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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瞧見嶽月背對著她,靠在門口牆壁上。
軟款的身姿,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形體美才好,除了修身的荷色旗袍,肩頭還攏了件白色的皮草,雖是這般綽約,可手上卻點了根細長的女士香菸。
深深正欲悄悄離去,卻聽到嶽月慵懶的開腔,回應了剛才那個聲音的詢問——
“小女表子來了,店裡上上下下都得伺候著。”
這間房,應該很大,深深一直沒瞧見問話的那個人,只憑聲音辨出,是個女的,然後就數靠在牆壁邊,柔骨媚態般,吸著女士香菸的嶽月。
深深看著她,好長時間,都沒緩過勁來。
那女人掐著腰,要從牆壁邊站起來時,深深的影子,從走廊上,一閃而過。
……
轉身,深深進了洗手間。
上完小解,走到洗手檯前,擠了洗手液,卻是洗著洗著,心裡面,泛起了委屈。
回去,她特意繞了路,為的就是避開,嶽月所在的那間房。
等她回到雅間時,卻看見嶽月身在裡面,還坐在四爺身邊,瞅著四爺打麻將。
她自然是,微微愣在了門口。
叼著煙的四爺,出了一張牌後,輕瞥了她一道,醇越好聽的聲音開啟,還伴著笑,道:“又杵在那兒,可真是想做尊門神?”
旁邊的嶽月,立刻恰到好處的站起來,身體的柔韌性很好,彷彿柳條兒,笑也笑的女人味十足。
對深深道:“深深小姐,四爺贏錢了,快來陪著四爺,好讓四爺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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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君子之澤,潤物無聲63
||深深垂下了眼睫,低著頭,走到嶽月那個位置上,若無其事的坐下。
嶽月不久後,就離開了雅間,深深是瞧著她出去的。
“四爺,您贏錢了麼?”
深深斯文秀氣的疊著雙手,挺著脊椎坐著,同四爺說話的模樣,也頗有大家閨秀的氣質。
四爺高興的側了首,看她,兩片唇裡叼著的煙,卻嫋嫋的冒著白線。
深深沒想到這味道撲面而來,忙不迭的避開。
四爺哈哈大笑,取下香菸,往煙碟子裡點了一下煙身,堆積出來的灰燼,如數掉了進去。
“一早就瞧出你這丫頭愛財,四爺不想著法子多賺些錢,你還願意待在四爺身邊麼?”
佟媽媽說,四爺是用愛和錢的海洋,把她養大的,這話不假,深深無力反駁。
她扭捏的別開臉蛋,望著楚燕西的牌,聲音幽幽怨怨,像飄出來的——
“花了您那樣多的錢,我也沒法子替自己開脫,本想獨立以後還給您,似乎有點大言不慚,既然這樣,您愛怎樣捉弄我,就怎樣捉弄我吧。”
四爺的大手,立刻就蓋在深深瘦削的肩膀上了,笑罵道——
“說你兩句,又跟我犟上了,四爺是那個意思麼?你找四爺要什麼,四爺都一定會給你的,你說你呀,怎麼就非得氣一氣四爺才滿意啊?”
深深雖彆著臉,但嘴角已泛起了微笑。
和四爺生活了19年,四爺待她怎樣,若她還不清楚,那就真是沒良心了。
楚燕西趁著深深現在的目光正在他這邊,就道:“其他的我不清楚,但這一點,還真別說。深深,你四爺對你,那是把米青血給你都毫不含糊的。”
總有人愛攪局,說的就是楚燕西。
平日裡,他最喜歡揶揄四爺的私事,這話如果不說出來,他覺得憋的慌。
說了出來,就好像舒舒服服的洗了澡,特別痛快。
楚燕西笑容滿面,別有深意的拍了拍,深深的手背。
不知深深聽懂了沒有,反正她悶著頭,不肯抬起來。
四爺的視線,從深深埋著的發頂離開,掃向楚燕西時,擰著眉。
整張英俊斯文的臉,都不悅的沉了下來。
高大的身影,一概壓下來,將煙按在了菸灰缸裡。
成熟的男人味裡,只見四爺冷睨著那位,仍悠然自得的人,薄唇吐出威脅的語句——
“再敢胡言亂語,等著,我準饒不了你。”
四爺站起來了,金亞就道:“這就不玩了?”
陸澤安瞧四爺走到衣架邊,取了大衣,就在桌子底下,踢了楚燕西一腳。
……
四爺的雅間,忽然要走人,嶽月從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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