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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比臉都乾淨的**絲。其次,董飛燕對我是逼良為娼;最後這個匿名的傻帽,是男是女還都不知道呢。
何月白了我一眼:得了便宜還賣乖。說完拉著劉學往房間走:走,咱不跟他玩了。
我心裡一陣鬱悶,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裡大光頭牛氣哄哄的說著看一下對面的二十四個女生。約莫晚上十點左右的時候,那個神秘的簡訊又發了過來:小海,睡了嗎?
到這,我已有點上火了,啪啪啪一陣猛按手機,回了一句:草泥馬,你別讓我知道你是誰,不然搞死你!
第52章 這是一部懸疑片
那頭又沒動靜了,我越想越生氣,就順著號碼撥了回去,電話剛響一聲就被掛了。我被搞得心煩意亂,連續撥了三次,每次都被結束通話,最後直接一條簡訊發過去: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要幹什麼,這件事到此為止,要是再煩我,我特麼立刻人肉你!
隨著這條簡訊發過去,那電話就再也沒鬧騰過,也因此,我更加確信對方是在惡作劇。看了會兒電視,就回房睡覺了。結果等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門口多了一個小木盒,裡面放著一些灰白相間的粉末。
等我拿給劉學和何月看,他倆也一臉茫然,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我本能的將這一盒子粉末跟昨晚的騷擾電話聯絡在一起,鬱悶之餘,我給四眼兒打了個電話,讓他把這個號碼給我查出來。結果下午的時候,四眼兒一臉無奈的找到我。
海哥,這電話不是咱們學校的,而且根本就不是咱們市的。
聞言,我一愣:這號碼明明是咱們市的。
四眼兒搖搖頭:號碼的確是咱們市的,但打電話的人不在咱們市。你讓我查的時候,我特意委託三班的小黃毛去找他舅,他舅在電信局上班,結果查出來後,發現這號碼昨晚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是在外省。
外省?我眉頭緊皺,不斷的組織著線索。
第一點,我根本就不認識外省的人;第二點,我的電話知道的人並不多,都是這幾個兄弟姐妹,我全都問過了,沒人洩露過我的號碼,那個神秘的外省人又是如何得知我的號碼?第三點,神秘人究竟有什麼目的?
神秘的外省人、半夜的表白電話、早晨門口的白色粉末,這三者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絡?
我低頭想了半天,實在是想不明白。
這一下午,我的心情都亂糟糟的,雖然以前正面與無數敵人拼過命,害怕過,膽怯過,但至少都熬過來了。現在面對這種未知的恐懼,我深藏已久的膽怯再次被挑了起來,如果不能把這件事情弄明白,我以後肯定連睡覺都不踏實。
晚上放學,就在我心煩意亂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狗吠,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三個學生正拿著棍子,圍堵一隻流浪狗。見狀,我兩步就衝了過去,一腳把其中一人給踹了出去,地吼道:草泥馬,有這本事怎麼不去打人?就特麼會欺負狗?
三個學生認出了我,嚇得灰溜溜的跑了。董飛燕和何月還有劉學三人走到我身邊,皺著眉頭看著我。
劉學關切道:不就是個騷擾電話嗎,用得著跟魔怔了似得?
我擺擺手:情況不一樣,我總覺得心裡怪怪的,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這件事絕不會僅僅是騷擾電話這麼簡單。說話間,我發現那隻流浪狗的後腿受了傷,就隨手撿了個塑膠袋給它包了包。
我的舉動瞬間激發了二女的愛心,何月興奮道: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愛心的嘛。
我搖搖頭:小動物什麼的,我就只喜歡狗,因為它忠誠,這跟愛不愛心沒關係。
那你怎麼不養一隻?董飛燕小聲問道。
我站起身來,輕輕踢了踢流浪狗的後腿,讓它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然後嘆了口氣:我以前養過一隻,不過後來跟它分開了,那種離別的痛處,到現在我還記憶猶新,所以不想再歷這種感覺了。
聞言,何月一愣:你以前養過狗?我怎麼不知道?
我瞥了何月一眼:我是多大去的你家?
何月歪著頭想了一下:五歲?
我雙手插兜,一邊帶著他們往回走,一邊說道:那不就得了,五歲之前我幹過什麼,你怎麼會知道?
說到這,我突然回憶起了孤兒院的那段時光;那個孤兒院現在已拆了,當年我在裡面的時候,可以說是鶴立雞群,因為所有的孤兒裡面,就我一個人是健全的,其他的要麼是痴呆,要麼畸形,患有唐氏綜合症的孤兒至少要佔五成。也因此,一些工作人員對我都是特別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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