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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吧。
如果她能夠不像自己這樣傻,死活都要等到自己愛的那個,而不是去接受愛自己的那個的話,或許,會比她幸福得多吧。
朱丹陽是拒絕也不是不拒絕也不是,陷入了兩難的局面,景哲口中說出的承諾太重,讓人惶恐,而若是拒絕的話……她餘光朝著臺下瞄了過去,某一桌邊坐著的那兩個身著軍裝的中年夫婦,都是一臉善意溫和的微笑,甚至帶著些許驚詫,就這麼看著她呢。
只能將手中花球握得緊緊的,臉上艱難擠出笑容,然後抬眼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一臉笑容看著她的男人,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咬牙切齒的話,“景哲,你瘋了麼!”
“嗯,瘋了。”景哲依舊是笑,看上去清朗陽光,他就這麼伸手出去,摸了摸朱丹陽的頭,“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試試我能有多瘋。”
朱丹陽不想接他的話了,默不作聲地垂頭站著,看著手中的花球。
而原本還頗有微詞的路里裡和時九也沒做聲了。
既然已經禮成,新人和伴郎伴娘團自然要去裡頭稍事休息,新娘換上敬酒服,然後等會新郎新娘就和伴郎伴娘團一起出來向各位賓客敬酒。
於是莫長安在伴娘們的簇擁下朝著休息室走了進去。
“長安,你還好吧?”時九和朱丹陽還有艾珂,呈一種保護的姿勢圍在莫長安的旁邊,丹陽手中還捏著那花球,這麼問了一句。
莫長安輕輕點了點頭,很顯然自己的好友們,並不知道事情的情況究竟是如何的,所以她們似乎是鬆了一口氣的,艾珂說道,“好在沈伯言趕上了,看來他昨天真的是喝得很多啊,臉色白成那樣了都。”
她們只是很單純地覺得,沈伯言是昨晚喝多了,趕不及起床,才錯過了接親的時候的,能趕上婚禮,也算是大幸了,不然要讓長安一個人面對這樣的場面,的確是……太過艱難。
好在沈伯言及時出現,而且從他不是太好的蒼白臉色,在賓客們眼中看來,反倒是相信了莫長安先前給出的理由,酒精中毒。
路里裡沒有跟上伴娘團的步子,而是和景哲他們一起跟在沈伯言的旁邊,咬牙切齒地低聲問了,“沈伯言,你只和我說個地址,慕又慈現在在哪裡!”
她這話一出,幾個伴郎都愣住了,景哲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就連林澤宇都是一臉的凝重,“伯言,你……”
“他昨天晚上,和慕又慈在一起,現在又這麼出現在了婚禮。沈伯言,你倒是夠可以的,你這是頭二十八年活得清高,結婚了反倒是做起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打算了?”
沈伯言的表情一瞬間凝重起來,舌尖還有著先前被莫長安咬過的疼痛,他眉頭皺了皺,低聲問道,“是誰告訴你,我昨晚和慕又慈在一起的?”
☆、第197章 我可以解釋
“是誰告訴你,我昨天晚上和慕又慈在一起的?”
沈伯言問出這一句,心中已經有了些許眉目,很顯然,景哲和澤宇還有常遠和鬱明朗都是不知道的,就連齊鳴都不知道。
而裡裡知道了,她是怎麼知道的?這個問題的答案……
沈伯言朝著前頭看過去,莫長安已經被幾個伴娘簇擁著走進了休息室去。
答案似乎已經很明顯了。
路里裡冷笑一聲,“你說呢?你說是誰告訴我的?你的良心究竟去哪裡了?莫長安做錯什麼了你要這樣傷害她?你就和我說個地址吧,慕又慈在哪裡,你們婚禮不招待她,我親自去招待她。”
路里裡最後這句說得咬牙切齒的,拳頭都已經攥得緊緊的了,她向來是敢愛敢恨的人,不玩什麼陰的虛的。
沈伯言沒有說話,只是靜靜朝著前方看了過去。
她知道了,所以她才會這樣,這樣倔強,這樣滿眼毫不掩飾的深刻疼痛,因為她知道了。
心尖像是被一根細細的針輕輕紮了一下,有著一瞬間尖銳的疼痛,那疼痛隨著每一次心跳而蔓延到整個胸腔。
“我和慕又慈,什麼都沒有。”沈伯言只沉聲這麼說了一句,心裡頭一陣陣的難受。
“這話你和我說有什麼用?你和長安說去。她滿心期待的在家裡等著你來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到你家的時候才幾點?五點多六點不到吧?她就已經起床了,她還懷著孕呢,這麼早起,可見她有多期待今天這個日子。”路里裡說出這句的時候,語氣裡依舊是毫不掩飾的憤怒。
而沈伯言已經側頭對幾個伴郎說道,“你們先在外面幫我招呼客人。我等會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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