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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越來越難騙了!我都快咳得斷氣了,你才過來,存心要我死是不是?你這不聽話的丫頭!”
真沒想到,他出了一趟國回來,就有個嫂子了,興許很快就可以做叔叔了。
從他的老哥那裡旁敲側擊的,總算打聽到一些內幕,原來是為情所傷,為了離開這傷心之地,就遠走他鄉。那女孩的身份老二沒有透露,是以秦蓉方就連想找個人撒氣都沒處去發洩。
這事兒還得看她本人的意願,強迫不得,除非她願意合作,否則白宇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不知道在交談的過程中能不能套問到什麼有用的資訊,閆子航和張鍇都在動用一切關係去幫忙調查當年發生的事情。
挺直了腰桿,不以為意地笑笑,“沒什麼大礙,就是定期過來做個檢查。放心,你媽的身體硬朗著呢,將來還能給你帶孩子。”目光若有似無地往藍若斐的身上瞟去。
幽默的話把藍若斐給逗笑了,皺了一下鼻子吐槽,“你真小氣!”
而多數的血塊,面積不小的話,是消除不了的,除非做手術。按照藍若斐的說法,莫非這血塊是她到藍家之前就產生的?!
在明大少緊張的注視下,藍若斐也沒來由的一陣心慌,搖了搖頭,“沒有。”偶爾的一兩次小狀況應該是她站起來太突然,才會覺得暈吧?
和明可帆交換一個眼神後,白宇說“為了排除其他的可能,我要給你做一次腦部斷層掃描,確認你沒有生理上的病灶,才能制定具體的治療方案。不過你也不必太緊張,這其實就是一次常規檢查而已,你好好配合就成了。
果真是物以類聚,打小就一塊兒玩,就跟穿著同一條褲子長大似的,他能比明大少好到哪兒去?
白宇鬆了一口氣,“那情況還沒有惡化。你之前有受過重傷嗎?比如頭部被重重地撞過?”
等到白宇再回來,見到她依舊端莊地坐在椅子上,平靜的臉上看不出絲毫情緒,不疑有他,便領著她去找專科醫生做檢查。
秦蓉方已經迫不及待地小跑著出了門,其他人自然也不敢怠慢,趕緊跟上。
約定在老二回來當天回明家去給他接風,明可帆就牽著藍若斐走了,心情愉悅得還在吹口哨,似乎他一高興的時候,就總喜歡吹這首英文歌。
“若斐,你說,你在夢裡,管那女人叫做媽媽?除了那個夢境,對於你的親生媽媽,你還有其他的印象嗎?我是指,哪怕是模糊的印象,媽媽曾經帶著你去哪裡,做了什麼,或者,她叫你什麼?”白宇的聲音很好聽,淡淡的,有些低沉,像是一把古琴在彈奏般,讓人聽了感覺很舒服。
收拾桌上的杯子,白宇安撫老太太,“秦姨,你先坐一會兒,我把杯子收拾出去,順便給你泡一杯普洱茶。”
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看到那張片子,白宇的眉頭就緊緊皺在了一起,這細微的表情讓明可帆的一顆心都提起來了,“怎麼了?”
仰著小臉任由他用長指給自己抹眼淚,藍若斐藉機撒嬌道“胡說八道!你當我是豬啊?怎麼可能吃掉十鍋?!”討厭的臭男人!開口閉口就是拿她來開涮,少說一句能死啊!
明可帆時刻都在注意著她的情緒變化,輕拍她的肩膀,給予無聲的安撫。另一隻手則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沒有鬆開過,始終跟她的十指教纏,傳遞著溫暖。
聽到引擎聲,明可帆便笑了,“老頭兒的車。”這吉普車他們兄弟倆打小就經常坐,夢裡都能準確分辨出聲音,絕對不會有錯。更新換代也還是吉普車,老頭兒一點兒都不時尚。
憋住笑意,明可帆極力剋制著情緒,“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從來都沒有侮辱豬的意思。”
思索了兩秒鐘,“明大少啊!”這名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說完便匆匆走出了辦公室,這位太后不好伺候,讓助手去做這些小事兒,極有可能會讓她老人家看不順眼,沒準兒要遭殃。
況且當初明家老二做出要出國留學的決定很倉促,幾乎是一夜之間就下了決心,然後一走就是三年。臨走前,不管秦蓉方怎麼問,他都不發一語,只說想去深造。可是那低落的情緒,還有時常發呆的樣子,讓人看著就不放心。
從茶几下面拿出一盒巧克力遞給她,白宇繼續問“小時候最喜歡吃什麼零食?或者,有沒有最喜歡的衣服?”
聽聽,這麼不要臉的話,還能說得如此理直氣壯,除了明大少,估計也沒有第二個人了。分明就是他自己死乞白賴地要人家“進貢”,現在還往自個兒臉上貼金,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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