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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白白，不是你們……哦……”

這混蛋兩隻眼睛轉來轉去，笑起來，被我一巴掌就抽上去。

“麻痺的，不要用你骯髒的思想，來玷汙我們。”

張志一陣委屈：“都不都是你們，搞得好像……我閉嘴，我閉嘴。”

看著我臉色沉下來。張志趕忙不說話了。

“超子，你跟著我們這麼久，說句實話，你自己都應該明白，你當時來的理由，想要跟著我們混的理由，太勉強，那時候我趙小海並不出名，僅僅是在翠屏市還算不錯。不是嗎！”

郭超有些複雜的看著我：“海哥，我……”

“大有前途的特種兵，用一個蹩腳的理由要跟我混，這不得不讓我奇怪，其實你也應該明白，如果你不是學兒的表弟，我們絕對不會要你，你再厲害也一樣，後來你中毒受傷，葉滿出手，這件事情之後，我們更是分析過，你到底是為什麼來，臥底要弄掉我們。這不可能，我們在長青市才起步，沒名氣，你們沒必要。”

“艹，超哥，你麻痺的居然是臥底，老子……”

“閉嘴！”我朝著忍不住的張志低吼了一聲。

“還是說，我身上，或者說我們幾個人，誰身上，有什麼東西，是你和你身後的人想要的。”

郭超搖搖頭：“都不是！”

“那究竟是什麼！”

既然攤開來說了，就沒必要藏著了，有什麼話，直接說出來。

“海哥，你就不要問了，總之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任務是保密的，不能夠說，其實就是我自己到現在，都很迷糊，到底是為什麼，難道讓我來混黑道？”

“你都不知道！”我驚訝的叫出聲來。

一邊張志又要說什麼，一隻手伸出來，被我一把拍下去。

郭超點點頭：“所以說，你不用緊張，不說別的，這段時間，我手上難道乾淨嗎？”呆夾坑弟。

“那那天夜裡面之後，你怎麼變了個樣子，那天夜裡面發生了什麼？”

郭超慢慢的走著，抽出來一支菸點上，仰頭看著天空，好像很深沉。

“艹，超哥，你玩什麼深沉，你……”

張志的嘴，就是那個樣子，不過看到我的眼神，還是閉嘴了。

“海哥，你說人的一生，是不是很短暫，有些孩子，在母親肚子裡面，就被流產了，有些人是意外，有些是生老病死，在部隊裡面，有兩個戰友，一個是在任務之中，保護我，為我擋了一顆子彈，他是我們隊長，還有一個戰友，是在邊境，為了保護國家機密，被敵人的流彈擊中，沒了……一條命，沒有了！”

我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不知道說些什麼。

這幾年，下面的小弟，死傷的也不少，儘管好像感情上面，沒有和學兒他們那樣子親近，親密，但是也讓人接受不了。

更何況郭超，他身邊那些戰友，是那麼幾年在吃住，訓練，任務都在一起。

“那天夜裡面，我又遇到了一個戰友，我一直……一直以為他被俘虜，叛變了，結果他是去做了臥底。”郭超緊緊地握著拳頭，咬著牙齒，好像還忍著眼淚，“就那樣子倒在我面前，手裡面還握著他任務裡面需要得到的資料，那個帶血的優盤。”

“海哥，我們小隊，才七個人，七個人，現在一個個走了，這麼長時間我不在，還不知道另外的人怎麼樣，可是我呢……我的任務，居然連我都不清楚，只是跟著你混……混黑道！”

郭超轉過身看著我：“你知道我心裡面，是什麼感受，麻痺的，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子。”

張志都沉默了，我也沒有辦法勸說。

但是說出來，發洩出來，總是好的，看著郭超對著一根電線杆拳打腳踢的，拳頭打的都是鮮血，他心裡面有痛，有恨。

同樣是一個兵，為什麼自己在混黑道，而戰友卻飽受屈辱，甚至最後為國犧牲。

別說郭超，就是我來了，我心裡面都有難以言表的一種糾葛的感受。

“好了，我們回去喝酒！”

看著他氣喘吁吁的在一邊抱著電線杆，我走上去，勾住他的肩膀，把他拉走。

郭超喝的酩酊大醉，最後被抬到房間裡面，我也是暈暈乎乎的。

幾個人都不知道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也沒有多問，燕兒還多燒了幾隻菜。

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樓下四眼兒幾個人回來了，劉學和鄭強，瘋狂的吃著飯，倒是四眼兒很鎮定，吃得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