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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是如何的糾結如何的打算,張子清這邊早晨一睜眼,竟有些小驚嚇的發現四大爺面色竟是溫和的,別問她是如何從四爺那張千古不變的面癱上是如何看出溫和之態的,反正她就是知道。
張子清心裡犯著嘀咕,暗自揣測著這位莫不是遇見什麼好事了還是做了好夢了,怎的就破天荒的將冷氣少放了三分將自身溫度升了三分呢?
等早膳的時候,桌面上以往的蟹黃小籠包統統換做一碗碗的麵條時,張子清恍然大悟,錯不了,這是長壽麵啊,真是好險,差點又將四大爺的生辰給忘了,還好她反應快沒嘴快的問出為何今個上面,否則四大爺定是會惱,記得上次他生辰她給忘了,那日四大爺那大發雷霆的,可真是令她心有餘悸。
眼角餘光瞟著四爺漱了口淨了手,張子清又頗為奇怪的瞅了眼對面的兩小的,要是放在以往,這種場合下這兩隻尤其是最小的那隻鐵定是跳著高的向他們阿瑪道喜求阿瑪關注求存在感,怎的今個一個兩個的都莫名其妙的做安靜寶寶狀,一下子乖巧安靜的讓她好不適應?
張子清想,算了,這兩小的不吭聲,她總得表示一下,於是瞥見四爺拾掇妥當了,卻依舊不端筷,手摩挲著袖口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張子清立馬悟了,趕緊的送上吉祥話:“爺,您聽聽外頭,這喜鵲嘰嘰喳喳叫的,似乎連喜鵲都知道今個是爺您的懸弧之辰呢。爺,今兒您生辰之日,妾先在這祝您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話剛一落四爺就猛的抬頭直勾勾的看她,不僅四爺,就連對面那兩小的似乎都活見鬼般,張大了嘴目瞪口呆的望著他們對面侃侃而談的額娘。
被六道目光盯的渾身不自在,張子清僵硬的別過臉,怎的,怎的了,剛沒……沒說錯話吧?
四爺的臉一下子由溫和之態轉為煞氣襲人,端起桌上筷子,冷冰冰吐出兩字:“用膳。”
張子清淚,看來果真是說錯話了。
剛用過一口,四爺驀地停筷,張子清也只得停了筷,抬頭看四爺。
“外面叫的歡暢的,那不是喜鵲,是麻雀。”
張子清掐著手心想,這叫修辭方法,誇張懂嗎,你丫懂麼?
“還有,”四爺抿了抿唇,有絲隱忍,忽的看她眼神犀利:“今個不是爺的生辰。”
這下換做張子清目瞪口呆了。
看看四爺,四爺在說完後就開始目空一切的接著用膳,連個眼角餘光都懶得施捨於她,看看對面那兩小的,富靈阿遞給她一副額娘你太令人失望了的眼神然後大口大口開始吃麵,弘昀撲閃撲閃著兩晶亮的眼睛在疑似給傳達了種愛莫能助的表情後,開始學他姐姐悶頭胃口大開的吃著飯。
在沒人給她任何提示的情況下,張子清終於悟明白了,富靈阿和弘昀的生辰肯定不是這日,既然不是四大爺的生辰,那麼豈不是……她的?
想通了的張子清立刻眼神森森的衝著對面掃過一週,丫的,你們老孃生日你們丫的竟一聲都不吭,問候你們額娘一句生辰快樂能令你們丫的少長斤肉麼?這下可好,你們老孃胡思亂想下終於犯錯了,你們丫的終於滿意了是不?
兩隻頂住頭頂森森的眼神威壓繼續將面吃的噴香,這可不能怪他們,是阿瑪讓他們等阿瑪先給額娘說完話後,再讓他們來說。再說了,這麼多年了,你至今都連阿瑪的生辰都記不住倒也罷了,怎的連額娘你自個的生辰都記不住呢?唉,不能怪他們啊,不能怪他們,他們可都是好孩紙。
可能四爺到底是念著她這麼多年來的勞苦功高,後來又讓蘇培盛來傳了話,念她今個生辰就給她個特例,允她可以提一個不過分的要求。
張子清小心翼翼的將蘇公公拉到一邊,小聲問:“爺他這是說真的?不是在說氣話吧?”
蘇培盛堆著笑道:“瞧張佳主子您說的,您說笑了不是?咱爺的秉性您還不知,那是一個唾沫一個釘,絕無虛言的。”
張子清壓低了聲音:“那我如果想回孃家探親呢?會不會過分了點?”
蘇培盛依舊笑著:“嘿,老奴還當什麼事呢,也是,張佳主子也好長時間沒帶兩小主子回去看看了……”
“噓——”張子清示意他小點聲:“我意思是,是我自個回去,你別嚷嚷的太大聲,小心讓那兩個聽見。”
蘇培盛的笑終於僵在了臉上。
四爺聽了蘇培盛的傳話,眉挑了挑,沉吟會,哼了聲:“得了,她那點小心思用手指頭爺都能猜得出來。你去告知她,就唸今兒這日子,爺懶得去跟她計較,就依她這回,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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