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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便會不由自主的微微一冷。娶個繼室,娶哪家的女人不成,偏的要娶張佳氏的,這老大究竟是存了什麼齷齪心思?抑或是想借此隱晦的給那女人什麼暗示不成?
勾起抹冷笑,四爺捏著手裡的酒杯將杯中烈酒一飲而盡,其他弟兄們不明所以,見老四喝的如此痛快,還嗷嗷的起鬨的更加帶勁。各個阿哥們也算是酒中豪傑,推杯換盞,杯杯豪飲,乃至互不相讓,不過多時,這宴席就熱鬧了起來。
話說那一頭,蘇培盛簡直是使出了吃奶的勁來扭轉乾坤喲,奈何那張子清的腦袋瓜豈會是填了草的擺設貨,任那蘇培盛苦口婆心的說的嗓子啞,她也不會相信四爺那是心疼她才不許她參加宴席的。左思右想,張子清也鬧不明白四爺究竟是犯了哪門子的瘋又要針對她,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四爺堅持不肯讓她入席的原因絕對不是那舌燦蓮花的蘇培盛口中所講的原因。
張子清想,剛一回府就給她弄了這麼大的難堪,四爺這又是想幹什麼呢?莫不是才和平相處了幾日,他就膩歪了,所以就要找茬給她添堵跟她槓上不是?
長長吐了口氣,張子清心道,今個讓她在人前落了好大一個臉面,她心裡不爽了,那麼其他人也休想舒坦了。
席宴散場後,翠枝小心翼翼的回來一一稟告席宴種種,張子清窩在炕上慢騰騰的繡著小蜜蜂,聽完後,耷拉個眼皮音調不帶起伏:“跟我說這些幹什麼,不是說我病了麼,老孃從今個起就進入養病階段。”
翠枝垂頭喪氣的退了出來,和小曲子對視一眼,各自嘆氣,這剛一回來,主僕幾個還沒來得及敘舊套近乎呢,這又不知跟誰堵上氣了。
“額娘,額娘你不知道,額娘不在府裡的時候,富靈阿最想額娘做的肉湯了。”
張子清心裡本來就不痛快,一聽富靈阿這話,可把她給氣的喲,一伸手直指門口:“去找你大哥玩去。”
從不會察言觀色的富靈阿聞此,當即眉開眼笑:“恩,正好大哥今日沒有功課,富靈阿這就去找大哥玩。”說完,活蹦亂跳的去玩了。
弘昀最怕他額娘變臉了,一見他額娘臉色不對,向來懂得見風使舵的他唯恐殃及池魚,立馬嬤嬤長嬤嬤短的將翠枝給喚了進來,說是突然有件要緊的事情忘記告訴姐姐了,這事情實在是太太重要了,得趕緊點的跟姐姐匯合去通知姐姐,所以得勞煩嬤嬤得趕緊點的帶走他,帶他去見姐姐。
張子清坐在炕上邊繡小蜜蜂邊陰陰的笑,弘昀打了個哆嗦,也不等嬤嬤抱了,拔著兩條小短腿撒了歡的就往外跑。生氣時候的額娘果真是世上最最可怕的額娘。
再說福晉這一邊,雖說是有老八福晉在一旁不停挑撥說那張子清是恃寵而驕的主,可這麼多年了,福晉大抵也瞭解了那位的脾性,說是恃寵而驕怕是不太有可能的,因而對於張子清此次宴席為何沒到場,她心裡還是蠻疑惑的。等散了席,稍一打聽,這才曉得原來竟是他家爺乾的好事。這下福晉就更納悶了,人家不遠萬里冒著苦冒著累甚至還冒著生命危險去那偏遠之地侍疾,雖說妻室伺候自家爺乃天經地義,可這份情誼實在難得,再者,這其中辛勞加諸在一個嬌弱女子身上,也實在不易,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如今爺得蒼天庇佑否極泰來了,且不說要不要加賞於她給她長臉,但也如何不能削人家臉面吧?爺這事做得,未免也,未免也太不地道了吧?
福晉都為四爺這一出而感到臉燒的慌,她也不知這其中究竟是發生了何事,怎的好端端的就給了那張子清沒臉了呢?也難怪那張子清惱火,聽說那蘇培盛好話都說了一籮筐,就差認那張子清當娘來綵衣娛親了,也沒換的張子清半個好臉。想來也是,這事要是換在她身上,還指不定她會如何個委屈如何個怒呢。
晚上的確是另有節目。這幫哥幾個在京城知名的太白樓裡包了場子好吃好喝了一頓後,勾肩搭背的就鑽進了八大胡同,來到名為醉清風的小樓,剛一進院立馬就感受的到這裡今夜的格外沸騰,卻原來是聞名八大胡同的第一清倌花魁的□競價日,也難怪熱鬧非凡,想必京城各大風流子弟大都於今個夜裡聞風出動了吧。
老十三拿胳膊肘拐拐他四哥,擠眉弄眼:“待會那牡丹仙子出來,四哥可得好生瞧著,這可是眾兄弟給四哥你的接風洗塵的大禮呢。”
四爺拿冷眼瞟了他一下。
老十三以拳抵住唇乾咳兩聲,裝模作樣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四哥你也不用假正經了,哥幾個誰跟誰啊?”
四爺連眼角都懶得拿來瞄他。
“牡丹仙子出來了!”這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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