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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們會確保如此。”
“我又能夠造成什麼傷害?”
“我害怕去發現。”
她沉默了一晌,竭力尋求控制。“強恩國王會怎樣?”
“他會被送到倫敦,囚禁在倫敦塔裡。”
“我也會被囚禁在塔裡嗎?”
“不,”亞力道。“你毋需太過擔心強恩國王。他會被囚禁,等待贖金,但他也會是艾德華王的貴客。我不認為他會受什麼苦。”
“那麼……我呢?”
“你會離開法國。”
她的臉色轉為蒼白。“前往倫敦?”
“蘇格蘭。”
蘇格蘭,他偏僻、荒涼的家鄉。遠離她所熟知的一切,在荒野裡被遺忘……
“我們什麼時候離開?”她喃喃。
“明天一早。”他站起來。她看見他的頭髮是溼的,他聞起來是清新的松香皂的氣味,但他明顯地並未在此沐浴。她的膝蓋發軟,想像他決定和她分房而眠。她幾乎想伏倒在他的腳下,哭訴她從來無意傷害他,她悲慘無比,為法國、強恩國王,及他們的關係難過至極。他們的婚姻似乎已淪為英法戰爭的犧牲品。
但她並沒有卑躬屈膝,或是哭泣。她站得筆直,被他的眼神看得不安起來。
“你應該好好睡個覺.我聽說你最近不太舒服。”
她搖搖頭。“我很好。”
“美娜告訴德利你經常想吐。”
“美娜沒有權利和德利討論我的事。”
“他們很關心你。”
“我感謝他們的關心,但我很好,而他們不應該討論我。”噢,她希望他離開!她幾乎無法剋制盈眶的淚水。他們之間怎麼會走到這種地步的?他的語氣就像個疏遠的陌生人!她不敢想像他將她留在這個舒適的監獄後,會去哪兒度過長夜!
他聳聳肩,金眸註定著她。“至少你人在這裡,你沒有逃離艾文。”
“我沒有逃離艾文是因為我不想。它是我的家,我應該在的地方。”
“意思是,如果你留在艾文,你就不會去彎木酒館了?”他微俯身問。
她氣惱地道:“我對臨終的母親許下誓言--”
“噢,夫人,我很清楚你那可悲的誓言。但你不認為你早就履行它了?現在你應該遵守的誓言是對我的?”
她緩緩吸氣。“我對神父承諾我會盡力救強恩國王。那些騎士威脅要殺死他,亞力。”
“他根本不是真的神父。”
“我在上帝面前許下了誓言,而且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假神父。如果你讓我留在艾文的家--”
“噢,夫人,從今以後,蘇格蘭才是你的家。”
“不!”
“它會成為你的家。”亞力堅定地道。“好好睡吧!我門明天一早還要趕路。”他越過她,離開房間。
她清楚地聽見門被閂上.
她終究還是躺在床上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她緩緩醒來,感覺到觸體的溫暖,及男性的手指輕拂過她的裸背。她深吸了口氣,沒有移動--是亞力。他的碰觸輕柔而誘惑,輕輕褪下了她的睡縷,指尖輕拂過她的背脊,覆住她的臀部。他用力將她攬緊,一臂環住她,愛撫她的雙峰。他的唇印在她的肩上,他的男性抵著她,緩緩推進……
她的喉間逸出小小的聲音,試著安靜不動。但已經如此地久……而且他的感覺是如此地好。不多久,她已慾火焚身,迫切、飢渴地配合他律動。她迅速攀上高潮,痙孿、顫抖於甜美的釋放裡。他繼續深埋在她的體內,良久後方始撤出,而她始終背著他。
“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他詢問。
她希望他沒有開口。她希望他們安靜地相擁,忘了白天的戰役。“你要我說些什麼?”她低語。
“噢,亞力,你看起來安然無恙。頭上沒有插著戰斧?謝天謝地!基督教徒的慈悲心或許會讓你高興沒有看到我為你寶貴的法國流血至死。”
“法國並沒有要你遠道來作戰,或戰死這裡。”
他嘆了口氣,疲憊至極地注視著天花板。
“我知道你會活下來,”她柔聲道。“我祈禱你能夠活下來。”
“為什麼?”
“基督教徒的慈悲心。”
“噢……但你沒有其他話要對我說的嗎?”他詢問,伸臂環住了她,手指撫過她的雙峰及腰。
“不!”她低語。
她感覺到他躺回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