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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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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的生命要結實些,雖然它最不值錢。他終於活了,生命回來時,像微細的水流,一絲絲,一縷縷,慢慢地注進那被亞砷酸酐毒害的軀體裡去。他覺得他醒來了,先是感到光線在活動,好兆頭,光是生命的來源。但於二龍卻缺乏力氣,好容易,才微微撐開線也似的一條眼縫。

夠了,足夠了,總算重新看到了蒼天,和那支撐住蒼天的銀杏樹,這棵在游擊隊心目中,是人民象徵的巨樹,沒有它,天也許會坍下來吧?

大概人一旦閤眼而去,也就萬念俱消。但活轉來以後,不管活得多麼勉強,那睜開的雙眼,被紛擾的人世吸引住,再也不肯閉上。他馬上注意到有一張俯視著他的陌生面孔。石湖是個小縣份,三王莊則是個更閉塞的漁村,那裡是一個不常見到陌生面孔的偏僻社會。

“誰?”他驚奇地自問。

那一張莊稼人樸實的臉,湊攏得更近了,都能感到他的呼吸和喘息,於二龍懷著戒意,想偏開腦袋離遠些。但是他無所作為,因為生命雖然回來了,但軀殼暫時還不屬於他。

“幹啥?”他嚇壞了。

他害怕這個陌生人,為他有可能傷害自己而戰慄。可憐的愚昧和可笑的警惕總是孿生的,因此,可以想象,於二龍當時是多麼畏縮、恐懼、害怕,甚至牴觸了。

那個陌生人伸過手來,用扳槍機的粗手指幫他把眼皮撥開,接著又把手背放在他鼻下試試,隨後又把頭貼在他胸口傾聽。這樣,臉湊得更近,差點碰著了鼻尖,只見那臉上浮出一個寬慰的笑容:“活了,老表!”

他還是有生以來頭一回聽到江西土話“老表”這兩個字,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尤其弄不懂蘆花幹嗎不見?怎麼落在外鄉人手裡?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事?……

哦!他腦海裡的一股記憶細胞活了,想起了那瓶對進砒霜的藥酒,想起了在暗無天日的冰下摸索,可是以後的細節,無論怎麼使勁,也再不能回憶起來。

陌生人和善地笑著,他從於二龍的眼裡,看出了疑慮的神色,便俯身過來在他耳邊說:“老表,你在樹底下,躺了一夜啦!”

“啊?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於二龍愣住了。

是啊,於二龍覺出一點蹊蹺來了。在他鑽進冰洞以前,分明天空是鉛灰色的,低低的雲層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現在,既沒有一絲風,也沒有一粒雪,而且微有暖意的陽光,正從枝&的縫隙透過來,簡直是個臘月裡的小陽春。那麼,陌生人大概不是撒謊,確實是昨天的事了。

對於死者,歷史就可以較客觀地寫了。

當他在冰上趴倒以後,那是蘆花第一次把他從死亡狀態中揹著奔波,命中註定她還要第二次從黑斑鳩島揹著垂危的他跋涉。

哦!歷史不憚其煩地重複,常常出現許多驚人的雷同之筆,而且也不一定如馬克思在《霧月政變》所寫,第一次出現是悲劇,第二次重現就是喜劇。不,甚至是第三次、第四次都可能是悲劇。

蘆花終於把他揹回到船上,放平在艙裡,趕緊端來一瓢清水,那時候,他已經和《水滸傳》描寫武大郎被毒殺時的情景一樣,渾身痙攣,臉皮紫黑,四肢僵硬,不省人事,就差七竅流血了。像所有臨近最後一刻的死人’氣一樣,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奄奄一息,在那裡等死了。她手一鬆,水瓢跌落在艙板上,撲在於二龍身上,死命抱住,傷心失望地哭了。那些鄰居,都是船靠船、幫挨幫凍結在石湖裡的水上人家,被蘆花的嚎啕哭聲招來了。

誰看到那副凶死惡殺的恐怖面色,都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退後半步。有見識的鄉親們翻翻於二龍的眼皮,嘆了口氣:“蘆花,快抬上岸,燒點紙錢,送二龍上路去吧!”

蘆花說什麼也不撒手,只是一味放聲哭喊著。

“別傻啦,孩子,你細看看吧,二龍的瞳孔都散了,還等啥?”

她不相信人會死得這麼快,藥殺一隻山雞或者大雁,那生靈還要撲騰一會兒。一個活蹦亂跳的年輕人,連掙扎都沒有,這樣輕易地死去,太不可能了。“不,他沒死,他活著。二龍,你醒一醒,快睜開眼吧!……”

好心的鄰居,強把堅信不死的蘆花撕擄開,找了條葦蓆裹住,把他抬到岸上停放。按水上人家的迷信,死在艙板上的人,永遠也升不了天“倒好像天堂裡,給我於而龍預留著什麼優待座位似的!”那些善良的嬸子大娘們,也不計較他往日的淘氣,而惦著他的一點好處,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為他去陰間送行。

蘆花像瘋了似的拖住,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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