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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悟回道。
綁石膏……就算被這麼說也很難決定。
“就是一定會有哪個地方骨折,纏著石膏的警察。”
“沒有那種警察啦!”
我和悟異口同聲地說。
隨便聊著的時候,搖鈴響了。門被開啟了。
“奇怪,大家一般日的這個時候在做什麼呢?”
大家輕聲“哦——”了一下。
進來的是夏穗。我們高中今年畢業的前輩。原曲棍球部的主將。而且說不定還是全校男生憧憬的物件。如果不是她在這裡打工的話,我們也不會聚到這間意義不明的叫“不眠症”的、髒兮兮的店來吧。因為,門上掛著搖鈴哎。而且窗上還貼著彩繪玻璃風的貼紙。更強的是,房間的角落有個能玩投幣遊戲的桌子。一次才50円。到底是什麼時代的店啊。簡直是時間停止的世界,被遺忘的地方。
“今天是獨立紀念日。”我一個人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悟認真的回答了。
過了一會才發覺,這是對夏穗“一般日不去學校,卻在這裡做什麼”的問題的回答。
“什麼的獨立?”
夏穗也認真地問。我慌張地訂正了一下:“不是,那個,其實是建國紀念日。”
“像笨蛋一樣。”悟不屑地說。
“現在是夏天吧,建國紀念日是二月份的節日不是嗎,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我可不想被說是‘獨立紀念日’的人這樣說。”
“那個是玩笑啦,玩笑。”
“明明是認真到嚇人的臉。”
“煩死了,禿頭。”
“不是禿頭吧,不管怎麼看都不是禿頭吧。”
“恩,順滑的頭髮!。”
“已經不知道這是壞話還是什麼了!”
“創立紀念日。”我們激烈地爭論的時候,小亞暗暗地說。不過不是一如既往的陰暗聲音,而有不知從哪裡滲透出的光明。當然,他是對著夏穗說的。那個樣子簡直像害羞的死神。
我覺得至少對高二的男生來說,女人、不,有魅力的女人是無法抵抗的。一向冷靜的小亞變成這個樣子就是證明。為瑣碎的事情動搖、像為了討主人歡心而拼命搖尾巴的狗一樣也是沒辦法的,因為主人就是夏穗。
夏穗露出像天使一樣的微笑,訂正了小亞的謊言。
“那個,私立第三布魯尼雅學校的創立紀念日是3月19日。19日是火之日,每個月都慶祝的吧?”
她也是從這個學校畢業的,知道創立紀念日也是是應該的。我們的母校,第三布魯尼雅學校是信奉瑣羅亞斯德教(拜火教)的學校,有春分又是佛拉瓦奇的月份——也就是火之日的19日被定為了創立紀念日。
但是佛拉瓦奇是什麼?或者說,火之日是什麼?這個問題實在說不清楚。
總之就是瑣羅亞斯德教的紀念日。不過,今天既不是19日,也不是3月份,更不是春天。
“說的也是。”我說道。
“又在偷懶了嗎?”夏穗用半放棄的眼神看向這群不爭氣的男生。
“嗯嗯”我們三個一起點頭。沒用也行。不,不是還有隻有沒用的人才能得到的東西嗎。想像小孩一樣撒嬌說:“已經不行了”。不,還是接受她嚴格的個人指導更好。最好徹底地被調教。或者說,超級歡迎她的調教。
想著之類的事情的時候,悟嘟起嘴,“沒辦法的吧,今天天氣那麼好。”然後把臉頰鼓了起來。雖然把裝成小孩子撒嬌的A計劃執行掉了,但明顯失敗了。裝得慘不忍睹。
但是,夏穗沒有厭煩也沒有覺得噁心,說道:“就是天氣好才要去學校。好了,出發、出發。”
真是個好人。
居然像對待普通人一樣對待那個笨得無藥可救的笨蛋。
我也不知不覺裝起嫩,“把客人趕出去,太粗暴了。”說著,裝腔作勢地抵抗起來。不,我當然吸取了前人的教訓,沒有嘟嘴也沒有把臉鼓起來。至少應該比悟的作戰成功。
那個時候,從角色性格來說,絕對沒辦法做這種事情的小亞看起來一副不甘心的樣子。
又糾纏了一會,搖鈴“呤呤——”的聲音響起。
進來的是禿頭的中年男人。眼神很惡劣,而且沒有眉毛。如果說他是要來殺3個人的話,也很容易被人相信,他的臉就是兇惡到了這種程度。而且他是符合那張臉的壞人。不管怎麼說都是以殺手為職業的,而且現在說不定真的是來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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