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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文淵說完的同時,我扭頭就走,在這一刻,我終於摸到了一絲蛛絲馬跡,儘管這蛛絲馬跡令我有點不敢相信!
在我離開醫院的時候,四眼兒終於給我打電話了:海哥,查出來了,那些骨灰不是人的骨灰,是狗的骨灰!
海哥?你聽見了嗎?
海哥?
四眼兒在電話那頭呼喚,我卻並沒有回答,默默的按下了掛機鍵。在這一刻,我的心裡像是調料瓶翻倒,五味陳雜。有感傷、有驚喜、有興奮,也有茫然。我如行屍走肉般攔下一輛計程車。
去哪?司機師傅扭頭看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道:市北孤兒院!
司機師傅一愣,一邊開著車往目的地趕,一邊嘀咕道:市北孤兒院早在五六年前就拆了,十幾年前,那把大火燒死了二十幾個孩子還有兩個工作人員,後來拆掉的時候,大家都覺得晦氣,就連房產商都不要,現在一直荒廢著呢,你去那幹什麼?
此時此刻,我的嗓音已有些顫抖:去見一個故人。
故人?我可提醒你,那地方邪門著呢,小心別撞見髒東西。聽說就在不久之前,還有人晚上看見那飄著個紅影。司機師傅喋喋不休的說著,而我卻無心傾聽。
等終於到達了那邊令我曾歡笑,曾悲傷的故地之後,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片大約五千平的荒地,雜草叢生,最高的草甚至比我還高,在亂草之中隱藏著一些燒的焦黑的牆體,以及永遠都散不去的詭異氣氛。
我膽子很小,但在這種生人莫近的地方,我卻沒有一絲害怕。我就這樣漫無目的的在亂草之間遊蕩,當走到一片水泥地的時候,我停了下來。由於拆遷隊沒拆乾淨,這片水泥地顯得很完整,正是當年孤兒院宿舍樓的基座,在上面甚至還有一些當年唐氏綜合症患兒的塗鴉。
在眾多塗鴉中,有一幅畫最吸引我的注意力,那是一個小男孩揹著一個小女孩,手裡還牽著一隻小狗。
這是當年,我跟福月一起畫的,沒想到時過境遷,它還靜靜地留在那裡。
就在我看著出神的時候,突然,一個空靈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就知道你會來。
聽到這聲音,我的心臟猛地收縮了一下,我近乎機械性的轉過身體,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發現我的身後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女人。她穿著一身大紅色連衣裙,腳上是一雙同樣血紅的小高跟,烏黑的秀髮自然而然的披散在雙肩之上。當看到她臉上那兩個淺淺的小酒窩時,一股強烈的傷感之意從我的心中爆發出來。
福月!
第54章故交 @街角灬丟幸福,葉滿到。
她溫婉一笑,緩緩向我走來,說實話,她的這幅打扮乍一看之下,像極了紅衣女鬼,再配合著周圍詭異的環境,我心裡還是有幾分忌憚的。
我連忙倒退一步,盯著她,語氣有點不太利索:福月,你究竟是人是鬼?
聽到我的疑問,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放心,就算我是鬼,也不會傷害你的。
聞言,我額頭滲出一滴冷汗,連忙衝她擺手:咱別鬧,俗話說人鬼殊途,你要真是鬼,咱還是友盡吧,寧採臣和聶小倩那一套不適合我。
福月沒有回答我,而是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我面前,伸出皓月般的纖纖玉手撫摸了一下我的臉頰;當感受到她掌心的溫度,我不由得鬆了口氣,同時一股前所未有的興奮籠罩心頭,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福月,我還以為你被那場大火燒死了。
福月別有深意道:不光你,所有人都認為我被那場大火燒死了,不瞞你說,現在我甚至不算是一個人。
一聽這話,我像是觸電一般,猛地往後彈跳了一大步,驚愕的看著她:你到底是人是鬼!
福月好笑的看著我:你別害怕,我的意思是說,我在個人檔案上標註的是死亡,但我還活著。換言之,我是個不存在的人。
原來是這樣,嚇我這身冷汗。我上下打量了一眼福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是福月,我還真沒辦法把眼前的大美女和當初的醜小鴨聯絡在一起,女大十八變這話一點都不假。
福月,你究竟歷了什麼?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從來沒有找過我?我心情有些複雜。
福月嘆了口氣:在這個世界上,可以說你是我最親近的人,就算把事實告訴你也沒關係。當年那場大火燒起來的時候,我也以為我死定了,而就在我絕望的時候,一個人衝進了火場,將我從地獄的邊緣拉了回來。這些年,我一直跟隨在他的身邊,他給了我新的生命和名字,現在我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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