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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一口,“紀修,今天的高管週會你主持一下吧,會議總結做好了拿給我,公關部那邊的負責人你稍微提醒一下,危機應對要再這麼後知後覺,就讓他遞辭呈吧,因為沈伯言悔婚宣告的事情,我們股價都跌了多少了公關部都還毫無應對,我成立那個阿茲海默症基金會的事情,讓公關部拿出來炒一炒,把這風頭壓過去。”
紀修沉聲應了,莫長安做事情永遠是那麼處變不驚,這是很多男人都沒法做到的。
掛了紀修電話之後,莫長安叫了roomservice送餐點過來,順便讓她們把床收拾了,那是她和沈伯言昨晚激烈的證明,房間裡頭似乎都還有著些許微腥的曖昧味道。
簡單吃過之後在落地窗前活動身體做了做瑜伽試圖緩解那渾身的痠痛,時間已經下午,再看樓下,媒體記者們已經三三兩兩地散了。
莫長安換好衣服出門,酒紅色的卡宴從停車場駛出,一路開去了醫院。
病房裡頭的窗簾拉著,光線昏暗,病床上的人手腕上繫著束縛帶正在沉睡。
喬薇已經洗過胃了,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依舊虛弱,臉色蒼白蒼白的。
莫長安腳步停頓在門口片刻,看著病床上沉睡中的母親,眼中的神色有了些許溫度。
“長安,你來啦。”病床旁椅子上的人聽到開門聲醒了過來,抬眼就看到腳步停駐在門口的莫長安。
“丹陽,麻煩你了,還在這裡守著。”莫長安語氣不再是以往的清冷,柔軟了一些,這是她最好的朋友之一。
朱丹陽站起身來,雙手****白大褂口袋裡,“和我客氣什麼。”
朱丹陽笑了笑,停頓片刻才收起了笑容說道,“昨天,你父親來過了。”
聽了這話,莫長安眼神沒有太多變化,也沒有做聲。
朱丹陽輕輕嘆了一口氣,“喬姨早髮型阿茲海默症也有這麼長時間了,神智也不清醒,療養院裡面絕對不會無端給她開大劑量的安眠藥,那些藥肯定是有人送進去的。長安,周怡春……想要你媽媽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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