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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也沒多為難她,放開她後就大步流星的在前頭帶路。
張子清整整儀表,深喘口氣平定下紛亂的情緒後,抱著東西面不改色的在後面跟著。
在一間斑駁的木門前胤禔停住了腳步。打了個眼色,守門的人就忙掏出鑰匙,將木門上拴著的鐵鏈開啟鎖,拿了下來。
陳舊的木門被吱嘎一下開啟,屋裡黑漆漆的見不著一絲光亮,突如其來的那束光亮顯然讓屋裡的人感到極度不適,反射性的抬手就遮了眼。
等勉強適應了這突來的光亮,屋裡人就拿開了手,定睛一看卻原來是老大胤禔,似乎是提不起什麼興致,面無表情的就要轉過臉繼續閉目養神。
“爺。”
正盤腿坐在地上閉目養神的人忽的一聽這熟悉的聲音,疑似出現了幻覺,等這聲音又一次響了一遍後,那四爺猛地一睜眼,冷厲的衝著門口就射了過去,果不其然的見到那熟悉的身影竟該死的從那人身後轉了出來!
“你怎麼會在這!誰叫你來這的!”四爺霍得起身,衝她疾走兩步便猛地收腳,隔著半扇門死死盯著她,身體緊繃猶如離弦之箭:“回去!不許你再來這裡一步!”
胤禔環胸倚在門邊笑了聲:“得了老四,不就嫌我礙眼嗎,我這就離開,給你們二人說悄悄話的時間。”說著站直了身體抬腳就往外走去,走了幾步又住了腳,回頭看張子清:“對了,那老十三就在對門,兩家隔得倒是挺近,省了你跑腳的時間。就一刻鐘的時間,可別讓爺為難。”
張子清忙福身:“妾身代福晉和十三福晉謝過直郡王的體諒。”
胤禔挑眉看她一眼,隨即大步流星而去。
張子清站直了身剛一扭頭,那四爺已經來到了她跟前,一把撈住了她胳膊給拽了進屋,隨即腳尖勾住門反腳將門踢死。
提溜著張子清的小身子板就將她給提到了屋裡唯一的一張破桌子上坐著,四爺死死將手按在她的肩上,俯身和她對視,一雙狹長的眸子血絲遍佈說不出的陰厲:“給爺說,你和他,究竟是怎麼回事!少一個字,爺今個就打死你!”
張子清欲哭無淚,她先前怎麼說來著,她就知道,知道她這一過來,這四爺準得點著這炸藥桶,不炸的她非死即殘哪裡肯罷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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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清苦著臉道:“爺;這事真的不是個事;實在是皇上下的口諭;不允任何人前來探視。還是那直郡王通融了下,讓福晉和老十三福晉派遣個人進來看看兩位的爺的情況,這不福晉覺得妾身伶俐,這才派遣妾身過來看看爺和十三爺。爺要是不信,趕爺回府之時,大可問問福晉妾身說的可有半分造假?”
四爺冷笑:“回府?你倒是對爺還挺有信心;若是爺要一輩子都關在這;你又待如何?”
四爺目光如炬;張子清看著他嘆氣:“爺;你又說氣話了不是?且不提皇上忍不忍心將爺關上一輩子;就算爺呆在這一輩子都回不了府上,妾身既然是爺的人,自然是要一輩子都守在咱貝勒府裡,生死與共與貝勒府共存亡的。”
四爺的臉色這才有所緩和,不過口氣依舊不善:“你巧舌如簧的說的倒是句句熨帖爺的心,可誰又知道你內心如何作想?剛你也見著了,相比那意氣風發似乎還有大造化的直郡王,”直郡王三個字語氣加重,四爺盯著她冷笑:“再看看爺,這個此刻一朝被打入泥潭裡,一身落魄一身邋遢幾乎再沒有出頭之日的囚犯,和那人幾乎是天壤之別,你心裡難道就沒有什麼想法?”
張子清剛要開口,四爺抬手打斷:“先別急著說,你認真想好再開口。爺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是有什麼想法的話,你大可實話跟爺說,爺也不會怪你,畢竟良禽擇木而棲,爺既然沒那個本事留住人,那是爺窩囊,又哪裡有臉去怪罪他人?爺不僅不會怪你,還會成全你,一紙和離書讓你恢復自由之身,到時候嫁娶……”
纖纖素手捂在了那兩片微涼的唇瓣上。
“別說了爺,妾身的心思如何難道爺真的不明白嗎?別再提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事了,那直郡王就算是長得跟天仙似的又與妾有何干系?哪怕爺再落魄,那也是妾的男人,天上的月老牽過紅線的,扯都扯不斷的。”張子清撫著四爺蓬鬆雜亂的辮子頭,淡淡感傷的說道,內心吐槽不斷,還成全她,成全個毛?若她有丁點表現出敢嫌棄他而仰慕胤眩�囊饉跡�茫�日饢換馗�缶�閱艽笮棟絲櫓�飭慫��鉤扇����雜芍�恚�ā�
四爺陰厲的眼神慢慢柔和了起來,握著她的小手就勢吻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