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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倒是升起一種隱晦的得意,腰肢也不由自主的往上拔了拔。
“哥,那人就是你說的那長相可能與我幾分相像的張佳側福晉?倒也不過爾爾。”
年羹堯正驚異於那女子果真就是今早西市所見那女子,又震驚於那四貝勒爺竟有如此心平氣和平易近人之時,正震驚著這位張佳側福晉竟是如此受寵,忽聞他妹妹所言,不由略皺了眉頭:“心若,萬不可大意輕視,能得一向心高氣傲的四貝勒爺如此愛重寵愛,想必自有她過人之處。更何況那女子今日是易容改裝出來,如此便與你五分相似,若卸了妝容,想必……”說到這便打住了沒再往下說下去,年羹堯心裡卻暗歎,世間事果真是奇妙,卻也是無巧不成書了。
看著年心若,年羹堯意味深長:“心若,這是你的造化。”
年心若卻在此刻惱了去:“哥,你這是什麼話?莫不是我年心若還不如她?還得借她才能上位?哥你未免太小瞧於我。”
聽得他妹妹話裡的自負意味,年羹堯本欲還想再勸說一番,卻正在此刻看見不遠處那攤位上的兩人起了身怕是要離開,忙拉過他妹妹道:“機會難得,我帶你上前去打個招呼。”忽的又想起什麼,低頭看著他妹妹小聲警告道:“刁蠻的女子放在哪處都是不討男人喜的,你切不可露出不敬之意,尤其是對張佳側福晉,知道嗎?”
年心若心有不忿,卻也不是不知輕重,悶悶嗯了聲,然後就略有忐忑的整理下衣衫撫了撫鬢角,由她哥哥帶著她往前面那兩人走去。
“年大人?”蘇培盛驚呼道。
年羹堯欣喜道:“倒是巧了,今個出門得以碰面兩次。”說著忙衝著四爺頷首躬身:“奴才在這見過四爺。”
四爺握著張子清的手心有不虞,尤其目光掃過那年羹堯旁邊那位女子,心裡更是覺得膈應的很,也不知為何不想讓張子清與那女子碰面,於是就將身子不著痕跡的往張子清身前擋了擋。
蘇培盛樂呵呵道:“說的可不是,倒是有緣了,一日之內還能碰著兩次。”目光往年羹堯身旁一掃,心頭略驚,不由疑惑問道:“不知年大人您身邊這位……”
年羹堯這才恍然大悟的哦了聲,忙將身旁人拉過來,笑著解釋道:“這是舍妹,前頭奴才不是說要去接舍妹回府麼,可舍妹年小玩性大,從紅螺寺出來後非得要奴才帶她四處轉轉,這不,這就趕遇上了爺幾個?來心若,來見過四爺。”
年心若臉紅紅的對著四爺盈盈一福身:“心若見過四爺。先前不知是四爺,心若魯莽,若有冒犯之處還望四爺多多海涵。”
四爺一聽頓時目光犀利的掃她一眼。
見他家爺冷著臉一言不發,蘇培盛就看著那年心若,皮笑肉不笑道:“哎喲,快別這麼稱呼了,咱們府上可沒這等子規矩。除了主子,其餘的,可都是奴才奴婢的。”
年心若的臉色刷的下難看的打緊。
指甲死死扣進掌心肉裡,年心若方能忍下這口氣重新啟唇道:“奴……奴婢見過四爺,給四爺請安。”
四爺連個眼神都未掃她,只淡淡的嗯了聲。
年心若顫巍的站起了身,卻大膽的抬頭含嗔帶怨的看著面前面容冷峻的男人,直到被她哥哥狠狠拉了兩下,方有收斂,有些不甘的垂下了頭。
四爺心下惱怒,念在年羹堯的份上沒有當場發作,只是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年羹堯:“令妹知書達理溫柔嫻靜,倒是老八好福氣了。不過年大人年少有為,爺也十分欽佩年大人的才華,若年大人有空,倒不妨來爺府上喝杯薄酒。”
年羹堯一聽頭就大了,先前他可是暗示過的會將妹妹送入他四貝勒府中,前頭這位爺雖沒明確表示卻也是默許了的,怎的這會卻要變卦了呢?雖然這位爺話裡話外暗示他不會因為他妹妹的事情而不重用他,但年羹堯的野心又豈會是單單的做個肱骨之臣,他還期望著妹妹進府,到時候能生個外甥,萬一將來這位爺有大造化,他還想著將來做皇親國戚做國舅爺呢。
暗歎著到底是他妹妹太過心急,以至於給這位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年羹堯卻依舊面不改色的笑著道:“爺您說笑了,進八爺府上的那是庶妹,奴才這嫡親妹子從小奴才就疼她跟眼珠子似得,將來她的婚事,奴才多半是依著她的意思的。”
四爺眯了眼似乎欲開口,正在此時卻感到身後人不其然的從他身後轉了出來,不由趕忙抓著她的手拉了下暗示她老實點,誰料這一拉卻沒拉動,不由不高興的回頭瞪她,這一看卻看見她雙目發直的直勾勾的盯著那年羹堯的妹子看,頓時心裡邊就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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