄭確一聲又一聲的咳嗽中硬著頭皮點了下頭,慌慌張張地跑去拿藥箱。 鄭確把藥吞下去,易禾拿著紗布和碘伏,傻傻地站在原地,鄭確半靠在床頭,並沒有自己拆紗布的意思。 鄭確看著他把手裡的紗布攥了又攥,時不時目光往他小腹上瞟。 他知道易禾在想自己為什麼不拆掉紗布,但是他裝不知道,故作無辜眨了眨眼: “不是要給我上藥嗎?” 易禾紅著臉湊過去,湊在他小腹附近低著頭給他換紗布。 鄭確這個角度看他,只能看到略帶嬰兒肥的臉,想到昨晚易禾靠在自己懷裡時感受到的柔軟,鄭確突然想捏一下他的臉。 他確實也這樣做了,伸出手不輕不重的在他臉上捏了一下,易禾面板細膩,觸感微涼又柔軟。 易禾給他上藥的手沒控制住力道,往傷口上摁了一下,刺痛感讓鄭確蹙了下眉頭。 易禾顧不得想鄭確為什麼要捏他的臉,連忙抬起頭抱歉地說:“抱歉。” 鄭確又把手貼在他臉上,這次是整個手掌貼在他臉上揉。 “好感度+6” 喜歡別人碰他嗎? 鄭確微微挑眉。 易禾被弄得不知所措,給鄭確換完紗布後猛然起身,想跑的時候,又被鄭確拉住了手腕:“去哪?” “做,做飯。” 易禾的手指絞著衣袖,看上去有些不安,他半邊臉上還殘留著被某個畜生蹂躪的紅痕。 鄭確這下沒再欺負他,放他去做飯。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