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那一口子說,男人無論怎麼花心都沒關係,女人卻絕不能踏錯任何一步。”
“他這樣講實在太過分了。”
芳子心想,自己和松永交往雖然不對,但是導致這種後果的因素,無非是丈夫過於自私。她眼睜睜地看著丈夫冷落自己,為其他女人著迷,久而久之,她遂也產生“既然如此,大家一起亂搞”的念頭。
“他說的話都只是有利於男人。”
“為什麼男人逢場作戲就沒關係?”
“他說男人花心不會動真感情,女人一旦和別人發生關係,就會無力自拔。”
“哪有這種事?”
“就是嘛!逢場作戲卻動了真感情的男人也多的是。”
“有的男人還為了女人變賣了土地散盡家產,到頭來被拋棄,只好跳樓自殺了……”
“到了這個時候有的男人就會威脅人家跟他結婚,否則將予以殺害……要不然就拋棄妻子,連家都不要了,想想看,他們剛開始還不是逢場作戲而已?女人要是作出這種事情,他們男人不當成頭條新聞來談才怪!”
兩個女性編輯都對大男人主義橫行的社會深惡痛絕,在這一方面的看法她們兩人完全吻合。
“女人也可以逢場作戲的。”
“不過,你和松永之間真的只是逢場作戲嗎?”
“這個……”
說到一半芳子又把話給吞了回去。她和松永之間的確發生過肉體關係,卻從來沒有和他同居或結婚的念頭,但是也並非全無感情。
“我想我和他只是性伴侶吧!”
“你沒有想過將來要和他在一起?”
“我怎麼會這麼想嘛!”
芳子拿著聽筒,使勁地搖著頭。
“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松永是個自由的攝影師,工作態度認真,攝影技術也有一定水準,但略具藝術家的習氣,並不太好相處。以他三十八歲之齡,從事的又是攝影工作,照理說是個相當吃香的單身漢,事實上,公司裡一些年輕的編輯多半對他敬鬼神而遠之,唯獨芳子偏愛他那隱藏在孤僻個性中的纖細特質。
“他和你先生完全不同型別。”
由美說得一點也不錯,修平的體格魁梧,外表富於男性魅力,一看就知道是個頗為霸道的人。他在工作上也相當順利,挫折與坎坷似乎不曾降臨在他的身上。相形之下,松永就顯得修長多了,他的個性孤僻,事實上卻十分脆弱,彷彿特別需要別人的照顧。總而言之,修平和他無論在外型或個性上都南轅北轍。
“唉!我實在煩死了。”
由美的話令芳子又開始為自己和修平的事感到煩惱。
“你打算以後怎麼辦?”
“我就是不知該怎麼辦,才打電話給你的啊!”
時鐘已經指著十點五十分,實在該出門了,然而即使現在趕到公司上班,似乎還是無法把工作做好。
“不想個辦法的話……”
其實,芳子一個勁地嘟囔著也於事無補。她吵架的物件是修平,她卻拉著毫無瓜葛的由美扯了將近五十分鐘。
“你要不要到公司去?”
“已經非去不可了!我必須核算出差費,然後將採訪的錄音帶整理出來……”
“這些事不是也可以在家裡做嗎?”
由美說得沒錯,然而待在家裡芳子老覺得心情無法放鬆。
“待在家裡我就有一種很悽慘的感覺。”
“你不要想得那麼嚴重嘛!我想你先生也一定很後悔的。”
“他為什麼會後悔?”
“因為追根究底,是他花心在先啊!所有的不是也是因他而起……”
芳子認為這個理由有些牽強,然而此刻這麼想卻有助於心情的放鬆。
“他才不是那種深明大義的人呢!他也認為男人做什麼都可以,女人卻必須謹守婦道。”
“這個我知道,我是說他心裡應該明白自己也有不對的地方。”
由美不是當事人,說得自是輕鬆,殊不知修平絕不會這麼好說話的。
“你要搞清楚,我先生已經明明白白地指著我的鼻子說,他知道我在外面有男人了!”
“可是,我還是必須和他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一起吃飯,一起睡覺。”
說著說著,芳子對於自己仍然待在家裡感到不可思議。
“你說,我以後究竟該如何是好?”
“總而言之,你先暫時觀察情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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