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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長安不想再進客廳去面對他們,於是側目看著沈伯言,小聲道,“我們上樓去吧。”
“嗯。”沈伯言輕輕應了一聲,“你先上去休息一會兒,我到院子打個電話。”
她點點頭就上樓去,正好洗澡換個家居服穿得舒服一些。沈伯言看她上了樓也就從偏廳的落地窗走到了庭院裡頭去,這房子的庭院雖然不如景園那套房子的庭院大,但是種著漂亮的植被,擺放了椅子還有大大的落地遮陽傘倒也有幾分意思。
沈伯言一邊撥齊鳴的電話,目光就落到了院子裡那棵大樹上,樹幹上垂著兩條粗麻繩,下面一箇舊輪胎,是一個鞦韆,看上去就有些年頭了。
他目光有些走神,這應該就是莫長安小時候會玩的鞦韆吧?
電話很快就被接起,齊鳴在那頭問道,“BOSS,什麼指示?”
沈伯言回過神來,眸中冷凝幾分,“我和莫長安在帝豪酒店那次,都是被算計了,那天晚上我和莫長安在帝豪酒店的音樂吧見面,那酒有問題,包括第二天樓下的媒體,恐怕都是早有風聲。”
齊鳴愣了一下,一個多月前的那事,他其實當時也只是聽沈伯言提了一下,只是畢竟是私事他也不便細問,現在沈伯言提了起來,齊鳴很快就反應過來是個什麼意思,沉聲道,“BOSS,要我查麼?”
沈伯言冷冷笑了一聲,“你查一個人就行了,周怡春。”
“莫總的繼母?”自家BOSS的女人,他的老闆娘,齊鳴自然是調查過莫長安的,這麼問了一句之後,覺得似乎不對,又改口道,“莫總父親的那個情婦?”
“嗯。”沈伯言應了一聲,想到那天在喬宇百貨聽到的莫長安的話,“一個月前她的資金流動中應該有一筆十萬的款項流出,還有當天帝豪酒店吧檯的酒保,都查一查。”
說到這裡,沈伯言想起了莫長安的話,她既然都知道是周怡春動的手腳,自然是早就已經調查過了,於是沈伯言補充道,“或者,你可以直接找她的特助紀修去了解一下,我想他那邊應該已經有答案了。”
齊鳴應了下來,又問了一句,“BOSS,那你之後想怎麼辦?”
“呵。”沈伯言輕輕笑了一聲,聲音很冷,“那個周怡春,是怎麼用手段把莫長安送到我床上來的,我就要怎麼把她的女兒,送到那酒保床上去,這年頭,人做初一我做十五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麼。”
“可是莫總那邊……”齊鳴想說,畢竟莫長安都還沒有什麼動作,那女人似乎又和她的父親扯不清楚。
齊鳴這話沒有讓沈伯言有任何猶豫,“莫長安再厲害也只是個女人,總會心軟。她會心軟我不會,就按我的意思辦。”
掛了電話之後,沈伯言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修長筆直的腿朝前放鬆地伸展著,並沒有注意到後頭已經一個人影漸漸靠近。
莫靜安輕輕走到沈伯言的身後,他聞到了那空氣中夾雜著的有些濃重的香水味道,原本和緩的眉頭皺了起來。
莫靜安想要伸手輕輕捂住他的眼睛,只是手才剛伸出去,沈伯言已經看到了前頭地面上的影子她的動作。
莫靜安聽見這個背對著她的英俊男人冷冷淡淡的聲音,“我奉勸你一句,在人背後鬼鬼祟祟的,玩不好是要捱打的。”
莫靜安的動作僵住了,原本臉上的笑容,也凝滯了。
☆、第66章 不留顏面
“我奉勸你一句,在人背後鬼鬼祟祟的,玩不好是要捱打的。”
沈伯言當然不會真的動手打女人,只是也沒有什麼興趣和她玩什麼‘讓我悄悄蒙上你的眼睛,讓你猜猜我是誰’的戲碼。
他目光很是冷淡,但是連回頭看都沒看她一眼。
莫靜安朝他旁邊走了兩步,看著他那英俊的側臉,那能夠讓人淪陷於此的深邃眸子,此刻的目光是冷冰冰的,那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讓她一下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臉上的表情有些訕訕的,停頓了好一會兒才說了一句,“姐夫,我只是想和你開個玩笑而已。”
說著,她在沈伯言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側目小心地看了沈伯言一眼。
這男人彷彿有著世界上最完美的側臉,此刻他靜靜看著前方,深邃的眼眸中讀不出是什麼情緒,反而更添幾分迷人的味道。
“玩笑,那是熟人之間的樂趣,不熟的人,那不叫玩笑,叫挑釁。”沈伯言淡聲說出這句,看都沒看莫靜安一眼。
其實他如果要是轉眸看過去,就會看到這個年輕的女人,此刻身上穿著件不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