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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承認今日和老十三在背後編排爺是妾不對,可妾也只是隨口說笑罷了,不過是有口無心,爺訓斥妾不敢有任何異議。可若爺又拿以往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來硬往妾頭上可勁的潑,恕妾愚鈍,不得不竊下揣度爺的用意,莫不是爺終究是煩了妾厭了妾,或者是覺得妾佔著這側福晉的位置是鳩佔鵲巢了,所以以此事做筏子廢了妾,也好給爺的心上人騰出地方?”
四爺似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怒喝:“一派胡言!!”手指著她氣哆嗦:“莫不是真讓爺說中你心思了,你才這般切詞狡辯左顧言它?爺給人騰地兒?你倒是給爺說說,說清楚,爺要你這個棒槌去給誰去騰地去!”
張子清唇角一抿,別過臉躲開四爺投射來的咄咄逼人的視線,做不欲多言狀。給誰挪?還不是給他那即將隆重登場的甜膩心肝小年糕嗎?
張子清那副大家都心知肚明說出來就沒意思的表情瞬間激怒了四爺。四爺當即下了炕,幾個大步就跨到張子清面前,黑瞋瞋的眸子暗沉,猶如非洲草原上蓄勢待發的獵豹般充滿了侵略性的危險,就這麼居高臨下的死死盯著張子清,透著股說不出的寒意:“你希望爺將你的地騰給誰?武氏?耿氏?鈕祜祿氏?還是宋氏?依爺看,最重要的還是貝勒府側福晉的位子已經裝不下張佳氏你這尊大佛了吧?”
張子清尤為聽不得這話,臉色當即就變了,狠推了四爺一下,轉過身衝著門口快走兩步又止住,深吸口氣道:“每次爺心有不快就會將舊事重提,看來爺從未將此事放下,更從未相信過妾。一次不忠終身不用,這根本就是爺骨子裡所堅持的原則,爺根本就無法放下,哪怕妾根本沒有做過對不起爺的事情,可爺到底是懷疑了。爺質疑一次,妾解釋一次,質疑兩次,妾解釋兩次,可若爺千百次的質疑,那妾就算是解釋一百遍一千遍又有何益?爺始終堅信自己心裡所懷疑的那個答案,根本無法動搖,而妾解釋多了,或許爺還認為妾這是在切詞狡辯欲蓋彌彰。”
緩口氣,她接著道:“更何況妾也不是沒有感知的死物,面對爺每次的質疑,妾又哪裡能做到一顆心波瀾不驚毫髮無傷的境界?妾對此已經深深的倦怠了,真的不想再因這點破事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質疑然後再一次次低聲下氣的向爺解釋,沒意思,真的。從此刻起,妾對此不會再做一個字的解釋,爺相信也罷,懷疑也罷,妾不會再為自己辯白半個字。”
頓了半會,張子清微扯了下唇,有些自嘲道:“這次也的確是妾不對,明知道爺是那般嚴謹的人,卻還不知死活的拿爺開涮,明知道可以跪在地上卑微的祈求爺的原諒,卻火燒澆油的不肯屈下雙膝,只因妾還真把自個當成了個人物,不想自個在爺面前活的那般卑賤,那般命賤。不過是個奴才秧子罷了,還矯情什麼呢,一步登天做了側福晉怎麼就不能戰戰兢兢的伺候好爺討爺歡喜,怎麼就蹬鼻子上臉的三天兩頭惹爺不快,這不是狗肉上不得檯面是什麼?爺您看,就妾這樣的,做了側福晉也沒側福晉的樣,恁的丟您的臉,還不如將位子空出來留給能夠做好這個位子的人。”
張子清的手掀開了軟簾,身後人沉聲問:“幹什麼去?”
“妾做錯了事惹的爺不快,妾怎敢再出現在爺面前膈應爺?自然是收拾東西去莊子自罰己過去,收拾完妾就走,若爺覺得不解氣,那就等朝堂局勢不那麼緊張了,可以上呈皇上廢了妾的側福晉之位。妾不求別的,只求爺再惱妾也莫要了妾的命,不是妾怕死,只是妾曾經許過願,如果可以,妾希望能不捱餓的平安活到老。妾就這一卑微願望,還望爺乞憐,哪怕一輩子終老莊子上,妾也甘之如飴。”
說完,張子清頭也不回的抬腳欲走,可四爺卻從她身後探來一手,緊緊抓住她的胳膊令她動彈不得。
張子清道:“爺快點鬆開吧,妾早點收拾完東西,也能早點消失在爺的視線中,不去礙爺的眼。”
抓在胳膊上的力道不松反緊。
張子清痛的抽氣,卻依舊不回頭道:“妾請爺鬆開。”
身後人沉默了好一會,方沉聲道:“爺還沒想好如何罰你,你自己倒先給自己找好了。動不動就放出狠話來,當真以為能嚇唬的了爺,當真以為爺捨不得趕你去莊子去?你可想好了,一旦去了莊子,爺就不會輕易接你回來。”
張子清想也不想的介面道:“爺錯了,妾不是故意要放狠話來嚇唬誰,妾只是真的覺得只有如此才能懲罰妾所犯的錯誤。妾自知罪孽深重,願意在莊子孤老終身,不求爺能重新接妾回來,也不求富靈阿和弘昀能來看望妾,只求爺能善待他們即可。”
說著,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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