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薩嘉展現迷人的風範,並且順著她因恐懼自己孩子的未來而起的性子。不只如此,甚至還會告訴她一些年少時在此行宮度過的趣事,或是偶爾回應茵娜的獻吻。對她偶爾衝動踮起腳尖吻他臉的舉動,他不再問:“你幹麼?”只是無動於哀地笑笑。她明白自己愛他,而經過上一週之後,她的心情開始雀躍起來。他似乎不如外表顯露地那般冷漠、自制。有可能他也有點在乎她呢?她暗自希望--事實上,幾乎有點確定--薩嘉的行為代表他珍惜她這個人,而非只為了利用她身體的方便。
兩人的日子過得相當規律。茵娜有些暴躁易怒,現在她已經十分確定懷有薩嘉的孩子,又怕告訴他。如果薩嘉對懷孕的婦女有經驗的話,他就從她不穩的情緒推測出來,但偏他又不熟悉這此跡象,只當是女人發脾氣。
薩嘉的僕人們在她和弟弟一到達便匿稱巴比為小王子。因為他們認為主人若非有父子關係,不會費神去照顧這個小娃兒。何況小孩又是黑髮金眸。
茵娜一開始還會解釋巴比是弟弟,僕人們表面是接受,但一旦離開她的視線範圍,又待巴比如同小王子。薩嘉對此倒覺得很好笑。他明白這些固執的僕人,即使他命令他們不準稱巴比為王子,他們會表面遵從,內心還是不會改變.
而且,巴比的稱號也可以用來刺激茵娜。
那天晚餐時,當茵娜和他起齟齬,威脅說要帶巴比走時,他就用巴比作為報復的工具。他其實心裡明白茵娜的威脅只是在維護受傷的自尊。他裝出一副受傷的神情,難過地道:“你居然要把巴比自我身邊帶走?”侍候晚餐的僕人們對小姐居然對孩子的父親如此無情,都投以不贊同的目光。
薩嘉咬住下唇掩飾自己的笑意,看著茵娜氣得火冒三丈。她以沉默代替抗議,不久便藉口頭疼回房。
薩嘉一面悠哉地喝下瓶內剩下的酒,一面思忖茵娜最近頻繁的鬧脾氣,雖然她的性感和活力令他很滿意,但是有些事相當令人費猜疑。為何最近那個善解人意的可人兒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易怒、疲憊的她?
喝到第二瓶,薩嘉思念起她的溫暖,僕人們自動為他一路開門。進到臥室,他鎖上門栓,拴門的聲音使僕人們自動退下。室內點著幾盞油燈,薩嘉為自己從櫃子另倒一杯酒,緩緩一路行來,捻熄多盞燈。最後他坐在壁爐旁,又灌下幾杯黃湯,然後脫下衣物。茵娜睡得相當不安穩,在大床上輾轉反側。
既然如此,薩嘉心想,把她叫醒應該沒有什麼關係。他溜上床彎身吻她,得到的卻是脛骨上的一蹺及一聲嘶喊:“別碰我!”
“哎唷!”他大叫,按著腳。“天老爺,你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最近動不動張牙舞爪的?”
“這正是我想給你的印象。”茵娜嗄聲道。
薩嘉聞言一怔,接著眯眼思忖她的公然挑釁,之後,他決定懲戒一下她的膽大妄為。“你啊,運用一些女性的技巧不是很好嗎?”
他是無奈之下才口不擇言,否則他心底其實是歡喜她不與其他女人一般老是運用女性技巧討他歡心的。
“我從來沒想過要做那種噁心的事,這點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我之所以在此,便是因為我不想委屈自己嫁給那個老色鬼將軍。”高傲的茵娜冷洽地反擊。
“是啊,男人要上你的床,還得冒點風險。”
“如果你要的是溫馴可人的女子,”茵娜駁斥道。“那個貓咪般的艾咪一直等著你。 ”
薩嘉不禁嘆口氣。她說的沒錯。但偏偏他要的是她,不是艾咪。 “給我幾分鐘,小姐,我可以讓你也溫馴可人。”口氣高傲得很。
“哦,你真是可恨……你休想!”
“休想?”他揚起濃眉。“想不想打個賭?”他聲音嘶啞地從頭至腳掃過怒氣洶湧美麗的茵娜。她防禦地躺著,秀髮披散在雪白的肩頭,高聳的酥胸半遮半掩在象牙白的蕾絲睡衣之下。
薩嘉眯起眼壓向橫陳的美女,擋住預料中的抵抗,他咬牙道:“準備好了,親愛的,‘休想”來了。”
庫大小姐一巴掌甩向他,薩嘉卻只大笑一聲,然後更加用力地釘緊她的雙手。他的唇以幾乎會令她瘀青的力道蹂躪她,一直到所有的理性自她腦海裡褪去。完事後,薩嘉幾乎片刻未在她體內停留便翻身滿足地睡去。
留下茵娜瞪大眼睛、懊惱氣憤自己再次輕易地屈服。
第二天早上,薩嘉又是滿口悔意,摟著她,稱她是他的小甜心,一直逗到她笑出來為止。“我再也不會如此野蠻,要成為文明的代言人,你等著瞧。又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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