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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咬牙切齒拳打腳踢恨不得將爺大卸八塊的模樣。”
張子清的笑僵了下,隨即又若無其事是的轉了頭躲開了他咄咄逼人的目光,轉而又笑道:“爺,早些時候我就給爺裁剪了身衣裳,不過因著前些日子我又想將衣裳做的精細些所以就沒拿給爺,如今我終於做好,爺你不如穿上試試,看看合不合身?”
四爺狠狠瞪了她一眼,張子清臉皮厚只當沒瞧見,抻著個身子去勾炕邊的衣裳,四爺怕她將衣裳勾壞了,便探手將衣裳撈了過來。
“爺,你快穿上看看,這衣裳可是費了我不少心思呢。”
聽了這話四爺只當她又再邀功,不料待抖開了衣裳來看,倒真是令他驚訝了,因為這衣裳竟是採用了雙面繡,針腳平實細密,做工精緻考究,正面九爪飛龍以及反面翱翔蒼鷹無不繡的栩栩如生,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尤其是在他印象中只會繡蜜蜂的某女人竟難得為了他學會繡蒼鷹和飛龍了,著實令他又驚訝又動容。
張子清柔柔笑道:“爺莫不是以為妾身只會繡小蜜蜂不成?難不成爺不知道,正所謂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嗎?”
四爺冷笑一聲。
衣裳一上身,四爺就知道這衣服是十分合身,不寬不窄剛剛好,由此可見自己的女人對自己的身體是多麼的瞭解。試完後,四爺對某人不著痕跡的誇獎溢美致詞不置一詞,看著她仔細的將衣裳疊好後,這才不急不緩的開了金口:“於順,賞他們二十大板。傳朕的口諭,如有下次,朕要的是他們的腦袋瓜子。”
“嗻!”於順在外頭響亮的應道。
張子清呼了口氣。
四爺抄著她腿彎攔腰一抱上了炕,目露寒星的盯住她:“往後你若再敢看別的男人一眼,爺就挖了你的眼珠子。”
張子清連道不敢。
四爺滿意了些,俯下了身攫住了那水潤粉嫩的嘴,享受著唇齒糾纏給他帶來的快/感。
這一夜,自是紅被翻浪,春/光旖旎。
話說那年羹堯自宮裡回去後就驚魂未定,先前在宮裡頭那驚魂一瞥的確是嚇壞了他,若不是當初是他親眼見了她屍骨無存,要不是輾轉過了這麼多年她的年紀對不上,他當真是以為冤鬼來索命來了!
回去之後連灌了三碗茶才稍稍壓了驚,本來多年前的那件事他已經忘了個差不多,可今個到宮裡頭走了一遭後倒是又勾起了他對以往所做之事的回憶,明明早先他已做的天衣無縫,後來也斬了線索讓人尋不得半分端倪來,可因著今個這事他心裡又忐忑不安起來,左思右想決定派遣個人將痕跡再抹一遍,以防有疏漏之處。
可令年羹堯萬萬沒想到的是四爺的探子已經查到了柳家,他這剛一出手,四爺那無孔不入的粘杆處就尋了端倪,順著這個探出來的頭自然摸得著尾巴,就這樣他沒想到自己這輕輕地一動就讓人摸到了他的老巢。
拿著暗報四爺的手青筋暴起,若不是證據在手,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他那忠心耿耿的下屬竟會這般不聲不響的給他整出這麼一手,還做的如此天衣無縫,一瞞就瞞了這麼久!
若是前頭那份暗報說年羹堯刺探柳家,四爺對此只是有所懷疑的話,那接下來快馬加鞭趕回來的蘇培盛所帶來的這份暗報,指明年羹堯和那姓柳的賊子有同窗之義,甚至有人目擊那日事發之前見著他們二人甚至把酒言歡,那麼饒是四爺再不可置信也不得不相信那事情與年羹堯絕對脫不得了干係!
那至於年羹堯甘願冒險的緣由——四爺握著暗報的手慢慢攥緊,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所求的不過一個利字罷了。
至於利……
四爺眸裡的寒光愈發大盛,倒是好一個處心積慮的狗奴才,卻原來早在投靠朕的時候就在算計著朕了!倒真是好算計,如今親妹子居後宮妃位,他也大權在握,皇親國戚不提,若是能更進一步,這大清朝豈不是能讓他翻了個了!
四爺心裡殺意騰騰,只是眼裡卻愈發的平靜,又仔細看了兩份暗報,聲音刺骨冰寒:“還不夠,再給朕查,朕要事無鉅細,朕要證據確鑿,朕要鐵證如山,朕要他辯無可辯!”
“嗻!”聽得皇上那不掩殺機的聲音,蘇培盛心裡不是不嘆的,他也是沒想到那年大人那般精明的人竟會辦下這麼糊塗的事情,那年大人也不想想,他們家主子爺是個什麼性情,主子爺的逆鱗那也是好拂的嗎?那年大人也是豬油蒙了心了,不僅吃了狼心豹子的拂了,還痴心妄想的拔下一兩片,唉,他都不忍心想那位年大人會有什麼悽慘的下場了。
期間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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