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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時,康熙那廂卻在眾阿哥們退場之際賞了他們一人一大碗鹿血,喝完再走。
看著四爺仰著脖子喉結滾動著不斷進行吞嚥的動作,張子清也隨之吞了下唾沫,不自主的將身子往外傾了下,突然間感到胃有點痛。
事實證明,四爺給的東西是不能亂吃的,哪怕是他自願推出去的,到最後卻也是你吃了多少他就要你加倍還回去多少。
一個晚上在弄過了頭一回後,四爺彷彿忘了前頭那些時日的不快,掐著她孱弱的小腰開始大展雄風,也不知是不是存著要找回昔日丟過的場子這一陰暗心思,總之第二日起床時,撥拉出銅鏡這麼一瞅,張子清的一雙眼皮又厚又鼓,活像吹了氣的紅燈籠,顯然是一個晚上給哭腫了去。
此次出行哪裡會帶什麼雞蛋,張子清只得退而求其次的拿熱毛巾敷了又敷,好在平常時分用不著出門,而她這又沒有來串門子的,她這人又謹慎慣了,不願學其他的女眷一般騎著馬去塞納森林附近湊熱鬧,所以在帳篷裡窩著半日直待眼皮消腫,倒也沒人察覺她的窘態。
傍晚時分,轟隆隆的馬蹄聲由遠及近,是出去打獵的兒郎們滿載而歸了。這一次,依舊還是大阿哥遙遙領先,胤礽的臉色猶如梅雨時節的天氣,烏濛濛陰沉沉的,陰鷙的盯著大阿哥張揚離去的身影也不知想著什麼。
張子清閒著無聊,整個下午都在繡著超大號的嬰兒鞋襪,聽得馬蹄聲起便知四爺他們打獵歸來了,正連聲吩咐著翠紅準備熱水和毛巾,卻見蘇培盛樂呵呵的在帳篷外問好,待張子清叫他進來時,方提著手裡的籠子躬身笑道:“爺可是時刻都惦念著張主子您,在塞納林子裡,爺特意打了兩隻活的小白兔,說是要送來給張主子您解悶,這不,剛一回來,就讓奴才趕緊的給您送過來了。”
張子清倒是真喜歡,倒不是因著她磨刀霍霍想製成兔毛領子的緣故,主要是因為她家小妞,她覺得小孩子應該對小動物什麼的最有愛的,拿小白兔來逗小懶妞,想想都很可樂。
殊不知,她今日的這一決定,造成了兩隻兔子日後生不如死的日子。
有時候,張子清真覺得四大爺是個兩面人,白日的他是冷酷而裝逼滴,晚上的他卻是熱情而悶騷的。其中四爺最愛的動作莫過於從後面叼她的後頸,要不就是打前頭啃她的脖肉,張子清甚至好幾次懷疑,或許是她自個的脖子生的不好,肯定和那鴨脖子有異曲同工之處,這才從視覺上誤導了他們家四爺吧。
最後的一擊之後,四爺喘息著將她翻過身來摟抱著,一手打她頸下穿過摩挲著她細滑的胳膊,一手則貪戀的放在她胸前不斷的揉捏,半晌緩過了勁後,微微低頭將熱氣吹拂在她頭頂:“會騎馬吧?”
張子清的臉被迫貼著他光裸濡溼的軀膛,有氣無力:“只會一丁點。”
“別成日的在帳篷裡悶著,你也不嫌悶得慌。難得出來一趟,你可以學學其他家的女眷,即便不會開弓搭箭的,也可以在草原處騎馬遛遛……”四爺喑啞的嗓音忽的沉了下:“可是有人說過你什麼?”四爺這廂方想起,因著他皇阿瑪的兩次外出,這張氏的晉升庶福晉一事被他給耽擱了,這一耽擱就是好幾個月,到現在為止還是個格格身份。此次跟隨出行的其他女眷,再次也是個庶福晉吧,張氏顯然是這裡頭位份最低的,怕是閒言碎語的遭到不少排擠吧,也難怪這幾日獨來獨往的不合群了。
冷清冷性的四爺能說出這樣隱含體貼之語,多少令張子清有些感慨,怪不得人們常說床頭打架床尾和,男人其實只要真正能餵飽了,那是相當的好說話啊,瞧這位後世有刻薄寡恩之說的四大爺,此時此刻連說話的語氣都能柔上兩分,讓張子清忍不住的爪癢,很想蠢蠢欲動的試試她的枕頭風會有多厲害。
當然只是yy罷了。
“倒是沒人說過妾什麼,只是妾怕出去萬一衝撞了什麼會給爺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索性就呆在帳篷裡等爺回來……其實倒也不是那麼無聊。”
四爺唇角勾了勾,長腿一跨,再次覆上了她的身:“翌日騎著馬出去轉轉吧,爺派個穩妥的奴才在旁跟著你,就算是你想出亂子也沒那個機會。”
張子清在某些時候還是會從善如流的,來的一路上至今,她幾乎都是孵雞仔似的窩在一狹小空間不出來,堪稱古代的宅女了。說實話,看到那成片成片廣袤的草原,她其實還是想騎馬去得瑟得瑟的,畢竟每個女人心裡大都也隱藏一個策馬江湖的俠女夢的。
既然四爺都發話了,那她若是推三阻四,那也顯得矯情不是?
翌日,四爺特地將他的坐騎讓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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