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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指骨分明的的手插/進她細碎的髮間;厚實的手掌托住她的腦袋;另一隻手則是撐在她臉側;勁瘦的男性軀體伏在嬌軟的女體上起伏不定。他目光灼灼的望著身下人;唇抿成的直線卻透出了幾分凌厲之勢,內斂的眸子裡忽明忽暗的閃著凌光;彷彿帶著絲風雨欲來的意味反反覆覆在她那令人髮指的髮型上游離,渾身肌肉愈發的繃緊,毫不吝嗇力氣的將腰桿挺得一下比一下重。
她深喘一聲,手指不由得摳進他後背那硬邦邦的肌肉裡,內心暗罵他的兇殘,她又不是他的階級敵人,何至於對待死敵般的不死不休?
殊不知這些年來四爺心中有三恨,午夜夢迴間常磨的他不得安生。一恨她當初罔顧他叮嚀,行事大意致使他們二人陰陽相隔,遺恨多年;二恨她太過短命,偏的將他狐媚過甚,痛及他心肝絞疼他肺腑,每每思及,恨意叢生;三恨她了無牽掛的撒手就走,留的一雙稚子孤苦伶仃,每每可憐稚兒夢中哭醒,卻是淚在他們眼中痛在他的心底,束手無策,更是恨意滔天!如今與她驚天一遇,卻不知他心頭恨意不減反增,反而更添兩大恨:一大恨是她記憶裡竟沒了他,另一大恨則是她那令人髮指的發!
綜上所述,他今夜要是能饒了她那才是他人生第一大遺恨!
勁腰蓄力,一下更深一下的發洩他心中的憤、怒、痛,任她如何的拍打如何的抓撓如何的掐咬直至最後如何難耐的喘泣,他硬是狠了心腸置之不理,一個晚上甚至可以姿勢不變的廝磨,淺淺抽/出,狠狠搗入。
他甚是黑心,唯恐她中途體力不支暈厥,特意著人端上兩碗人參湯備著,一經發現她有不支之象,立即連騙帶逼的迫她灌下,那樣大補的湯水當真令她想暈厥過去都難。
保持清醒的被迫陪著他從頭折騰到尾,待他終於捨得放過她時,她甚至連詛咒他的力氣都難擠出丁點,因為此時此刻她兩隻眼皮早就沉如千斤,她什麼也不想做,她只想睡,只想睡。
將多年積攢的糧一股勁上繳個痛快後,四爺暢快淋漓之際怕是也有些睏乏了,尚有些汗意的厚實掌心帶著絲意猶未盡,最後將他身前的柔軟胴/體狠狠摸過一通後,他方心滿意足的將她從身後攬過,環過她的腰身緊摟在懷裡。
氤氳曖昧的光暈中,透過半透明的紗帳依稀能看到,帳內的兩人親密的依偎猶如兩隻纏綿交頸的鴛鴦。四爺的下巴輕輕抵著她的頭頂,低頭深深嗅了口屬於她的氣息,聽著她淺淺的呼吸聲,他發現他胸腔裡跳動的心是前所未有的平靜與安寧,時光彷彿於這一刻悄然停止。夜已深,月光傾灑,靜謐的夜萬籟俱寂,慢慢的,他也閉上了眼漸漸的進入了沉沉的夢鄉……
張子清是被腰部猛地一陣劇烈的纏絞,以及耳邊陡然一陣暴喝聲從夢中驚醒的。
“人呢?混賬!她人呢!!”
幾乎這驚天喝聲在殿內一響起,殿外的大門就吱嘎一聲的開啟,接著響起一陣急促細碎的腳步聲。蘇培盛驚疑不定的看著床帳內他們皇上披頭散髮,目眥欲裂衝著四周發狂的揮舞著單臂,甚至還大吼大叫一副異常可怖的模樣,不由失聲喚道:“皇上?皇上您怎麼了皇上?”
卻見他們皇上卻似乎充耳不聞,彷彿沉浸在某種擺脫不掉的夢境裡,四處焦急張望著愈發暴躁的怒吼:“她人呢?人呢!”
蘇培盛陡然明白了什麼,忙出聲寬慰道:“皇上莫急,您莫急,剛是您夢魘著了,人還在這呢,就在您懷裡頭抱著呢,您低頭瞧瞧,就在您跟前呢。”人正被您箍在懷裡卡的嚴實,還要往哪裡找呢?
揮動的單臂驟然停了下來。一個激靈,四爺這會彷彿才從半夢半醒間回了神,下意識的收了收臂膀感覺到懷裡溫軟的觸感還在,胸口急促起伏了幾下後方慢慢平靜了下來。
“皇上?皇上您可還好?要不要奴才著人去煮杯壓驚茶備上?”急切的注視著帳裡頭他們家皇上的情況,蘇培盛無比憂心,剛皇上可被夢魘著厲害,切莫別驚大了傷了龍體才好。
“無礙。”傳出帳外的聲音沙啞。剛那驀然一駭過去,四爺也當真出了身冷汗,忙低下頭目光急切的捕捉那張熟悉的臉龐,待熟悉的輪廓映入他的眼眸中,剎那間他那緊繃的肌肉就鬆緩了下來,僵硬的臉部線條也緩和了許多。
即便是現在回過了神卻依舊感到身上涼颼颼的,不由將懷裡人抱緊了些,四爺低頭看著她,目光中帶著幾分殘留的餘悸,還有幾分復得的慶幸,握著她的臉摩挲,聲音沙啞道:“爺剛魘著了,還當昨個只是場鴛鴦虛夢。一覺醒來你尚在,幸甚。”片刻,又遲疑開口道:“剛可是嚇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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