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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怪她受過教育的關係,我跟她父親說過,像男孩一樣教她是一大錯誤,想想看:拉丁文、幾何學,甚至用槍耶,哈!使她難搞透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頑固的丫頭,“男爵夫人停下來吞了吞口水,繼續氣憤地道:“她居然跟我鬧彆扭一個月,就是不肯嫁給史考夫將軍,我好不容易才幫她找了一個這麼好的人家,她居然有膽跟我作對!”
“這叫適合?”薩嘉不屑地道。
根本忽視薩嘉輕蔑語氣和表情的男爵夫人又道:“不過,現在我可不管了,對我死去的哥哥,我可算仁至義盡了,現在她又更加的墮落,希望上帝會因為她的罪惡而懲罰她——應該說上帝會因為你的罪惡懲罰你,這樣才算公平吧!薩嘉在心中想著。
“午安了,夫人。”薩嘉無禮地打斷她的話。“你已經讓我心安不少。”
“希望我已經盡了我的職責。”男爵夫人不敢得罪這位貴客。
“茵娜畢竟還很年輕,必須克盡照顧年幼弟弟的責任。”薩嘉為茵妍解釋。
“哼!嫁給將軍,他會照顧得更好。是她自己掘的墳墓,就讓她自己跳進去好了。”男爵夫人依然固執地對茵娜的苦難,不給一絲的憐憫。
天老爺,這個老肥婆還真是無情無義。“那麼告辭了。”薩嘉說完話,連正眼都懶得瞧轉身就走了出去。
“該死!”薩嘉邊走下階梯邊詛咒,他快速地走向在下面等待的馬車。找不到茵娜,這樣一來,他只有重返莫斯科去打探。可是卻多耽擱了兩天的時間,坐上車後他叫伊凡直接往莫斯科火車站去,在馬車後座的薩嘉,雖然有些煩惱,但是想到茵娜總算沒有重回她姑媽家受苦,也感到鬆了一口氣。
在馬車的顛簸中,薩嘉第一次將對茵娜離去的憤怒,轉而對她年紀輕輕就被無情無義的姑母逼往這個濁世流浪的處境,感到同情與憐惜。他不自在地感到有些良心不安,試著回想兩人三天前最後相處的晚上,自己到底說了哪些話。
他了解自己在酗酒幾個小時之後,有的時候是蠻不講理的。也許生理上的功能他都還能掌握,但是態度和情緒卻很容易失控。而茵娜又不是那種被激怒後逆來順受的人。他猜她會走鐵定是自己的錯,他些微地責備自己,旋又轉念:去他的,誰會想到這個小妮子會在寒冬的夜裡離開,而且最近的城市至少都要兩個小時的車程。
茵娜的姑媽至少說對了一點,這個女人是他這輩子見過最叛逆且最固執的一個。她可說是毫無理性,根本不理一個年輕女人隻身夜行的危險性。當然,任何男人都不會錯過對這樣隻身的絕色美女伸以援手吧!
想到這裡,薩嘉不自覺地坐直身子,又重新咒罵起來。茵娜會不會又接受了哪個陌生人的援助?她那時不是也很輕易地就接受了他的援助?一把妒火忽然生起,薩嘉發誓他會殺掉任何膽敢碰她的男人。
然而薩嘉並沒有認真審視自己為什麼會產生這種前所未有的佔有慾,如果他仔細去了解自己妒意的來由,結果恐怕會有損他花花大少的聲名,所以他故意忽略這點。不過,因為自我省思一向不是顧家的傳統,薩嘉也就不去管自己窮追茵娜的理由。他想要茵娜回來,只是如此。目標既已確定,接下來就是如何有效率地達成它,顧家人還有一個共通的毛病,就是耐性極差。
“快點,快點,伊凡,我們要去莫斯科,茵娜一定是往南去尋她的外祖父,因為她說兩週後要派人來接巴比,顯然她會期待接受某人的協助。現在唯一能協助她的就是她的外祖父。”
“這個推理很合理,”伊凡以一貫的冷靜態度說。 “我們回到莫斯科再重新整理尋找茵娜小姐的線索。”
“我要你去安排一列專車,一截車廂專門載馬,一截車廂是馬廄,一截車廂是我私人的專車,另外一截車廂載山地追蹤人,再加入一截運補給品的車廂,這樣大致可以,我先拍電報到莫斯科,等我們到達再和馬匹、人員、補給品會合,這樣可以省去半天的時間。”
“要往南多遠?”伊凡問。
“到達喀斯丹,她外祖父的莊子在古穆克附近。”
“好地方。”
離開聖彼得堡前,薩嘉特地買了一些棒棒糖給妮麗,順便寫了一封短箋向父母道歉,表示不能和他們一起用晚餐。
當他們到達火車站時,崔弗早已在那兒等候多時。
薩嘉立即詢問:“二十匹馬備妥了?”
“是的,爵爺。”
“馬伕?”
“是的,爵爺。”
“多少位山地追蹤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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