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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之命媒妁之言天經地義,更何況這麼大的姑娘了,還呆在家裡不出嫁,像什麼話。
於是富靈阿瀟灑的逃婚了,不得不說其中也有張子清的功勞。前頭張子清也將富靈阿所謂的未婚夫召進宮看了下,眉眼很周正,長得倒也一表人才,若打心底來說的話,有這樣的女婿她還是挺滿意的,可過後問了下屏風後的富靈阿,看過之後觀感如何,那富靈阿只用了一句話就徹底打消了她心裡所有的期望。富靈阿告訴她額娘,見到此人,她只想拎起拳頭狠狠砸向他的腦袋瓜。
富靈阿不喜歡,那他人長得再好也沒用。
富靈阿想走,如今到了這份上,張子清只得助她一臂之力。當然,富靈阿走之前她將身體內所有真氣全部都輸給了富靈阿,被教她學會運轉體內真氣。富靈阿本就天生神力,如今有了滿格的真氣,簡直如虎添翼,握著拳頭簡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行俠仗義。
臨走前張子清仍舊不放心的拉著富靈阿的胳膊嘮嘮叨叨,要不是身體沒了真氣的她此刻太過虛弱,她簡直是想收拾著行囊隨富靈阿一塊走江湖的。奈何富靈阿想一個人瀟瀟灑灑的走江湖,不想帶個拖後腿的孃親,這讓張子清心頭酸了把,這個小沒良心的。
富靈阿逃走後雍正的火氣漲到了史上最高點,皇家一個阿哥好端端的阿哥不當好好的皇宮不住,出海跑到蠻夷之地遊玩去了,順帶還帶走了關押著的那三個皇叔;皇家一個格格好好的一個姑娘二十好幾不願找婆家不說,如今還輕飄飄的逃婚走江湖了!說出去簡直令人瞠目結舌!老八那兩顆門牙估計都快笑掉了吧?
雍正到景陽宮發了好一通火暫且不提。
雍正十二年,皇后病危,臨終前她緊緊拽著雍正的衣袖,終於將她埋藏心底多年的疑問問出了口:“皇上,臣妾只想知道,景陽宮那位……是不是她?”
在這一刻,雍正沒有對她隱瞞,點頭承認。
似乎終於確定了心底多年的疑問,皇后終於鬆了口氣,枯黃的面上浮現了絲恍惚:“到底被臣妾猜中了……她到底是有福的,她的福氣是多少人都求不來的……”
她艱難的眨了下眼,渾濁的目光慢慢轉過,搜尋住那抹明黃色的身影,恍惚的一笑:“臣妾還想問皇上最後一個問題……”
“你問。”
“既然皇上如此喜歡,為何臣妾多次提及,皇上卻始終不答應加封她為皇貴妃?”
這個問題雍正依舊沒有隱瞞:“朕既然給不了她最好的,那就沒必要給她增添虛擬的榮耀,給她招禍不說,況且在朕看來,那樣未必是好,反而是刻意在提醒她終究是低人一等。朕,於心不忍。”
皇后一怔,接著眼角忍不住沁出了滴淚:“外界都說皇上冷漠無情,卻不知,皇上比他們哪個都懂得感情……待臣妾去了,皇上就可以無所顧忌的冊封她為後了……”
雍正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淚,低聲道:“朕不會再封任何人為後。朕這輩子,一個皇后就足矣。”
皇后含笑閉了眼。
雍正十二年二月,皇后甍。
五月份,得了信的弘昀從海外匆匆趕了回來,而富靈阿早在三月的時候就從她的江湖趕了回來。
拜祭過他們的嫡額娘,他們自是一番唏噓感慨不提,想來以往他們嫡額娘待他們的好也是記著的,如今人去了,他們心中亦是黯然。
攬過閨女兒子,張子清激動非常,兩個沒良心的兔崽子,一走就是這麼多年,不知她當孃的想得慌?果真是兒女大了,翅膀硬了,各個都得離巢飛了,想想就覺傷感的慌。尤其是這富靈阿,瞧花花的孩子都快會打醬油了,她卻連個物件都不處,一想起她就心頭抓毛。
雍正自然是狠狠將他們兩個挨個訓斥了頓,閨女還好些,他派了暗衛暗地裡跟著,時不時的能得到訊息,可兒子卻天高皇帝遠的,他想知道點信都難。
訓斥完了,雍正將兒子提溜到御書房內,仔細詢問他這些年的經歷。本來他也沒覺得在那鳥不拉屎的蠻荒地他兒子能有什麼作為,可如今聽得他兒子說起那光怪陸離的世界,聽得他兒子說起海那邊的世界種種,說起如何從剛開始的舉步維艱到最後在那片大陸上站穩了腳,最終得到眾多百姓的擁戴,甚至在其中兩個國家被加冕為王,聽到這裡,饒是內心強大的雍正也忍不住露出詫異之色,他的兒子竟是如此了不得,憑著自己一雙手竟開闢出一個新的天地來!
看著談吐有物淡定從容的兒子,雍正是自豪的,為有這樣一個出色的兒子而驕傲,同時也隱約有些嚮往,他也想有機會去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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