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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騷動的人群中是不會有福晉和張子清二人的,福晉是自知出去無望,因為身為福晉她自然要坐鎮大後方,至於張子清,說實話她是想出去轉轉的,可只要一想到要日夜與那陰晴不定的四大爺相對,更何況她還有一雙兒女呢,怎麼著也放心不下。再說了,要是四大爺一離開,依著福晉對她的寬容度,她猴子稱大王的日子還能遠了?到時候她這個側福晉說要出門去孃家,她還不信了福晉不給她批准?只要出了這門,去哪還不由她說了算?這兩廂一算計,與其去那塞外吹著大風還要應付喜怒不定的四大爺,還不如瀟灑快活的在紫禁城裡玩個夠本,她傻了才會拼了老命的去為那僅有的名額掙破頭。
福晉見張子清似乎沒那意向,就在心裡將人選重新勾勒了下,李氏被她排除在名單外,原因無他,要是李氏跟著去了,那李氏的那兩孩子豈不是要放在她這裡看著。若要她看著富靈阿和弘昀,她是願意至極的,兩孩子命中帶旺且又聽話又乖巧,她也是喜歡的打緊,可李氏那兩孩子,既頑皮又頑劣還愛哭鬧,府裡的事情本來就很繁瑣,再要仔細伺候著這兩孩子,那她豈不是要忙得腳不沾地?再者,要是李氏回來見著倆孩子瘦了或怎的向爺哭訴,那她豈不是吃力又不討好?為了省麻煩,那李氏就留在府裡照顧孩子吧。
名單定下,夜晚四爺過來的時候福晉就說與四爺聽,她打算讓新進府的耿氏和庶福晉武氏一塊跟著去。耿氏是太后賜下的,平日就和那一道被賜下的鈕祜祿氏一樣不得寵,這次特意叫上她,就是怕削了太后老人家的顏面,因著是新人,很多規矩怕學的不完全,特意就叫了府裡的老人一塊跟了去,不得不說,福晉的考慮可謂周到,任誰也挑不出錯來。
聽完福晉的人員安排,四爺無表情的沉默了下,正當福晉驚疑不定覺得爺不滿意她的安排時,四爺出口道了聲‘福晉的安排自然是妥當的’算是認可了福晉的安排。然後四爺就一如既往的由著福晉伺候著他更衣,洗漱,然後放了帳子上了炕。
“早些安置吧,明個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忙,近階段辛苦福晉了。”
聽四爺略顯關懷的話,福晉心道自個剛才真是多慮了,也就笑著給四爺掖掖被子,道:“妾身再辛苦也比不過爺的辛苦,妾身只希望爺保管好自個的身子,莫要太累,平平安安的才好。”
四爺閉著眼淡淡嗯了聲,道:“睡吧。”
第二日夜裡,四爺宿在了張子清這兒。
怕是認識四爺的人都無法想象,人前總願擺出一副冰冷冷禁慾模樣的四爺,在她這裡卻有著如此激狂、兇悍乃至殘厲的時候。
張子清已經有些神志模糊,淚眼婆娑,恍惚間見到的正趴在她兩條細腿兒間狠力大開大合的,竟是頭兇悍的野獸。又是一記頂弄,由腿窩處傳來那極致絕頂的酥麻讓她不由自主的僵了□子,緊接著身子深處就無法控制的痙攣了起來,滅頂般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的就要啜泣出聲,可她的小嘴卻被另張嘴霸道的侵略著,卷著她的舌變著花樣的咂摸著。無法發洩的她只能無意識的將嫩白的手指摳進了那肌肉聳/動的後背,卻不想這一舉動愈發的激起了身前男人的兇性,掌心握著她的腿彎曲折起來,一連幾個直搗花/心,本就敏感的身子再次達到了瘋狂的極致,那樣滅頂的快慰簡直能逼瘋她這樣的肉/體凡胎……
當四爺一曲終了,張子清好久也回不過神,最後由四爺將她從梅花小几上抱下,來到了炕前,卻是將她翻過了身按在了炕沿上,就著原來的體/液就衝了進/去。
咬著唇壓下那要出口的呻/吟,張子清手指揪著床單想,原來不是要抱她去睡覺,卻是想換地點換姿勢來著!早知道她應該早點自己爬上炕的,手腳再軟也得自食其力啊,當真以為這天下有免費的午餐嗎?丫丫的。
第二日清晨她意識回爐之際,暗道,從今個起她決定要跟四爺冷戰一段日子,四大爺他丫太不厚道了,昨個竟挑她不喜歡的姿勢,她不喜歡的動作,她不喜歡的地點來做,張子清想,也就是她太好說話了,所以四爺就願意找軟柿子來捏。
這日晚,四爺又歇在她這,決定冷戰的張子清見了四爺也不行禮也不說話更不伺候著他洗漱更衣,別看她表面很淡定的做著這大逆不道的一切,心裡頭卻是自始至終的在給自個打氣,怕個毛,大不了也就是禁她的足了,就算發配她到莊子裡思過也沒啥,又不是沒去過,怕個毛。
四爺似乎被她的狗膽子發肥小小驚了一把,見她不搭理他,那他也自然不會紆尊降貴的先開口。只是在燈熄後,該做的,他依然一個步驟不少的做全,較之昨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