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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完全不知情的。他坐在我的身邊只是點燃著煙抽著,沒有和我說話,我看著他的眼睛時,發覺他的神色和以往不同。
在我聚精會神注視他的同時,心裡便感覺到困惑,因為我本來就是一個好奇之人,即便事情和我風馬牛不相及,也總有想問的慾望。
按捺不住時我便開口向他說道:“我注視著你的眼睛很久,發覺你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種憂傷和絕望”。
他聽我說完這些話時,把眼睛睜的炯炯有神的樣子,四周打量了一番,又把眼睛的視線定格在我的身上。我發覺他今晚的舉止和以往不同反而讓我有點不知所措,因為他一向屬於那種沉默寡語不甚健談之人,又和我的性格大相徑庭差距甚異,我一時反而拘束了起來,不知該如何措辭。
他和我的目光對視了很久之後才開口對我說道,“雲鶴,我是一個罪孽深重之人,我的心已經死亡,靈魂也要在煉獄之中飽受煎熬”。
我本來是個單純之人,社會中的閱歷甚少,聆聽到他這些言不由衷莫名其妙的話語時,一下子滿腦子裝滿了汙水。因為他所說的“罪孽深重”在我生活的痕跡之中彷彿只有日本鬼子才當之無愧這個稱號。
他說完這句便沒有下文保持沉默了,我亂想了一會還是百思不解話中的其意。
他抖擻了一下精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便開口對我說道:“雲鶴,我想問你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你需認真的回答”。
我一向是屬於那種放蕩不羈無拘無束的人,他這種深沉和嚴肅反而讓我心感不安。
於是他便開口向我問道:“雲鶴,你對母子亂倫有什麼看法”。
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真的把我難得啞口無言目瞪口呆了,說實話,我從來沒有想過這類的問題,一下子便不知如何回答了。
他看我猶豫了很久還沒有回應,便又繼續的追問道:“你是如何看待這種事呢”?
我真的被他的問題難住了,償若這是平時朋友在一起談笑風生時偶然提起的話題,我便會不加思索的回答道:“這種事是有悖人倫和道德的,是豬狗不如的事,要下豬籠的”。
但此時他置身於我的身旁時,我又看到他那一副嚴肅和迫不及待想得知我的答案時,我知道此事和他必有裙帶關係,並非是屬於那種“問天買卦”閒談的。
我思前顧後還是違背初衷的回答了他的問題,因為我怕少有不慎回答的不妥,便會傷害到他。於是我含含糊糊支支吾吾的對他說:“我不會歧視這種事情,因為這只是一種錯誤的愛。雖然兒子和母親有著肉體和血緣的關係,但卻是不同的兩個靈魂,只是這種愛有悖於道德和人倫,應該迷途知返適可而止”。
顯而易見他對我委婉的回答還頗算滿意。不幸的是,我心裡所顧慮的這種事情終於在他的身上是發生了。但不管我心裡有多麼不希冀這一切是真的,但在人的生涯當中有的事情是一步鑄成大錯之後,便會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了。
他的神情顯得很激動的樣子,彷彿感覺到自己終於遇上了一個善解人意並持著一顆寬容之心的人一樣。他心裡似乎又感覺很欣慰,便緊緊的握著我的手,然後便向我傾訴了他的離奇般的故事。他說在七年前的一個晚上,他和母親發生了性愛,當我置身於他的面前聽到這事時,就如晴天霹靂把我驚的像木雞般一樣呆愣在那裡。等他長篇敘述完之後,一隻手撐著下顎,便閉上了雙眼,也許是在沉思,但眼睛裡卻氾濫著晶瑩的淚花,也許他此時很累,心裡可能承受的壓力實在是太大的原因。
我看著他一直低下著頭沉默不語,便問他:“文博,很感謝你對我的信任,告訴了我這件事情”。為什麼在今夜,你會有膽量向我暢通無阻的傾訴心聲呢?是這麼多年來自於社會中的壓力壓的你快要窒息,還是難已抑制這七年來自己內心孤獨的傾訴欲呢?
我說完這些話時,他微微的把頭抬起注視著我的眼睛。
他開口對我說道:“雲鶴,我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能聽我把故事講述給你聽,然後你把它寫成書”。
總之,對於他的請求,使我產生了一種困惑,因為他請求我把他的心聲寫出來,讓天下眾人知悉。但我深思熟慮之後,我們的關係談不上非常的要好,更不是屬於那種親密無間的摯友,我也對他不甚瞭解,我們曾經只是萍水相逢一見如故罷了,這種事情便讓我無處下筆。
他對我說道:“他的心這幾年一直受到煎熬,心裡過得非常的痛苦,身體如行將就木一般,時常有一種負罪感,每晚總是帶著一顆懺悔之心入睡的”。他說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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