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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裡,藍若斐自顧自地繼續說道“不會啊!上次我問爸爸,知不知道我是誰,如果他很清楚,那就動一下手指頭,如果不知道,就動兩下。他真的動了一下耶!後來我也試過問其他的問題,他都能回答上來。當然,現在也只能回答一些是或者不是的內容,唉!”
忽然想起了什麼,抓住黎樂雅的手臂,“你說,如果我把爸爸出事的猜測都問一遍,會不會有結果呢?比如,問一下爸爸,是誰把他還成這樣的?”
這一次,她很清楚地感覺到,黎樂雅的手在顫抖。
161章 藍若茜出獄
刻意裝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藍若斐驚訝地問道“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為什麼臉色突然變得這麼難看?”抬起手作勢要去摸她的額頭,卻被黎樂雅條件反射地往後躲開。
那隻手就尷尬地停在半空中,對上她驚詫的表情,黎樂雅故作平靜地說“沒什麼,可能站的時間太長了,所以有些供血不足,我沒吃早餐,這會兒估計是低血糖發作。對了,我還有些行李沒有收拾好,我看我還是先回家好了。”
說完,抓起包包,急匆匆地就衝出病房,火急火燎的樣子,好像有誰在身後追她似的。許是此時已然心慌意亂,所以連手機還丟在病床的床頭櫃上都沒有發覺。
這樣的想法,也只敢藏在自個兒心裡頭,連藍勁松都不敢讓他知道。丈夫從來都偏愛大女兒,哪怕她和自己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這一點讓張玉珍一直都想不通。
為什麼這話聽來那麼彆扭呢?總覺得好像有什麼隱情似的,還帶有明顯的暗示意味。
一個並不富裕的家庭,收養了她,並且把她撫養成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她回報父母也是應當的,不值得去歌頌。可是張玉珍沒有想過,她作為一個母親,給過藍若斐什麼樣的關懷?尤其是在藍若茜出生之後,有了自己的親生骨肉,她對藍若斐就更是大不如從前了。
他一個跨國集團的大總裁,日理萬機,還要操心這些事兒,著實讓人感動。
緊張的反應,讓藍若斐輕蹙起的眉頭頓時就舒展開了,她的男人一向都很在乎她的一切,哪怕只是偶爾的小情緒,他都很關注。
但是她的想法明顯還遠遠達不到母親的要求,在張玉珍看來,以他們小兩口的經濟狀況,就該給家裡買套更大、更貴、更像樣的房子,而不是一套二手房。光是目前住的地方,就已經讓張玉珍很不滿了,加上她每回提出要花錢買什麼,女兒總是面有難色。
最憋屈的是,每回妹妹犯了錯,母親首當其衝就是追究她的責任,怪她沒把妹妹看好,沒起到帶頭作用。而藍若茜呢?母親永遠都很寬容地說,她還小,不懂事兒。
那扇高大厚重的鐵門從裡面緩緩開啟時,幾個人都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小跑著過去,見到那張熟悉卻瘦了很多的臉龐,大家的淚水都沒能止住。
她就算付出再多,對父母再照顧,無非就是在報恩,沒有人會感激。即便是這樣,她的所作所為也不足以換來一個全心全意的對待,她只不過是藍家撿來養的孩子,僅此而已。
藍若斐拿著她的手機,小跑著追上去,“等等!”
話還沒說完,手就被黎樂雅甩開,她有些氣急敗壞地說“我都說我沒事兒了,你還追來幹嘛?!”正要轉身離去,就看到她手裡的東西,不免有些赧然。
正好在這時候,明大少的電話來了,聽到她略顯疲態的聲音,關切地問道“寶兒,你怎麼了?誰給你受氣了嗎?”
在妹妹出事兒後,就更是把所有責任都一股腦兒地推到她身上,她是個千古罪人。
可是張玉珍說的也沒錯,“茜茜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不疼她,疼誰?”
終究,還是有分別的。
妻子對大女兒的所作所為,他不是不知道,也曾經試過跟張玉珍溝通,讓她儘可能一碗水端平,別讓孩子受委屈。
就這麼一句話,把藍勁松弄得語塞了,他找不到理由去反駁妻子,便由著她就那樣用區別待遇去對兩個女兒。有時候藍若茜犯錯誤,他教育兩句,張玉珍也會護著女兒,不讓他說。
自古慈母多敗兒,藍若茜今時今日的下場正是印證了這句話。如果出獄後還不能調整心態和為人處世的方式,她絕對有可能會摔更大的跟頭。
藍勁松的聲音讓她收回了飄散的思緒,轉過身時,已然恢復平常的恬靜笑容,“爸,你睡醒了?這幾天身子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兒不舒服?a市的氣候還習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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