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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大的事情就才跟爺講,你讓爺如何來得及部署?那郭絡羅氏想一出是一出的,她可知那馬鞍山麓有多大?她來得及派人去仔細搜尋查探清楚,消除隱患確保萬無一失嗎?這麼多人,老八又能派出多少人來跟隨保護,這些可都清楚?簡直是瞎胡鬧。”
張子清捂著胸口生著悶氣不吭聲,說話就說話,對她咪咪下狠手做什麼?自個沒有就對她羨慕嫉妒恨啊,丫丫滴呸。
四爺喘了兩口粗氣,兀自擰著眉沉思了會,左思右想的也不知為何,心頭的不安倒是愈發的重了。那戒臺寺他也曾去過幾回,將馬鞍山的地形反覆在腦海中勾勒著,想著那複雜地形和遮天蔽日的茂密樹林四爺就覺得頭疼,萬一這訊息走漏那些個餘孽有所行動,這豈不是明白著給對方可乘之機?
愈想愈不妥,可到了這份上卻是不好阻止,擰著眉沉思了好一會,四爺開口道:“明一早爺會多安排些人跟著去,你自個也得多長些心眼,別傻愣愣的,若真有不對頭的地方,就趕緊找個隱蔽地兒躲著,再趁人不注意就趕緊逃,聽到沒?”
囑咐完後沒聽見人答話,四爺不高興的低頭看去,這一看頓時哭笑不得,敢情糾結是他一個人的糾結,瞧這位,吃飽喝足後竟是舒舒服服的睡著了?
四爺暗恨咬牙,卻也念著她第二日起早沒將她折騰起,兀自生了會悶氣後,從她身上下來,扯過被子將兩人蓋上,閉眼睡覺。睡前卻到底意不平的將她的腦袋搬到了他的硬邦邦胸膛上,不是不*枕爺的胸嗎,爺就偏讓你枕,讓你枕一晚上,叫你再惹爺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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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九灣衚衕一不大起眼的酒館裡;年羹堯和一頭戴瓜皮小帽的男人對飲,那男人面相倒也斯文;不過眼神卻時而劃過與他形象不符的嗜血之色,倒像是常年在刀尖上舔血之人。猛啜一口酒後;那男人看著對面人朗聲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個遇見亮工乃我之幸事,痛快!”
年羹堯持著酒杯但笑不語;目光不經意掃過對方;聲色不動。他並非今日才碰見他這位昔日同窗,早在一年前他就無意間在京城街頭看見行色匆匆的柳蕭;似乎在躲避什麼又似乎是在急於奔命,所以柳蕭自是沒注意到他。後來他派人暗中跟了柳蕭數月,終於得以讓他查到了些端倪,先前按捺住沒出手那是他隱約覺得應該會派上大的用場,這不,用著這顆棋子的時候到了。
那柳蕭戲謔的笑看他:“倒是沒想到我們昔日的年大才子竟也會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若是讓恩師得知,怕是要氣歪了鼻子。”
年羹堯轉著酒杯不以為意的淺笑:“小賭怡情,偶爾耍玩一番也不為過吧?”
柳蕭笑道:“不為過不為過,若非如此,你我知己哪裡又得以重聚?不過話又說回來,亮工怎的到這滿……人根底下來了?”
年羹堯似乎絲毫沒覺得他話中的不妥,如實相告道:“柳兄當年突然離開了書院辦大事去了,所以想必柳兄還不知,我在三十九年中了進士,現在託父兄之蔭庇,在內閣任學士,今個是休沐日,不成想倒也巧了竟遇上了柳兄。”
對面柳蕭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
年羹堯似乎不明所以,遲疑問道:“可是……亮工說錯了什麼話,才惹得柳兄不快?”
柳蕭瞬間怒目橫眉,握了酒杯子似乎要發洩什麼,突然不遠處櫃檯上的掌櫃的咳嗽了兩聲,那柳蕭才勉強將情緒壓住,聲音有些硬邦邦道:“亮工暫且先喝著,我瞧這菜少了些,再去點些。”
年羹堯笑著:“原來這樣,我還道是哪裡說的不對才惹得柳兄不快。不過那可得說好了,這頓可得算我的。”
柳蕭勉強笑了笑,一轉過身來臉色就陰沉的駭人,握緊拳頭走向櫃檯,對著那對面掌櫃的小聲恨道:“枉我拿他當兄弟,卻原來是滿狗的奴才!呸!自甘墮落!”
對面掌櫃的示意他噤聲,眼角謹慎的往年羹堯的方向看去,看他始終背對著這邊,似無所察覺的吃著酒菜,這才小聲道:“這兩年我們在京城佈置的暗線也不少了,可遲遲找不到給滿狗一痛擊的機會,可見我們的耳目到底還是沒打進滿狗的內部。剛那漢賊說他在滿狗那做官?”
柳蕭冷笑:“能耐不小,是內閣學士。”
掌櫃的眼睛劃過一抹算計,別有深意的看他:“若是能套出點什麼有用的資訊,你可就為咱朱三太子立了大功了。”
柳蕭面露沉思之色,而後似乎下定什麼決心,眼神透出股堅毅的狠厲。握了握拳,他笑道:“掌櫃的,照著我剛點的麻利點給我那桌上著,另外多搬兩罈好酒來,放心,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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