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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時候皇上就下了死令,治不好四爺府上的大阿哥他也甭想著活著回去了,眼見著這大阿哥如今情況急轉直下,這就是第四日了,要是這一日高燒仍舊不退……呂御醫苦笑,也罷,遺囑早已寫好放在了書房裡,只求他的小兒子別再走他的老路。
按時來診脈的呂御醫剛一進門就嚇了一跳,因為他驚奇的發現那四爺府上的大阿哥,那連日來連眼都真不開的大阿哥竟罕見的坐起了身,正津津有味的在進食!
而且更讓他覺得詭異的是,就連昨個送來的那三格格,明明昨個也是同樣大不好的模樣,今個早卻能打起精神坐在了那大阿哥對面,和那大阿哥你一勺子我一勺子喝粥喝的不亦樂乎!
呂御醫忙擦了擦眼確定自個沒有眼花,這才激動的手腳都開始顫,連給張子清請安都忘了,幾個快步過去挨個把了下脈,又仔細瞧看了兩個小的面上的疹子,失控的連道了兩聲好,這才勉強壓抑住激動的情緒,道:“這是大好的徵兆啊!若是兩位小主子照這個趨勢下去,奴才敢拿人頭擔保,不足半月,兩位小主子定能化險為夷,否極泰來!”
張子清喜道:“御醫所言可屬實?”
呂御醫忙跪下:“奴才怎敢打虛言誑語?兩位小主子吉人天相,相信不久就能痊癒,自此以後,後福連綿。”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如此生死劫都能度過,不是上蒼厚愛是什麼?以後又何愁不福祚連綿?
張子清忙令小曲子將御醫扶起,感激道:“多虧了呂御醫妙手回春,這兩位小的才能轉危為安。若當真能度的過此劫,呂御醫功不可沒,待到回府我定當如實向爺稟告,讓爺上表皇上,記呂御醫一大功。”
呂御醫心頭一喜,忙謙虛道:“是兩位小主子吉人天相,奴才怎敢居功?”
“呂御醫不必謙讓,呂御醫盡心盡力伺候兩位小主子,不僅我看在眼裡,就是府裡頭的爺和福晉,以及宮裡頭的主子們同樣看在眼裡,呂御醫的功勞誰也不能抹去。”
來的時候呂御醫尚垂頭喪氣,離開的時候卻是春風滿面。
呂御醫一離開,翠枝就嘟著嘴不滿:“那庸醫,主子憑什麼將功勞都讓他佔去?”
張子清斜她一眼:“人家不是庸醫,只不過是時運不濟而已。再說,功勞不讓他去頂,難不成你要告訴爺告訴皇上是我給兩位小主子泡了會澡,兩位小主子就神蹟般的轉好了?荒不荒謬?”
翠枝被噎住無語,小曲子在旁暗笑。
張子清心情大好的看著炕上的那兩隻小的。那富靈阿是獨立慣了,不僅走路不喜歡讓人扶讓人抱,就算是吃飯也不願讓人喂,這會子餓了,也是讓人拿了調羹過來,胖爪子抓著勺柄,很是熟練的挖著粥就往嘴裡倒。至於那大阿哥弘暉,那可是福晉的寶貝疙瘩,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別說讓他自個拿調羹吃飯,就算是別人來喂,福晉都怕喂多了噎著她的小寶貝。見著富靈阿自個拿著調羹自食其力,那弘暉也是來的勁,死活不讓翠枝來喂,硬是有模學樣的照著富靈阿的動作依葫蘆畫瓢的抓著調羹自己吃,卻是吃的滿臉滿鼻子滿身上的粥,看的富靈阿那是一張臉上的肉蹭蹭的往中間靠攏,那兇悍的模樣嚇得弘暉幾乎是連頭都不敢抬。
張子清瞧著這兩隻,一隻頂著斑疹臉,一隻頂著丘疹臉,在炕上對坐著,中間放著個小瓷碗,你一勺子我一勺子的喝的津津有味的樣,張子清就忍不住的想發笑。尤其是看那弘暉偶爾拿眼偷瞄下富靈阿而後又如受驚的兔子般低下頭成認錯的模樣,張子清就敢打包票的保證,這弘暉這一刻保證在心裡頭想著的是,兇阿瑪。
富靈阿喝了小半碗,弘暉卻堅持喝了一小碗,雖然小半部分的粥都讓他自個貢獻給了自己的鼻子臉,但能和富靈阿比肩的食量,還是令張子清刮目相看的。
小半個時辰後,張子清抱著富靈阿去內室,弘暉不滿的也要跟著去,被富靈阿一個眼瞪過去後,立刻老老實實的待在炕上。
第二次給富靈阿泡過後,量了溫度,三十八點七度,情況一次比一次好。
富靈阿明顯人也精神了,這精神勁一上來,人也就要折騰上了,尤其見著這令她垂涎已久的霧氣嫋嫋的溫泉,撲騰著兩隻胖胳膊就要往下跳。
“你給我老實點。”張子清拍了下她的胖屁股,點著她的腦袋瓜恨道:“你要不老實,就再也不領你進來了,你信不信?”
富靈阿似懂非懂,只是憋著嘴將臉霸氣的扭過一旁,似乎是和張子清賭氣起來了。
張子清可不吃她這套,翠枝慣她,她可不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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