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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張一才,倒也沒有過多想法,可是她也不是一個善人,所以她也不會去為他求情。
似他這樣的人,是應該得到一定的懲戒的,不然的話,後宮中的人,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受到他的迫害呢。
只不過這樣一來,怕是要有更多的風波了。
看向他,當真不知道他,到底想把她推向一個何樣的境地才滿意呢?
這樣的盛寵,只怕有無窮的大患等著她呢。
因為,除了她之外,沒有人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皇帝根本就沒有愛她,寵她,所有的一切,只不過是將她推進一個死局中,等到利用過後,隨時替代掉。
第七十一章 設計
張一才一直是太后身邊的大紅人,他當年就是因為能夠捉住太后的胃,將太后的膳食做得樣樣可口,所以才能順利位居這後宮宮監中最有油水的位置,御膳房。
因為身掌著整個後宮的胃食,又有太后在背後撐著腰,誰也不敢多說一句,就連那些個妃子見了面也要禮遇三分。
這些年來習慣了這種趾高氣揚的日子。忽然間就讓皇上一句話給打回原形,他是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的。
而且這些年來一直揚虎作威,明裡沒有人敢去挑他的刺。可是長年來芶扣宮人的三餐,減少不得寵妃子的膳食,早是有許多人恨在心裡頭了。若是當真給降回一個打雜太監,怕是日子也活不長了,定是有許多人要來找他算老帳的。
所以,無論如何,他也要重新坐回原位。
而唯一的指望,就是太后了。
“太后老人家,您要為小的做主啊、、、”人還未到,那把尖利而故作悽哀的聲音已經傳進來了。
太后只是一個勁逗弄著懷裡一隻通體雪白,有著一雙綠色發亮眼珠子的波斯貓,見他奔了進來,連眼皮也未抬起來。
而正巧前來向太后請安的雪如,只是笑盈盈地看著他,嫻慧地坐著。
張一才見太后如此,也不氣餒,只是不停地抽哭著,那聲音,難聽極了,尖銳而悽啞著,就如磨石發出的聲音一般,讓人掉了一層雞皮疙瘩。
“太后老人家,您要為小的做主啊、、、”
雪如比了個‘噓’的手勢,輕聲地對著張一才說:“張公公,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進門就這樣吵著,可別是吵了太后就不好了。”
張一才也是識相,見有人跟他開腔了,於是壓低了聲音,對著雪如淒涼地道:“如主子有所不知,奴才就要給人做了啊!這奴才給人做了倒也沒有什麼,可是誰也知道,奴才是太后底下的人,所謂的打狗也要看主子,奴才死活到也不要緊,可是太后讓人看輕了,才是奴才的痛心事啊!、、、”
這張一才一張嘴,果然是要得。
一語點中重點。將自己跟太后連在了一起,太后聽了若是順了,還能不為他做主。
雪如點了點頭,這個張太監,若能為己用,倒是個不錯的人才啊。
見太后沒有吭聲,於是又問:“究竟是發生了何事啊?張公公倒是說來聽聽。”
“太后老人家,奴才二十幾年來一直跟在您的身邊,早認定唯有您是奴才的真主子,太后未認定的皇后,奴才必也是跟著太后一條心。再者說了,那樣一個女子怎可稱後?豈非讓外人笑咱們金龍王朝無女嗎?無才無貌無身世,連個下人宮女也不如!若是讓婕妤為後奴才那才真叫心服口服呢!”
張一才別無所長,一門專長就是擅於拍馬屁,一句話圓溜得既是捧了太后又是捧了座下的雪如。
雪如自入宮之後一直不得順心,不但原本信心十足的後位沒了,還顯得事事不如別人,本就是心頭的一根毒刺,此時讓張一才這麼一說,攪起了心頭的熊熊烈火。
更是無法平息。
“好了,別老是淨說一些子沒用的話,挑了重點的說。”太后聽到此時,方才抬頭看向他。
其實他來找她,她早是已經預料到了。
畢竟,昨日的事,鬧得滿城風雨,只不過是不能太過縱他方才沒有搭理著他。不過這個張一才一直來倒也是暗地裡助了她不少,確實也是她底下的一號人,皇帝這樣明著做,就是跟她過不去了。
“是,奴才遵命。”張一才一聽太后發言,內心歡喜,知道太后開口了,必是會為他做主的。不過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來,仍是一臉小心翼翼地將事情的過程全說了出來。
本來是想隱瞞一些的,可是他素來知道太后的心性,最要不得別人對她有所隱瞞,怕再弄不好,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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