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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偏低,而且很瘦弱,氣血不足,母體虛弱這樣的情況下,是很容易流產的,並且鑑於她的工作強度很大,過度勞累的情況下,於是情緒激動就容易導致暈厥。”
沈伯言並不學醫,所以也不懂這些意味著怎樣的情況,於是他只問了一句,“你就告訴我,應該怎麼做?怎麼做才能夠讓她好起來,怎麼做能夠保住這個孩子?”
景哲輕輕吸了一口氣,“我建議,她需要完全休息下來,起碼短期之內需要完全休息下來,靜養。保胎針已經打了,她還需要詳細的營養計劃,如果體質不能得到調整的話,恐怕……”
景哲話還沒有說完,沈伯言已經拿出手機來,直接撥通了一個號碼,“我是沈伯言,我需要最快速度找一個專業的營養師。再聯絡律師,我需要在最快時間內得到處理喬氏事務的授權,讓律師做一份授權協議出來。還有,聯絡紀修,告訴他莫長安短期之內都需要靜養,讓他最快速度把喬氏近期之內的工作內容和計劃都彙報給我。”
齊鳴在那頭聲音變得嚴肅了幾分,應下了沈伯言的吩咐,“好的,BOSS請放心,我會去辦。”
說完之後,才關切地問了一句,“是不是莫總有什麼不好?”
沈伯言沉吟了片刻,就應了,“在我的生日宴會上,她暈倒入院了。”
掛了齊鳴的電話之後,沈伯言就轉頭看向了景哲,“如果她完全休息下來,完全靜養注意營養情緒平和的話,保住這個孩子的可能有多少?”
景哲依舊沒辦法給出一個肯定的答覆,只能說道,“那要看她體質恢復得如何,我要說的是,你還是要做好心理準備,畢竟,流產的可能性是一直存在的,哪怕是再健康的孕婦,這種可能都是存在的。”
沈伯言點了點頭,“我清楚。只是,這件事情不要告訴長安,她懷孕了原本就敏感,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情,可能情緒起伏會更大,我不想她因為這件事情擔憂,你們只需要告訴她,她因為過度勞累暈倒,需要完全靜養就可以了,關於流產的可能和妊娠的風險,我希望一點都不要說。”
景哲點頭應了,就看向了朱丹陽,朱丹陽臉上已經都是眼淚,她抬手抹了一把臉,就點了點頭,然後匆匆地走了出去。
景哲嘆了口氣,看向沈伯言,指了指門口的方向,“我得出去看看她,她是你媳婦兒最好的朋友,這事情讓她也不太好受。”
沈伯言點了點頭,對著好友微微笑了一下,“去吧,只是她情緒如果不平復下來,等會長安醒了就不要讓她進來探視了,我不想長安看出什麼端倪來。”
景哲也微微笑了一下,站起身來,按住沈伯言的肩膀,由衷地說了一句,“沈,我覺得你現在看起來,越來越像個接地氣的正常人了。”
這話聽上去可不像是什麼讚美,所以沈伯言決定把這勉強當做讚美勉強接收了,笑了笑,“你還不趕緊去安慰你想追的姑娘?說實話,雖然對手強大,但我覺得你還是有戲的。”
景哲朝門外走去,而莫長安躺在病床上,眸子閉著,神智卻很清醒,從他們剛開始談關於流產可能性的話題時,她就已經醒了過來。
她只是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起碼她不想讓沈伯言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
那樣她會變得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如何和沈伯言討論這件事情,討論關於這個讓他們走到一起的孩子,有可能保不住的事情。
那麼以後他們該怎麼辦呢?若是小布丁保不住了,他們的婚姻,以後要怎麼辦?莫長安不知道,她記得自己清楚地聽到了他在和慕又慈通話……
那麼在乎,在乎到甚至不敢和他提起,慕又慈在他們之間是怎樣的一根刺,她很清楚,她也明白自己從沈伯言身上所得到的這些來之不易的溫暖,對於慕又慈來說,或許就是一些唾手可得的溫暖。
所以她開始擔心,擔心自己要是一提到這個話題了,面對的會是自己這些來之不易的溫暖,瞬間傾覆破碎成一地齏粉。
並且聽上去,沈伯言似乎也並不想要讓她知道關於這件事情,正好。
他出去上洗手間的功夫,莫長安就已經睜開了眼睛,定定地看著天花板,手背上還扎著針頭,藥水進入她的血管使得她的手和藥水一樣冰涼。
她手指輕輕撫著自己的肚子,一下一下的,口中喃喃自語著,“你不許走,聽見了嗎?小布丁,媽媽不許你離開,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許離開我的肚子,就乖乖待在那裡,我可以照顧好你。媽媽從十九歲開始就能夠管好一整個龐大的公司,媽媽也能夠管好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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