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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心做她最擅長做的。不時碰一下薩嘉,不然就是重提舊事,然後親密地貼在他的身上。
尤里只好不時向茵娜解釋,這是艾咪的一貫作風。他看得出來茵娜的不安,而茵娜對他的體貼也心存感激。
薩嘉這次找到可是位絕世美女,尤里想,不尋常的藍眸,直視會令人驚惶失措,與薩嘉以前交往的典型有絕大不同。她的眸子似星子般閃爍,雖然是以令人不安的方式,這位小姐既有一般的常識,又有令人喜愛的天真,難怪薩嘉對她的興趣會破紀錄。同樣地,小姐對薩嘉的崇拜也是顯而易見,仿彿飛蛾撲火一般,尤里忍不住同情起她。尤其她看來是如此脆弱,他不斷地想到她和薩嘉在一起,前途無望,因為薩嘉根本不可能回報她的愛,為她帶來幸福。
至於薩嘉這邊,對艾咪的調情幾乎是無動於衷。他從來就不曾喜歡過艾咪。他感興趣的只是她在床笫之間的狂野。但現在他發現茵娜更令他著迷,因為她是溫柔甜美於性感尤物的罕見結合。
比賽持續進行,但薩嘉開始注意到尤里花了太多心思去取悅在邊場觀賽的茵娜,他很快結束比賽,然後豎起球杆,相當無禮地道:“恐怕你們該告辭了,茵娜和我今天下午早有安排計劃。”
說完,他走向茵娜,伸手扶她站起來。她雖吃驚(因兩人一向隨興之所至,未曾安排過任何計劃) ,但心存感激地朝黝黑英俊的臉龐笑了笑。
薩嘉向尤里欠了欠身。“謝謝你老遠趕來。相信你回程會很愉快,午安,艾咪。”說完便領著茵娜出去。
“呵,無禮的傢伙。薩嘉是怎麼一回事?”一
“恐怕我們干擾到兩人的恩愛世界了。而且,親愛的,你我都知道薩嘉一向不知道禮貌為何物。來吧,回去的路上,我要幹他兩瓶香檳,好去面對今夜無聊的宴會,你也是。”
“他現在是要她,”艾咪嘲諷道。“但不會持續多久的。”
“我相信你說的沒錯。”看多了薩嘉多年來的風流韻事,尤里不得不同意。
兩人行至雪車,尤里調整好毛皮坐墊,開起玩笑來。“艾咪,咱們可以不喝酒,在毛皮墊上打發時間,想想我們的孩子,該會是另一個古典的純種斯拉夫人。”
艾咪不層地覷了尤里一眼。“你瘋了嗎?我要孩子做什麼?”
尤里一邊扭開香檳蓋,一邊思忖著。“說真的,艾咪,你究竟要什麼?”
“喔,尤里,”伯爵夫人嘆口氣。 “有時候我真不知道怎麼會忍受你這麼久?”
“艾咪親愛的,你忍受我是因為我倆青梅竹馬,別忘了我們年少輕狂時一起探險、一起做愛。”他大笑。 “還有也因為你可以透過我接近薩嘉。”
兩人是老交情了,伯爵夫人因此沒有試圖掩飾什麼的,只是啐道:“喔,尤里,你有時候真是難以理喻。”
他自得地笑笑,太清楚眼前這位六年前自烏克蘭來到聖彼得堡,颳起一陣旋風的美女。“喝一杯吧,夫人,敬姓班的那隻肥豬。”他擠眉弄眼地舉杯。
“喔,尤里,你不該這麼說……”但她突然格格笑了起來。“我幹。”
“抱歉,小可愛,”薩嘉上樓時道。“我昨天進城遇見尤里,由於他是老明友了,我邀他有空過來坐坐,誰料到他會帶艾咪來。她是個沒水準的婊子,容我為她的無禮向你致歉。”
“沒關係,薩嘉,我只是不習慣如此直率的問題,我會準備好一些答案,以備將來不時之需。”
進到兩人的起居室,茵娜怯怯地抬頭問:“艾咪也是老朋友嗎?她似乎和你非常熟。”
“算不上朋友。”薩嘉答道。“只是點頭之交。我們喝一杯,然後帶巴比散步。”
接下來幾天,尤里常來拜訪。他和薩嘉從青少年起就認識。事實上,過去這幾周和茵娜離群索居的日子是這兩人分別最久的日子。通常如果薩嘉回鄉下的行宮度假,也會邀尤里和女伴同行。
尤里對這位薩嘉的新歡暗暗地觀察,發現她不似過去薩嘉的女伴,但薩嘉自己似乎尚未有自覺,因為他待她的態度和其他女人一樣吊兒郎當,只是明顯地比較在乎她的需求。
尤里衷心希望自己的觀察是對的,否則若她也只是薩嘉隨興的女伴之一,她可能需要上帝的幫助。尤里太清楚過去六年來有多少顆芳心因薩嘉而碎。他不禁同情起茵娜,如果薩嘉並非真心待她,她可能會像只搪瓷娃娃般徹底粉碎。
三月一個晴朗的下午,三人坐在後面客廳。尤里和薩嘉正在品嚐最近一艘船載來的法國葡萄酒。茵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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