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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的奉還於她!
張子清看著對面同樣也一臉不滿之色的老十三家側福晉,遂低聲對李氏說道:“莫說了,那位就那性子,咱又能怎麼著?左右不過是一日,忍忍吧。”
李氏咬牙切齒了一會,然後又跟張子清咬耳朵:“對了,你有沒有發現今個那位似乎格外針對於你?你莫不是哪裡得罪她了?”
張子清無奈的嘆口氣,她又不瞎,前頭那郭絡羅氏磨刀霍霍的眼神她如何接收不到?尤其是看到這麼多府上的福晉,唯有她們四爺府上的跟隨的護衛最多,那郭絡羅氏投在她身上的目光有多麼意味深長就多麼意味深長,有多麼犀利就多麼犀利。她笑的又冷又嘲諷,然後就於出發前將府上的護衛全都調集到前面幾輛車周圍護著,理由很充分,四嫂是四哥府上的女主子,你們這些奴才不隨時隨地的保護女主子還想保護誰?瞧瞧,這敵意不是很明顯了?不過要說得罪,身為人家的小老婆就已經是將她給得罪了,除此之外,她實在想不明白還有哪點地方惹得這位脾氣不好的姑娘不高興了。
李氏也嘆了口氣,咕噥:“那老八也忒沒眼光,怎的就娶了這麼一位潑貨……”
郭絡羅氏來區別對待這一出,就已經令各府側福晉心生怨言,卻沒成想那位的招子還沒亮完,等到了山根底下,那位派人來傳了話,令各府上側福晉下馬車,替她們各家的福晉向太后娘娘敬孝,徒步走上山。可想而知,此話一出,各府側福晉的怨氣簡直能衝上了天,若是可以,那是恨不得能啖其肉的。
其他府上的福晉雖然也覺得有些不妥,卻也快意,畢竟往日那些狐媚子淨耍下狐媚功夫來迷惑她們爺,心裡這口氣可不是憋了好些年了?不過是礙於面子功夫,平日裡卻沒發作,如今有這出氣的機會,她們自然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到時候她們也有話來搪塞她們爺,畢竟這可是老八福晉的命令。
當然,對八福晉的做法拍手稱快的自然不會包括四福晉。且不提她到底是不是一如外界所傳般賢惠能心平氣和的和府裡女人和睦相處,就她性格中的那點謹慎,就足矣令她不得不下意識的反對八福晉的做法。
“弟妹,距離寺裡還有好長一段腳程,讓她們徒步上去恐有不妥,還望弟妹莫為難她們。”
八福晉一聽,那細眉就不由得高高挑起,臉色也沉了下來,她好心好意的替她出氣,敢情到頭來人家還不領情,弄得她裡外不是人了?
“我難為她們?我哪裡難為她們了?為太后娘娘盡點孝心這算難為她們?”
聽她將太后都抬了出來,四福晉萬分無奈,還欲再行勸說,那廂八福晉已經不耐煩的命令馬車快快行進。
下了朝後,老八胤禩被眾大臣眾星捧月般的簇擁著走出議事大殿,四爺冷眼看著老八的左右逢源禮賢下士,微闔了眼瞼掩飾其中的諷刺之意。老八向來精明通透,此時此刻卻也被權欲迷亂了眼,竟看不清他自個當下的形勢,看不清如今的局勢,更看不到他們皇阿瑪時有流露出的欲復立廢太子之意。怕是老八還沉浸在準太子的夢裡,認為自個穩操勝券那位子是隻手可摘了吧?殊不知,他那是在撩撥皇阿瑪的虎鬚,而他自個不是立在花團錦簇之中,恰是在行走在鋒利的刀尖之上,稍有不甚,怕是滿盤皆落子。
想起連帶著那老八福晉也跟著張狂的不可一世,四爺就陡然不舒服起來,她這太子妃尚未過明路呢,就開始對他的女人頤指氣使,如斯囂張,當真令人生厭。
看四爺臉色微沉,手攥著佛珠一言不發的走的疾,蘇培盛忙小步跟上,大約猜的他家爺心情緣何不好,遂小聲寬慰道:“前頭八貝勒不是也說了,加上各府上的護衛,一路跟隨保護主子們的護衛們也有百餘人,再說了,左右也是在天子腳下,諒那些小人們想興風作浪也沒那個膽,爺也大可不必太擔心。”
四爺抿著唇沒有說話,待從宮裡回到了府上,徑直往書房方向走了幾步後驀地停下,側過頭對蘇培盛沉聲道:“爺想想心裡還是不夠踏實。還有那粘杆處,這麼久了還沒動靜,爺讓他們查個訊息就這麼難?”
蘇培盛一聽就不由苦笑了,爺說的這輕鬆,怎麼也不想想那些個粘杆處的人,幾乎全放到宮裡頭和各大皇子以及大臣的府裡頭了,剩下的一部分則是用於自個府裡充當著爺的眼睛,替爺看著府裡的一舉一動,如今爺突然的就要派粘杆處去查探反清份子的動向,這一時半會的哪裡抽得出人手去查?那些個反清份子們猶如黑暗躲藏的老鼠一般,無孔不入又躲的地方又刁鑽,沒個相當多的人手沒個三五日的功夫,哪裡還能查的出一絲半點來?才半日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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