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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兩隻小的又巴拉巴拉的和康熙說了好一會話,童言童語雖然幼稚無比,卻令康熙體會到含飴弄孫的樂趣,那輕鬆愉悅的氛圍讓他暫且忘了煩惱,和兩個小的度過了快樂的上午。
直到各領各的娃回去後,張子清也沒弄得清康熙到底特意要她領孩子入宮幹啥,想來想去只得出了一個結論,老康怕是寂寞了,想要含飴弄孫了。
作者有話要說:一個月沒更,簡直就是罪孽深重,不可饒恕!!
爺閉關修煉回來了,這回要一口氣更到底,爭取此月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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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首發 。。。
由於康熙打算先給張子清抬了旗然後才冊封側福晉的;所以冊封一事就暫且沒漏什麼風聲順勢瞞了下來,因而這事府裡的一干人等包括張子清在內皆不知曉;直接導致張裕德一家子因著兒子的事愁得昏天地暗,不得已只得走最後一條路;千方百計的託了人求了關係,使得烏宇氏得以進四爺府邸和張子清見上一面。
得知烏宇氏託了門房要求見張子清,四爺還有那麼一瞬的回不過神,狐疑的側過臉問蘇培盛:
“烏宇氏?”
蘇培盛輕聲道:“爺忘了;烏宇氏是張主子的額娘。”
四爺有那麼一瞬懷疑這張裕德一家子得知張氏要上位了;特意腆著臉要來巴結來了。
可轉而一想,張氏冊封一事尚未透出半點風聲,張裕德一家不可能得信。
蘇培盛忙低聲解釋道:“據奴才估摸著;烏宇氏夫人這會子來;應該是為了張主子的弟弟的。”
四爺轉念一想就明白了,張氏家裡還是包衣,根據大清規矩,內務府每年都要從這些包衣家裡選出一批充入宮廷做太監,怕這烏宇氏就是為這個來的吧。
心裡有了數,四爺沒再說什麼,垂了眼皮揮手,準了烏宇氏的求見。
等翠枝激動的詞不達意的來告之於她,她這具身子的額娘要來看她時,張子清手裡正繡著荷包啪嗒落地,怔愕的看著翠枝好半會沒回過神。
“瞧主子,您都快高興壞了……”翠枝不住的抹著淚,無不歡喜:“也是,主子這一走就是十來年,前頭在宮裡頭自然不得見,而今出宮兩三年了,好歹如今有個機會能見著面了,主子能不歡喜嗎?別說主子了,就是奴婢,奴婢聽說太太要來,整顆心都恨不得飛起來呢。”
又哭又笑的兀自說著,激動中的翠枝壓根沒發現她主子異樣的神色,只是一個勁的拿著那些漂亮的朱釵在她主子頭上比劃著,不住唸叨著:“主子咱得趕緊拾掇拾掇,聽小曲子說,門房那邊正領著咱家夫人過來呢。過不了一會主子就可以見著咱太太了,主子可得拾掇的漂漂亮亮,要讓咱家太太知道,主子您如今可算是揚眉吐氣了,沒辜負老爺和太太的期望。”
待張子清拾掇好了入了正堂,外頭小曲子高昂的喜慶聲音已經響起:“太太,可算將您等著了,主子她聽說您來了,可把主子急的,老早就候著呢——太太您可慢些,這有臺階,讓奴才扶著您上去……”
小曲子的聲音一歇,房門處的青紅色軟簾就從外頭掀了起來,外頭亮堂的光線射/入屋裡的同時,一個身穿青藍色碎花襖子的婦人在小曲子的攙扶下小心翼翼的進了屋。看得出婦人情緒很激動,邁出的每一步似乎都帶著顫,卻強制壓抑著,微躬著身子帶著長年累月為人奴僕的謙卑,那種彷彿刻入骨子裡的的卑微使得她下意識的不敢造次,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謹慎安分,直至來到張子清的跟前,竟是要屈下雙膝給張子清見禮。
張子清嚇了一跳,快她一步上前急急攙扶,心急下失聲叫道:“額娘,您這是作甚?我是您女兒,您親生的閨女,您給我下跪,不是折我的壽嗎?”
烏宇氏紅著眼圈貪婪著望著她十多年沒見過面的女兒,顫著聲音哽咽道:“格格,您現在是主子,奴婢是僕,莫要落了人口舌……”
饒是她不是這烏宇氏的女兒,聽了這話,張子清也不由得惱了:“您這說的是什麼話,什麼主啊僕的,您含辛茹苦養大您閨女,可不是為了今日來給您閨女當牛做馬做僕人來的,任是哪家也沒這樣的理。額娘若再這樣,那就真叫我無地自容了。”
烏宇氏餘光小心看了看周圍,還欲再說點什麼,被張子清打斷:“屋裡頭全都是我的人,額娘就將心放在肚子裡吧。”
這一小小插曲將張子清先前的緊張焦灼的情緒打散,如今和著烏宇氏說起話來,感覺有種自然而然的親暱感,想來也是母女天性,即便是原主香魂已去,這份母女情意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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