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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
溫雁北幾乎是下一秒就抬起頭,垂眸看著她摸過自己頭髮的手微微眯起眼,語氣沉沉道:“你是不是嫌棄我?”
喻疏皺眉,還沒說話就聽到溫雁北控訴道:“你果然變心了,你之前還說要看著我拿獎,今晚的頒獎典禮你卻要開會,這些我都理解,畢竟你要工作。可是你竟然連我頭髮上抹了東西你就不願意摸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聽到他的控訴,喻疏敏銳地指出一件事,“你以前每次和我見面都打理的很乾淨,從來都不會擦這種定型水。”
溫雁北鬆開手目光深沉地看著她,幾乎是嘆息著說:“所以你不否認你變心了?”
“……我沒有。”
“呵,騙子。”
第2章 禮物
體內的生物鐘讓喻疏在清晨時分就睜開了眼,按照溫雁北的話,她自律到可怕,這在某種程度上也使得她較同齡人顯得更沉穩老練。
相比較而言,喜歡睡懶覺還愛賴床的溫雁北比她更具有這個年紀的朝氣活力。
溫雁北半埋在枕頭裡吐息平穩而輕微,即便是在昏暗的環境下,喻疏也能想象他的臉上應該透著健康的紅潤色澤。
喻疏靜靜地看了會,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熟練的動作絲毫沒有驚擾到床上的另一個人。
繫好腰帶後,喻疏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臥室。
她今天要確定最後的收購方案,剩下的就能交給她的下屬。下午她還有三個採訪,等到五點的時候還要去電視臺錄製經濟節目,若不是她推掉了那幾個飯局,恐怕這幾天她都不能回家。
喻疏剛坐上車就開始聽助理原睿澤的安排報告,原睿澤早已習慣自家上司冷氣四溢,他以前聽到別人說冰山御姐還興致勃勃地參加討論,現在就只剩下不屑了。
當你遇到真正的冰山的時候,你只會因為她冷漠傲然的氣勢所震懾折服,根本不會注意對方的容貌如何。
喻疏就是其中的典型和代表。
“昨天關朗先生晚上同我通話,他想約您去S市看巴塞洛謬的畫展,您意下如何?”原睿澤不偏不倚地陳述著。
作為喻疏工作上最熟悉的人,原睿澤對自家上司的人際關係非常熟悉。
比如這位關朗先生其實是喻總一起長大的表弟,喻總一個女孩子會這樣強勢沉穩在某些程度上與他息息相關。
聽到原睿澤的話,喻疏不禁皺眉。如果關朗想約她出去,大可直接打她的電話,何必轉彎給她的助理通話。
想到這,喻疏瞥向原睿澤,後者立刻會意解釋道:“關朗先生說您的電話打不通,以為您正忙不方便通話。”
她的電話打不通?
喻疏本有些不解,在不經意瞥到助理意有所指的笑容後,立刻反應過來掏出手機,在電話簿中一翻找,果不其然,關朗不知何時被拉進了黑名單。
這事除了溫雁北還能是誰幹的?
喻疏既無奈又好笑,面上依舊維持著冷漠高傲的表情,她將人從黑名單里拉出來,語氣平靜地說:“嗯,那個時候的確比較忙。”
看到她的動作後原睿澤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你就慣著他吧,一個大男人被你慣成這種樣子!
打死他都不會承認他其實有點羨慕。
原睿澤迅速收斂心神翻開行程安排表,說:“巴塞洛謬的畫展在11月14號,您那天在S市接受採訪,那麼您要去嗎?”
喻疏仔細想了想,14號那天她原本打算採訪結束後陪溫雁北去看話劇,算起來——
“可以,具體時間我會告訴他。”
聽到喻疏的話,原睿澤從善如流地應到:“好的。”
喻疏暗自盤算了一番,溫雁北和關朗不知為何從第一見面就不對盤,溫雁北不放過任何一個用身高鄙視關朗的機會,關朗就針鋒相對地嘲笑他笑的像個假人,她每次都要安撫完一個再安撫另一個。
明明這兩人的共同愛好非常多,他們卻像是天生的死對頭,叫喻疏哭笑不得。
兩個大男人互相嘲笑的時候就像是幼稚園裡搶玩具的小男孩,簡直不可理喻。
所以她最好還是讓兩人錯開,上午和關朗一起看畫展,下午去接受採訪,等到晚上就和溫雁北看話劇吃晚餐。
但願是美好的一天。
市中心的高階公寓內
溫雁北剛睡醒,眼睛都沒睜就伸手往身旁摸去,意料之中地,身邊已經沒人很久了。
儘管已經有所準備,但溫雁北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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