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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聰明瞭,就任由他去繞,始終堅持自己的初衷,看他還能怎樣。
負面訊息很多時候不止會影響個人形象,還會直接影響著商場上的發展,所以謹言慎行就成了必須。
男人啊,在心愛的女人面前總喜歡充當英雄偶像,恨不得立馬化身成為超人,這樣才夠威風。每每在炫耀自己有什麼過人之處時,總是想親自示範一次,以證明不是單純在吹噓,而是有真材實料的。
藍若斐一聲呵斥,止住了她接下來可能會說出口的更難聽的話。
到學校至少還需要半個小時,反正她坐在車上也是閒著,倒不如先吃一點兒東西,省得餓壞了。
問清情況後,明大少也不含糊,穿上外套拿起車鑰匙就牽著她匆匆往車庫走去,“我陪你去。”偷東西這樣的罪名可大可小,關鍵是班主任還說對方現在不依不饒。
這次是偷錢包,那下次呢?是不是要偷人家的衣服來穿?還是生怕目標太明顯,乾脆直接毀掉別人的東西?茜茜怎麼會變得如此可怕了呢?
厭惡地將肩膀上的那雙手揮掉,藍若茜語氣惡劣地說“跟你說管用的話,我還犯得著這麼麻煩要去偷錢包嗎?有哪個做姐姐的像你這樣的?自己天天住豪宅,坐跑車,吃著鮑魚魚翅,卻不管妹妹的死活!你的良心被狗吃掉了!”
大學時期,藍若斐幾乎都沒有花過家裡一分錢。她就不停地告訴自己,養育之恩重於山,藍勁松夫婦把她撫養成人已經付出很多了,她有手有腳的,不能再增加家裡的負擔。
說完還誇張地打了個哈欠,那慵懶的樣子,還極度不耐煩,讓人看了真想給她一耳光。
“你好,我是藍若斐。”客氣地打過招呼後,藍若斐好整以暇地背靠著流理臺,一副很悠閒的姿態,還任由身旁的男人握著她另一隻手,肆意地揉捏著她的玉指。
疑惑的目光打量著眼前這抹高大的身影,似乎沒有印象此前曾經見過,卻又覺得有幾分眼熟。看這樣子,似乎和藍若斐關係不淺。
當著全班人的面被拆穿,竟然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甚至還很囂張地說,要是東西都找到了,那就拿回去就是了。說得好像她只是借用別人的東西,而不是用某種非正常的手段。
無力地搖了搖頭,藍若斐煩悶地應道“我不餓,也吃不下。”哪兒還有那個心思去考慮吃飯問題?她只想一個耳光把妹妹給打醒!
歉然地朝老師鞠了個躬,藍若斐懇求道“劉老師,能不能讓我和茜茜單獨聊一下?”老實說,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說服妹妹,到了這個時候,只有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如果扇耳光真的管用,那她一定會毫不留情地重重給藍若茜好幾下,好讓她腦子更清楚一些,不再做這種混賬的事兒。
轉過頭看向窗外的夜色,藍若茜不痛不癢地說“有,她家裡做生意的,有的是錢,整天吃香的喝辣的,我心裡不舒服。這總是個理由了吧?”
痛得她直冒冷汗,明可帆卻沒有要鬆手的意思,“你跟她說話客氣點兒!別仗著你年紀小,就可以出口傷人。我告訴你,如果我們對你撒手不管,你的下場肯定比現在要淒涼一百倍!斐兒,我們回去,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幫,就讓劉老師把她交到派出所去處理好了。不給她一點兒教訓,她就會繼續目中無人。”
至於明政委同志,一貫都那麼忙,平時多半都是在部隊裡的,連家都不回,更沒空管他了。爺倆不過就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做兒子的有樣學樣罷了。
冷冷地看著她不知天高地厚的無恥模樣,明可帆涼涼地反問“就你這德性,你以為富家公子能看上你?就連玩玩兒的,你都不夠格。”
她的話換來藍若茜的一聲冷哼,“就你那點兒錢,塞牙縫都不夠,你別天真了,以為能用到天荒地老嗎?請人家吃頓飯都不夠,真是寒磣人!”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什麼叫沒病沒痛?合著你這意思,是非要老人有個什麼病痛,你才會出現是吧?現在兩老身體還好好的,你不孝順,將來有你哭的時候。”顯然,藍若斐沒有辦法認同他的話,隨手拿起一顆芹菜就往他腦袋上拍去。
藍若斐好幾次聽到母親教育妹妹的時候,妹妹痛哭著質問“你們為什麼要生下我?生下我又給不了我想要的一切,為什麼要讓我來到這世界上受苦?!”每次,母親都只是默默地抹眼淚,接不上話。
這個驚險無比的畫面嚇得藍若斐大驚失色,連忙阻止他,“你眼睛看哪兒呢?切肉的時候不專心,小心把手指都給切下來!”真是的,耍帥也不分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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