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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太后那吃癟的表情,藍若斐就忍俊不禁,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這一路,車內彷彿都充滿著香甜的氣息,讓藍若斐保持著唇角上揚的姿勢。她相信自己一定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就如同那句話說的,上帝為你關上了一扇門,就必定會給你開啟另一扇窗。
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藍若斐不以為意地說“誰稀罕啊?我不過是看到爸對我的體諒,所以高興嘛!”她還挺幸運,能有這麼個強有力的靠山,往後估計連太后對她的態度都要有所收斂才行,不然會有人替她伸張正義。
含笑將她的雙手包覆在大掌中,明可帆用疼寵的語氣說“又來胡說八道,什麼死不死的?以後不許再說這個字,我忌諱。”
理清思緒後,她清了清嗓子,這才開了口,“我和振軒此前是認識,對於隱瞞了這一點,我很抱歉。因為那會兒還在大學裡,大家都還很懵懂,不知道什麼叫愛情,也不知道區分好感、欣賞和喜歡。當時我們倆關係是挺好的,但是也沒有開始談戀愛,充其量只是好朋友。至於可帆,我們認識的時候,我真不知道他是振軒的哥哥,況且我們開始這段感情……是因為對彼此有感覺,並不是您想象的那樣,誰勾引了誰。”
低下頭靜靜地凝視著她的雙眸,捕捉到她臉上的一絲緊張後,明大少卻笑了,“我為什麼要生氣?你的第一次是我的,就連線吻你都不會,生澀得跟個小姑娘似的。何況我的眼睛是不會出錯的,其實上次振軒回家的時候,我就看出你們認識了,那會兒是曾經不痛快來著--”
明大少的張狂就連在自個兒家裡也不見收斂半分,他幾乎可以不給任何人面子,只需看自己的心情行事。當然,現在又多了一個參照的標準,那就是藍若斐的感受,一切會讓老婆不開心的事情,堅決不能做。
接過紙巾擦掉臉上的淚水,藍若斐用力吸了一下鼻子,“人家感動嘛!”
將心比心,秦蓉方要是能將藍若斐當做自己的女兒,哪怕只是半個女兒,那彼此之間的關係都不會僵化到今時今日的地步。
“她只是以前受到過傷害,下意識地選擇遮蔽那段記憶而已,你不但沒有給孩子應有的關懷,反而還抓住這個事情借題發揮?你平時的善良和熱情都上哪兒去了?你就不能拿出對其他女孩兒的熱情來對待若斐嗎?不管你承認不承認,她就是我們明家的大媳婦兒!”
後面的話她都不敢說出口了,生怕是在詛咒自己,更怕會一語成讖。
這段時間的耳濡目染不是假的,雖然還不敢自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但是好歹也能在她身上看到丁點兒明大少的做派,毫不遜色。
“我的病情,坦白說,我自己也很茫然。對於真正的身世,我沒有一點兒頭緒,不止你們,我自己都覺得很不舒服。誰不希望對自己的過去能有個徹底瞭解呢?但我真的無能為力,過去發生了什麼,導致我和家人失散,無從調查。我的病情特地諮詢過專業的醫師,就連白宇都很清楚,是屬於後天突發性的,不會遺傳。我比任何人都想知道究竟纏著我的那個夢魘是不是真實存在過的……”
她本來就是個要強的性子,恨不得事事都追求完美,眼睛裡容不下一顆沙子。
不管怎樣,一場風波總算平息下來了。
沒法用語言去形容此刻的心情,一直都覺得,她是被明家排除在外的,特別是秦蓉方處處針對的態度,讓她甚至都有了鴕鳥心理。每每要回明家,她總會下意識地想逃避,好像回去就是去受死似的。
就拿先前給明可帆挑選相親物件來說,她相中的女孩兒沒有哪個不是有著出眾的自身條件外加家庭背景,無論長相還是學識,都不是泛泛之輩。
可是峰迴路轉的,老爺子不但沒有半分責怪,竟然還為她說話,怎能不讓她激動?
“你那根本就是偏見!”秦蓉方所有的理由,到了明楚翰那裡,就化為言辭犀利的評論。
她和明可帆,從最初的約定要做戲,到中途幾經波折,遇到了各種意外和曲折,最後走到一起,這中間的心路歷程當真很複雜。
當著幾個小輩的面兒被老公數落,可想而知,秦蓉方的心情自然不會好到哪兒去,口氣也就很衝了,“你怎麼一開口就說我的不是呢?為什麼就不瞭解一下,我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我就不信,那件事兒沒傳到你耳朵裡?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我們明家還是頭一回因為這種事情被人家關注,祖宗十八代的臉面都丟光了!”
這麼做有錯嗎?她也只是想保持明家良好的遺傳基因,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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