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說著這種過分的話的人是小亞。如果我上吊了,他一定表情一點不變地往腳上綁負重。
“戀人!”音知可說。
為什麼她一副受到打擊的樣子。
“總、總之,把這本小冊子帶回去,得出作為邪神法人的結論,可以嗎。你們就把這邊實質上的代表當成我吧。”
音知可磨磨蹭蹭地接過小冊子,被下智安慰著出去了。話題是不是越來越繁瑣了。到底變成怎麼回事了啊。
話說回來,決戰到底是怎麼樣的呢。到申請為止雖然做過幾次,但是親自參加還是第一次。雖然不會對自己造成危害,但還是有點不安。
但是很快的,就發生了把那份不安吹走的事情。
2
“外婆的狀況不好快點去醫院”收到父親這樣的聯絡。想說“你自己去!”,不過就算說了也只會覺得討厭,結果什麼都沒說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就是這樣,通向醫院的路上,我緩慢地騎著腳踏車。不怎麼想去。可是我討厭不想去醫院的自己。腳越來越重了,我中途停下,喝了灌裝果汁。
醫院附近有個很大的商店街,這種黃昏的時候特別熱鬧。
夕陽西下,熱鬧滲入黑暗。
為什麼黃昏的景色總是給人不捨的感覺呢。
胃很重。
胸很悶。
說實話,跟狀況不好的時候的祖母見面很幸苦。特別是自己還清楚地記得精神好的時候,開朗闊達的祖母的樣子。
不管怎麼討厭,還是不知不覺來到了醫院前。把腳踏車停在停車場,從後門進了醫院。
繞過了外來辦理的櫃檯,向電梯走去。
電梯很快到了,門開啟了。放學後到醫院來,正好是晚餐結束的時間,醫院特有的味道瀰漫著。
去了祖母所在的六人房間,但是沒有看到祖母。
嘆了口氣,我向護士站走去。
問了看起來很忙的護士。
“那個,我姓柳原,到病房去沒看到我的祖母……”
“啊,柳原女士嗎,在這邊。”
我跟在那個護士的身後,進了護士站裡面。窗簾拉著,對面的房間有張床。祖母從病房被運出來,安置在這裡了。
祖母躺在那張床上。
兩隻手被布繩綁在床上。
“幾次想起來,差點就跌倒了,沒辦法只能束縛住她。”
危險場合的束縛,是與虐待無緣,必須實施的。雖然充分理解這點,但是直接看到還是會覺得不舒服。
“我會看著的,可以放開她嗎?”
“恩,當然。”護士迅速解開了繩子。
“外婆。”我邊說邊握住祖母的手。很冷、像紙一樣幹。
“噢,小天。”這是父親的名字。
“不是,我是小‘心’。”
“好想快點回去。”她悲傷地看著我。
“喂,為什麼我要被關在這種地方呢?果然是因為那個嗎,在病房裡……”祖母壓低聲音:“看到了那個。”
“那個?”
“就是那個,邪惡的邪神做出來的,那個,叫什麼來著。”
“假想人格。”
“沒錯就是那個。為什麼我要因為那種事被指責?”
“你沒有被指責呢。或者說,那種假想人格根本沒有出來過。”
“小天還年輕,所以不知道吧,那間房間裡,有很多的。然後他們針對我,看吧,把我帶到這種地方來。”
滿懷猜疑地說到這裡,又用哀傷地表情說:“我什麼時候才能輕鬆呢?”
“那個,外婆。這裡是病房,外婆你現在生病了所以才在醫院治療呢。所以病一好你就能輕鬆了,然後就能回家了。”
“現在不能回家嗎?”
“病還沒有治好呢。所以現在應該不行吧。”
“但是,在這裡的話,那個就會,就是那個……”
“假想人格?”
“沒錯沒錯,那個就會過來吧?其實剛才在病房裡看到了。在那裡睡著的,全都是假想人格。”
“我想應該不是吧。”
那間六個人的病房裡全部都是老人,而且都是幾乎整天躺著的老人。
被邪神依附的我,很清楚假想人格和人類之間的區別。就像不會搞錯貓和狗一樣,決不會搞錯假想人格和人類的。我能斷言,那間房間裡沒有假想人格。
狀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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