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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爪撓心,撕心裂肺。”福晉擦著淚介面道,見張子清看她,倒是有那麼絲的赧然:“讓妹妹看笑話了,只是想起當初那悲不自勝,及至此刻終於見著弘暉平安歸來的那喜極而泣,一時間倒是悲喜交加,不能自控了……”
張子清理解的笑笑,平靜的將目光從福晉臉上轉過,不再言語。
劉嬤嬤拿帕子仔細給福晉擦拭好了淚痕,待稍會福晉的心情稍微平復了,福晉拉著張子清的手,感慨道:“妹妹可能就是我命裡的貴人吧,兩次了,妹妹救我們母子於危難,這份恩情,我烏拉那拉氏誓死不忘。上次我承諾給妹妹的庶福晉之位,也是我食言了,沒替妹妹爭取到,姐姐一直有愧於心。這一次,妹妹功勞又添一筆,我烏拉那拉氏也不說虛的,妹妹待我恩重,我也斷不會相負,此次,說什麼我也會給妹妹提到側福晉之位,這是妹妹應得的。”
聽出福晉話裡的堅決之意,張子清忙道:“福晉待妾恩重妾牢記於心,只是妾身份卑微,怎堪上皇家玉牒做皇家的媳婦?福晉既能對妾坦誠以待,妾也自不會隱瞞,其實妾對名位不甚看重,當初著緊庶福晉之位不過是怕格格位份低,而依祖宗規矩不能將富靈阿養在膝下罷了,如今福晉厚愛,得以容妾親手撫養富靈阿,那妾已經大為滿足,哪裡還敢近一步奢求?所以妾懇請福晉切莫再提這這茬,若因此而起了什麼風波,那著實非妾所願。”她到死都是個格格位,還瞎折騰個啥啊。
福晉也不知到底有沒有歇了這念頭,只是微微一笑。
旁邊劉嬤嬤笑道:“張主子也真是會養孩子,這才幾個月,瞧著咱府上大阿哥可比前頭壯實了不少。”
張子清立馬正了臉色,天可憐見,這可真與她無關。
瞧張子清連臉色都變了,福晉忙拍拍她的手道:“妹妹莫慌,妹妹可能不知,先前見著富靈阿那般壯實的模樣,可把我和嬤嬤眼饞個不行,常常想著要咱弘暉也能那般渾實的話,那我真是做夢都能笑的出來。可弘暉這孩子每頓吃的少,任是左哄右勸,沒餐也吃不下幾口去,養了這麼久,身上仍舊沒個幾兩肉。所以說,我們都不及妹妹會養孩子,瞧,孩子到妹妹手裡,愣是讓妹妹養成大胖小子不說,這精神頭我瞧著可比前頭高去了,著實令我這個當額孃的歡喜。以往總羨慕妹妹有個大胖閨女,現在我也如願有了大胖小子了,只是可憐那三格格,怎的就瘦成這小模樣了?”福晉唏噓著,其實她還是希望孩子能胖乎乎的,看著有福氣。
張子清嘆道:“從富靈阿大病初癒這身上的肉就瘋了似的直往下掉,福晉沒見到那情形所以不知,可把妾和翠枝嚇個夠嗆,十八般武藝全都用上了,不求別的,但求這肉別掉的這麼快啊,看著都滲人的慌。後來,見這小傢伙肉是掉了,可精神頭還算足,這才慢慢放下了提起的心,慢慢接受了這事實。”
福晉捂嘴笑了起來:“你說說,這兩孩子還真是逗,倒是像風水輪流轉似的,要我們弘暉將來的媳婦的嫌他胖,那我可得直說了,這事不用找別人,要找就去找三格格富靈阿去。”
劉嬤嬤在旁聽著也笑了起來,見到張子清面上似不自在,便打趣道:“福晉快瞧瞧,張主子可不是當真了,這就為她的寶貝閨女擔憂了呢。”
瞧著福晉的當真直勾勾的向她看來,張子清不得不解釋道:“福晉怕有所不知,當初妾也曾拿這話打趣這兩小的,福晉您猜怎麼著?”
福晉和劉嬤嬤都感興趣了,急忙問:“怎麼著?”
張子清笑道:“當時給大阿哥愁得,小手拉著妾直問‘什麼叫媳婦啊,庶額娘?她現在在哪啊庶額娘?’這話一問,別說他愁,連妾都發愁了,這麼小的孩子,該讓妾拿什麼來給他解釋一下?”
福晉和劉嬤嬤相視一笑,打趣道:“這就叫終年打雁卻被雁啄了眼,叫妹妹你欺負我家弘暉人小來打趣,這不,被問倒了吧?”
張子清苦笑:“福晉快別打趣妾了,妾現在想想,還真是這樣,當時可給妾愁得不輕,瞧著兩雙求知的眼睛渴望的將妾盯住,妾也只能硬著頭皮,模糊的搪塞過去,直到是將來跟他玩的人。”
話音剛落,福晉笑的前俯後仰,直道張子清糊弄孩子。
劉嬤嬤笑道:“那咱大阿哥可再怎麼說?”
福晉也揩揩眼角,坐直了身子豎起耳朵細聽。
張子清道:“卻大阿哥忽的將背挺得倍直,手一揮很是豪氣的道‘她不跟本阿哥玩,本阿哥才不會跟她玩,本阿哥才不會因此和三妹妹生氣的’。還沒等妾教育富靈阿要向大阿哥學習,就只聽大阿哥又道‘十三叔說了,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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