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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歉意道:“是四弟教導不力連累了大哥受害,改日四弟定會讓她攜了重禮登門致歉。大哥無什麼大礙吧?”
大阿哥擦著刀身頭也不抬,甕聲甕氣的:“爺要是當真無礙,會廢物一般蹲在這動彈不得?當爺也是那些個能裝的?爺響噹噹的漢子一條,表裡自當如一,說過的話一句當一句,決不食言。”
張子清眼皮一跳。
四爺若有所思的要往懷裡望去,卻在此刻聽那大阿哥低吼的聲音:“你們這群狗雜碎還在杵著幹啥?眼都瞎了沒瞧見爺行動不便嗎!趕緊滾過來扶爺,晚一步爺將你們統統扔進大林子裡喂狼!”
那些奴才們趕緊火燒屁/股般的過來扶過大阿哥,大阿哥一人給了他們腦門一個狠巴掌,這才罵罵咧咧的讓他們扶了去。
四爺在大阿哥一行離開後,環顧了一週狼屍,眼神在大阿哥丟下的那把他向來不曾離身的腰刀上徘徊了很久,方回過頭對身後跟著的奴才道:“將這裡都拾掇好了,爺待會也會另外再派些人過來,將這些狼屍……還有那隻熊瞎子,全都一隻不漏的拉回營地裡。”
“嗻。”
拉回去的那隻兩米多的熊瞎子屍體以及數量高達二百八十九隻草原狼的屍體,足矣閃瞎營地一干人等的眼,那堆成山一般的動物屍體,簡直是看的他們目瞪口呆,歎為觀止。當康熙得知所有這些兇殘的傢伙們都是他大兒子一個殺掉的後,康熙怔愣住了,簡直是難以置信,雖然他向來知道他那大阿哥勇猛過人,可一個人單槍匹馬的應對這麼多野生兇獸們,不僅能全身而退且能將敵手殺的全軍覆沒,這樣的彪悍程度,即便是三國第一猛將呂布在世,也要甘拜下風了吧?
康熙狠狠吸口氣,這是他的兒子,他愛新覺羅玄燁的兒子,果真不同凡響。
康熙一振奮,當即宣佈,他的大阿哥胤眩�塹敝�蘩⒌拇笄宓諞話屯悸常�前焉癖��鰨��蘇獾諞揮率浚�奕嗽儆兇矢衽宕鰨�
就這樣,才三日的功夫,勝負已定,第一巴圖魯的榮譽稱號落在了大阿哥身上。
張子清自那日被四爺抱回來後,就一直在琢磨著,一個受驚嚇的女人醒來之後應該作何表現。是痴痴呆呆?是哭哭啼啼?還是在裝瘋賣傻?抑或是歇斯底里的尖叫?
直到隨行太醫來把了脈,後來四爺強行掰開她的嘴餵了藥,再後來她不得不到了‘清醒’的時候,她也到底沒想出個章程來。索性張子清就拿出了她的本家絕招,在清醒之後,就開始木著一張臉,別人說話,她往往要慢三拍才反應過來,眼神中還晃著一股子驚惶的茫然,演繹一個受驚嚇的女人三分逼真卻不突兀。
因著張子清也算是受害者,康熙令人賞了不少珍貴的皮子下來,像白狐狸皮、火狐皮等上好的皮子應有盡有,甚至連那頭黑瞎子皮子,康熙都大手一揮一併賞給了她。至於大阿哥和四爺的馬齊齊受驚一事,康熙也是雷聲大雨點小,打死了幾個監管馬房的奴才後,此事就不得了之了。此事一出,此次出宮行獵也就接近了尾聲,沒過幾日康熙就下令啟程回京。
四爺自那日起,每晚都會於腋下將她攬緊,另一手會託著她的腦袋按在他的胸腹上,這樣的姿勢頗有種母雞用羽翼護雞仔似的感覺,而且一護就是整個晚上,不舒服的姿勢絕對會睡得的她第二日起來腰痠脖子痛,可卻不能有絲毫的抗議,因為她現在演繹的角色是慢半拍。
張子清有時會想,四爺這般究竟是想要表達個什麼意思呢?歉意?還是憐香惜玉?
張子清很糾結,她不明白四爺究竟在想些什麼。
其實四爺想的很多。
他本就是個多疑的人,那日回來後他反覆回想了當時那刻的情形,怎麼都覺得事情彷彿是那點地方銜接不上。比如,那大阿哥為何要蹲在那張氏的旁邊?這點令他極為耿耿於懷。
比如,大阿哥的腰刀向來不離身,究竟何緣故令他棄刀而走?還有大阿哥手上那柄樣式奇怪的刀具,即便大阿哥所說是林中無意間拾得,可大阿哥對那柄刀的寶貝樣令他看的卻無端的感到不舒服。
再比如,大阿哥最後那番話裡有話……四爺不由摩挲上拇指的玉扳指,那大阿哥什麼德性他能不清楚?那樣險象叢生的危機十分,他憑什麼要護著突然冒出來的女人?憑什麼呢?
十月中旬的時候,康熙一行總算是入了京,秋風蕭瑟天氣涼,草木搖落露為霜,這一走一回來,眼見就是深秋了。
進了府,入了院,見了她家妞還是那樣胖,不,是更胖了,張子清激動的快要落淚了,一個來月沒見了,這小孩子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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