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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條評論; 溫雁北語氣堅定地同喻疏說:“和我說句麼麼噠。”; 他們談了七年戀愛,他還從來沒聽她說過麼麼噠,這位網友倒是提醒他了。
雖然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但喻疏還是配合著面色冷清地說:“麼麼噠。”
“……”溫雁北皺眉扭過頭; 只覺得彆扭的厲害。
當天晚上他們就“拖家帶口”乘飛機回了喻家別墅; 這還是溫雁北第一次在喻家別墅過夜,讓他欣慰的是,還有球球和滾滾陪著他。
即便喻父喻母在收到訊息後就準備返回,但旅途遙遠,等他們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溫雁北洗了澡換上睡衣後抱著貓在沙發上坐著等,喻疏本想讓他去睡,但後者堅決不肯——
這可是他第一次在岳父岳母家過夜,岳父岳母還沒回來,他在房裡呼呼大睡,這能行嗎?
喻疏只好一邊逗狗一邊同他一起等著。
果不其然,喻父在旅途奔波回來看到亮著的燈光很是欣慰,連帶著對溫雁北也稍微和顏悅色了些。
喻母倒是心疼的不得了,讓他們早點去休息,末了還趁機逗了逗雪白的小狗。如果不是小貓咪極力抗拒著陌生人的靠近,喻母還想揉揉它的小腦袋。
當夜,溫雁北和喻疏一起睡在喻疏的房裡,裡面的東西大多都對他充滿了吸引力。
這可是阿疏以前住的房間!
原本還想找找有沒有娃娃一類的東西,然而他一進臥室就累的趴在床上不想動彈,眼睛還堅持著四處看。
“早點睡,現在都凌晨了。再不休息你明天就起不來了。”喻疏揉了揉他的頭髮,便關燈躺在床上準備入睡。
她剛閉上眼,身旁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響,一具溫熱的身體靠了上來,“阿疏——”
溫雁北故意壓低聲音,聽上去性|感的要命。
“怎麼了?”喻疏翻身朝向他,聲音溫和地問到。
溫雁北摟著她的手臂緊了又松,側面讓喻疏察覺到他此時的糾結與猶豫。
即便處在黑暗之中,喻疏也才想到他現在的表情是如何的複雜,她伸手在他的翹臀上輕輕拍了下,語氣中透著些許的睏倦,“想說什麼就說吧。”
他們都結婚了,不是嗎?
然而直到喻疏睡意漸濃時,溫雁北都沒有吭一聲。
她輕輕嘆息著,“早點睡,晚安。”
剛說完,喻疏便閉上眼睛陷入綿長的睡意中,不知過了多久,她彷彿聽到溫雁北小聲說了句:
“我們什麼時候要個孩子啊。”
溫雁北說完有些忐忑,他期待著喻疏的反應卻也有幾分擔憂,但忐忑了一會他才發現喻疏已經睡著了。他一時間心情複雜了起來,虧他剛才做了那麼久的心理準備,也不知道是慶幸更多還是鬱悶更多。
第二天喻疏起床的時候驚動了溫雁北。
溫雁北迷迷糊糊地想睜眼,周身熟悉的氣息又讓他忍不住想要放鬆再次陷入睡意中,啞著嗓子說:“唔……你要去公司嗎?”
“不了。”喻疏一邊穿睡衣一邊說著。
“唔……”他發出含糊的咕噥,準備埋頭繼續睡,然後他就聽到喻疏說:
“你昨晚是不是說想要個孩子?”
聽到這話溫雁北的睡意全無,他猛的睜開眼,不知所措地捏著被子,昨晚緊張的情緒再度渲染了他的內心。
“額…我…”
溫雁北不知道該怎麼說,其實他有點後悔了,這話好像說太早了點,他們昨天才結婚,現在就問孩子,說不定阿疏壓根還沒考慮呢。
見他呆愣又糾結的樣子,喻疏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沒有過多的解釋,說:“順其自然。”
他們現在都快三十,既然兩人已經結婚,考慮這種事也很正常,哪怕他們不考慮,父母肯定也會催,所以喻疏沒打算逃避這個。
這四個字落在溫雁北耳朵裡不亞於一個驚喜,他激動地坐起來,一把拉住喻疏的手臂將她抱進懷裡,熱情地壓了上去。
被他忽然地動作驚到,喻疏而後才反應過來他想做什麼,抬腿頂著他的腹部,意味深長地喚道:“雁北?”
被阻止了溫雁北也很委屈,他可憐巴巴地看著喻疏,“你不是說順其自然嘛?”
喻疏好笑地揉著他的頭髮,將那頭本就睡的有些亂地頭髮揉成了鳥窩,“球球在等我們帶它出去。”
“狗重要還是我重要?”溫雁北頗為無理取鬧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