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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清潤補血的膳食給皇后吃,這身體還是要靠補的。”他細心交待著溫兒。
“是,奴婢遵命!”溫兒應道。
說著已經走到了夏女身邊,就見她手中拿著一個盒子,而且上面看來還淋著什麼東西,正不斷流向地上。
他很是奇怪,於是問:“皇后拿著的盒子裡面裝的是什麼?”
“這裡面裝的正是那害人的血蠱,我正準備將它燒死。”夏女對著他道。
“這種害人之蟲,是應該……”
就在這時,平北王妃走了過來,拉住了毓旭的衣袖,眼中含了幾滴淚珠子,看來竟是楚楚惹人憐:“皇上……求您不要處死這蠱蟲啊!臣妾養了它好幾年,在臣妾最孤獨最無助的時候,是它陪在臣妾的身邊,它可以說是臣妾的依靠……”
“這……”毓旭臉上露出了難色。這一次能夠如此成功地剿來平北王一眾黨群,又拿到了夏安達,太后與平北王之間密謀的證據,全部都靠了平北王妃。
雖然他也知道她這個人心機沉重,而且心腸狠毒,可是她自己已經承諾,會為了他做一個好人,不會再處處害人。
而對一個女人如此付出痴心,他不能說不為感動。
此時聽到她這樣的話,他竟然是說不出拒絕的話,可是面對夏女,他卻又十分為難。
他才想著要重新奪回夏女的心,若是早早便作出讓她失望的事情,只怕又要難上加難了。而且看她眼神如此堅定,似乎一定要燒了這蠱蟲。
“若我執意要燒死這蠱蟲呢?”夏女問。
她想聽一聽,毓旭,又將如何回答她的話。說什麼補償,可真是可笑,古往說來,自古帝王最多情,果然是不假的。
這補償歸補償,別的女子,卻是不能放開的。
“夏女,何必處處作絕,王妃已經說了不再讓此蠱害人便是了,而且北次王妃立下了大功。功過相抵抵,也算平了。”夏女向來不是那種會冷言固執的人。可是這一次回來之後卻像是大變了一個人。
說話也冷然不留情面,整個人就如一塊天山下三千尺的凍冰,冷得讓周遭的人也受不了了。
“皇上竟會覺得我是處處作絕?這毒害皇后,是何等大罪,皇上您倒是說說看。”夏女冷然道。她想不到,毓旭,竟然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作絕?
看來他當真是著了平北王妃的迷了,也是,又擅長承歡之術,又有著那絕佳的舞藝,確實是讓人難得眼前一亮啊!身為男子,又怎能不著迷呢!
她倒不是真的非要與平北王妃作對,其實想開了,他們歡愛,與她何干,若非這隻蠱蟲十分歹毒,她也不會如此執拗的。
夏女見他回答不出來,於是接著道:“這毒害皇后,可是砍頭的大罪,王妃雖然是幫兇,可是罪澤也不可免,若說功過相抵,也只能是抵了她自己的罪罷了,再說了,我堂堂一個皇后,竟然還不能燒死一條小蟲子嗎?”
“皇后也知道只是一條小蟲子,以你的身份,又何必與一條小蟲子計較呢?”毓旭只以為夏女還是計較著這蟲子害過她,一時心中放不開。他那裡知道,夏女只不過是擔心這蠱蟲若還給了平北王妃,只怕又要害人的。
“一條小蟲,若只是一條小蟲我又屺會非要燒死它,這可是一條蠱蟲,一條能置人於死地的蠱蟲啊!!”夏女道。平北王妃越是想要回這蠱蟲,她越是不能給,她的為人,會因為這是一隻養了幾年的蛔蟲而生了情感?
她可不信,連自己的夫君也可以出賣的女人,要她如何相信得了她。
夏女想了想,空著手拉起了繡枕上那繡著龍鳳珠的枕巾,忽然一個趁人不注意,左手將盒子往火爐中一投,右手將枕巾往火爐一覆,速度之快,讓人尚不及反應。
只見火爐遇了淋了油的盒子,火苗子竄得極快,一下子就連著覆下的枕巾也燒了起來。
平北王妃大喊了一聲,手就要伸進去將盒子搶出,可是遇了枕巾障礙,只遲了一步,那盒子已經燒得火旺。根本就無法拿出來。
她急得大叫了起來:“來人啊,快將那盒子取出來。”
就見她後面有一個宮人當真就要上前來拿那盒子。
夏女一喝:“誰敢將盒子拿出!!”她知道,平北王妃是不會冒著被燒傷手的危險去撈起那盒子的,畢竟女人的手是極重要的,她就算再重視這蠱蟲,也不可能去撈它的。
而那些宮人,雖然可以為了邀功而不顧燒傷,可是隻要毓旭不開口,他們是不敢不聽她的話的。因為這一次回來,她可是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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