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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狂奔了起來,內心嚎啕不已,果真是流年不利犯太歲啊!真讓那徐太醫的烏鴉嘴說中了,這一年還真是與她犯衝。
那黑衣人豈能罷休?拎著口大刀呼喝著追趕了上去,此時隱蔽在樹上那先前放冷箭的人卻是一身黑衣,黑布蒙面,看著不遠處追趕的兩人,慢慢唇角漾起抹沒有溫度的笑意。
緩緩垂了眸,他不緊不慢的擦拭著手中的弓箭,那樣仔細而珍視。都道他那結拜義兄射箭一把手,百步穿楊箭無虛發,可卻鮮少有人知道,他義兄劉鐵柱的箭法,那可是他手把手的教導。
抬頭看了看天色,距離那些護衛放訊號彈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估摸著那些援軍就要到了,他不能再繼續留在這裡。此次行動的確危險,可若不是怕有所紕漏,他也不會特意跑這一趟。
張子清跑著跑著就覺得不太對勁了,她的眼前開始模糊,渾身開始發軟,越來越有種想要倒下的衝動。下意識的就抬手撫摸著臉上的傷痕,心頭不由咯噔一下,怕是剛才那箭上是塗了什麼讓人使不上勁的藥了。
當真是狠毒。
張子清已經來不及痛罵那個卑鄙的暗算者,因為後面那磨刀霍霍的追趕者眼見著就要追了上來給她犀利一刀,此時此刻的她當真是欲哭無淚了,唯有邁動兩條軟綿綿的腿,睜著模糊的眼拼命的往前拔足狂奔,求爺爺告奶奶的希望能躲過這一死劫,不成想在跑的途中噔的下一腳踏空,下一刻整個人憑空消失。
後面追趕的人即使剎住腳,看著腳底下往下塌陷的泥土,趕忙倒退數步,心有餘悸的擦把額上冷汗。心道這娘們莫不是找死,這麼大的坡想也沒想的就往前跳,還得他差點也跟著跳下,真是差點害死他。
目測了下那深不見底的坡的高度,那漢子點點頭,必死無疑了。
往回走的途中,他正巧看見從樹上跳下的那持弓箭的人,忽然想起那救了他命的兩箭,不由感激的欲上前答謝,走近了一瞧,雖然這黑布蒙著臉,可這眉眼為何這般熟悉?
“你……你是……”他猛地一激靈,自然是想來了,頓時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人:“怎麼是你!”
那持弓箭的人笑了:“為何不能是我,難道只有柳兄才辦的成大事?”邊說著,邊笑著朝著對方走去。
“沒想到,只是沒想到……難道你也是……”
最後的話沒有吐出口,因為對方手裡的利箭卻是猝不及防的捅/進了他的心臟。
那漢子吐著血沫倒下了,唇卻在蠕動著,口型上似乎是在問為什麼。
那持弓箭的人依舊笑著:“沒有為什麼,因為我不是。”說完就將手裡的弓箭折成兩段,扔在了地上人的身上,又捧了些枯葉覆蓋其上,然後掏出火摺子,神態自若的點燃了火付之一炬。
於他來講,只有毀屍滅跡確保不留丁點禍患,他才能來的心安。
說起禍患,他眸光一閃,明明滅滅的看向那口大坡處,那女人不知死透了沒有,為確保萬無一失,還是要下去確認一番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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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自我保護的本能;在不慎一腳踩空跌落山坡的那刻;張子清就下意識的雙臂抱頭雙膝屈起儘量讓自己成一個球狀滾落,可饒是如此;坡壁上橫斜的枝椏尖利的沙石還是刮的她手臂和背部灼痛不堪,尤其是這般的急速下落更使得她背部和坡壁的頻繁摩擦;區區血肉之軀哪裡能扛得住?後背一大片早就磨掉了一層血肉;沾染著碎布和沙石的血肉模糊不堪;要不她死命咬牙忍著;怕是這口氣就撐不到她滾到坡底的那刻。
所幸坡底的地面有些溼潤較為溼軟一些;為她最後跌落下來時減緩了不少痛苦,卻尤為不幸的是;在滾落下來的最後一記腦門卻重重磕在了坡底的一棵樹的樹幹上,腦中嗡的下然後就失了意識。
也就一刻鐘的功夫,等她再次艱澀的動了動眼皮隱約有了意識時,迷迷糊糊的,她彷彿聽見有人的喚聲,聲音似乎是朝著她的方向,越來越近。
“張佳主子?張佳主子在嗎?奴才奉命來搭救張佳主子。您若是聽見了,可應奴才一聲?”
此刻的她渾身痠痛頭痛欲裂,腦袋也有些混沌的記不清自個身在何處,可哪怕處於如今這般的境地,她卻依然能從這越來越近的呼聲中聽出其中的殺意來。
說不出為什麼,但她就能感覺的到逐漸逼近的殺意,張子清心頭一驚,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手摳著樹幹咬牙慢慢站起了身,猛地吸口氣,拖著早已痛的有些麻痺的身子小心的往後退去。
目光不經意一掃間,忽然就見到了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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