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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那隻破兔子。
弘昀吸吸鼻子破涕而笑,又道,可是小小乖卻是很想哥哥,要哥哥有空一定要來看小小乖。
這正合弘暉的意,當即對弘昀的印象就更好了。
本來弘暉和富靈阿玩的很開,這下子生生插足了弘昀,兩人非但不覺得多餘,反而覺得這樣剛剛好,兩個大孩子帶著一個小孩子,倒也能玩的相當融洽。
本來這次玩雪也就這三個娃子陣仗,可李氏屋裡的那兩娃不知怎的就得了信,吵著鬧著的也要跟來。李氏無法,給她倆孩子裡三層外三層的裹了個嚴實後,令一大群人跟著就巴巴的湊了過來。儘管心頭有些不得勁,弘暉也不好說些什麼,畢竟身為府裡頭的大阿哥,是眾弟弟妹妹的表率,他所接受的府裡繼承人的教育叫他如何也不能趕人回去。富靈阿是不大高興的,她和二格格蘭馨的樑子可是大小就結下的,兩人相看兩生厭,平日見著也是絕對不會打招呼的,即便是被四爺教育了不下一兩次,兩妞依舊我行我素。
府裡一行五個蘿蔔頭在小花園裡追逐嬉戲,你追我趕的倒也熱鬧非常,一時間小小的花園裡充滿了孩子們的歡聲笑語……
午時過了一刻了,兩孩子還沒回來吃午飯,張子清就奇怪了,這兩隻猴是玩野了吧,竟連肚皮都感覺不到餓了。要知道盡管府裡是一日兩餐,可兩娃是隨她長大的,而她的飲食規律是一日三餐,兩娃也習慣了一日三餐的飲食,這一頓不吃,就不覺得餓得慌?
又等了一刻鐘,兩隻還沒回來,張子清心想著這小曲子和翠枝也不知勸上一勸,哪怕兩隻勸不動,強壓回來也成啊,長身體的時候,餓壞了不長個可怎麼辦?
打發了翠紅前去看上一看,順道將兩隻小的給拎回來,這大冷天的,哪怕穿的再暖和,在外頭玩久了也會凍傷的。瞧這天又紛紛揚揚的下起了雪,且瞧這架勢有下大的趨勢,可不能再依著他們玩太久了。
一直過了將近兩刻鐘,翠紅才趕了回來,卻是孤身一人,身後既沒有兩位小主子亦沒有貼身跟護的小曲子和翠枝的身影。張子清心下當即一涼,手指無意識的死摳住大腿,目光也死死盯住那臉色煞白的翠紅,等她的回話。
“主……主子,出事了……大阿哥出事了!”翠紅渾身抖得如篩子一般,哆嗦的不成樣子,可能驚懼過度導致了她目光渙散神智微微不清,哆嗦的吐出了這句話後竟沒法子再說出句條理清晰的話語。張子清心下急的不成,當下拖住那手腳僵硬的翠紅叫她指路往事發地點趕,大阿哥出事,究竟是出了何事?這事態又擴充套件到什麼地步?事情究竟會不會牽連到她兩個兒女身上?以及為何時間過去這麼久,她竟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事情似乎透著點蹊蹺,可這種蹊蹺又讓她心裡的不安迅速擴大。等張子清趕到事發地時,觸目所及的便是白茫茫的雪地那一片片刺目鮮豔的血,紅與白至極鮮明的對比,那般的觸目驚心,十幾個被按在雪地裡仗打的奴才過半已經沒了氣,被隨意丟棄一旁,任由身上淌的血染紅那冰天雪地的白。
十幾個奴才均是此次被各自的主子派著跟隨小主子們出來的,其中就有李氏跟前的大丫頭春杏還有福晉跟前得力太監福子以及她跟前一數一的得意人小曲子和翠枝。
春杏和福子已經斷了氣,可能小曲子和翠枝二人經過了洗精伐髓一出,身體承受力較強一些,暫且還能苦苦挨著。可再怎麼強也是凡人之軀,仗打是按照杖斃的規格來的,再這麼打下去,這二人怕是也撐不住了。
在假山下的一側,立著臉色陰沉駭人的四爺以及哭癱在劉嬤嬤懷裡的福晉,而他們的目光所及卻是仰躺在地上滿臉鮮血又生死不知的弘暉。張子清大概猜測的到弘暉定是自假山上摔了下來磕了腦袋,旁邊有略懂醫術的奴才大概知道磕了腦袋的傷者不易移動,這才讓弘暉保持著原狀直待太醫前來就診。
張子清目光一掃,就見著二格格蘭馨牽著三阿哥弘時的手似嚇傻了般,呆呆的挨著假山站著,她的富靈阿怕是也是頭回遇見這種事,目光發直的盯著弘暉那隱約露出頭皮的頭骨,至於她的小兒子弘昀,緊抿著唇蹲在弘暉的身旁,兩隻小手使勁將弘暉的手合在掌心中,一雙紅通通的眼睛中竟透出股說不出的執拗。張子清心頭微微一震,當初生弘昀時,為了保住早產的她,她不惜動用了全部真氣,就連辛辛苦苦在丹田結下的丹都歿在那一役,但她卻絲毫無悔,因為對一個母親而言,保下自己的孩子便是最大的勝利,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也是值得的。產下弘昀過後,她慢慢發現其實她所給予的真氣在弘昀身體裡並未消散,只是不知是出於某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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