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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數的高檔別墅區,當然不是隨便誰打個計程車過來就能進去的。
見自己這張臉還不能成為通行證,陸衝深感自己的名氣還差得太遠。不過這門衛也是儘自己的職責,陸衝當然沒必要和他計較,就準備掏出手機打給姜笑笑,讓她叫門衛放人。
就在這時,他的身後卻是響起了一個聲音。
“咦!年輕人,多日未見,近來可好啊?上次我記得你可是說的下次再和我切磋,今天既然撞上了,咱們要不先走幾趟拳?”這聲音中氣十足,其中似乎隱隱有金鐵之音,聽上去有些耳熟。
陸衝轉頭望去,卻是一個鬚髮都有些花白的老人家,正是他上次在盤龍灣中練拳之時,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身後的徐敬業。
在徐敬業的身邊,還跟著一個看上去三四十歲的中年人,隨便往那兒一站就有如一棵挺拔的青松,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上次陸衝離開之時,的確曾說過下次有時間再向徐敬業請教,原本只是順口而言,沒料到竟是被徐敬業給記在了心裡。
陸衝這會兒心中記掛著佳人呢,哪裡又有時間和他練什麼拳,而且陸衝也的確沒什麼心思和一個老人家過招。
不過徐敬業既然提到他上一次的客套話,陸衝當然也不能不認,連忙向徐敬業恭敬地拱了拱手。
“徐老爺子,難得你老人家還記得我,不過實在不好意思,我這會兒還趕著要去朋友那兒有事,要不咱們下次再約過?”
徐敬業聽了陸衝的話,卻是哈哈笑道:“你這個小傢伙,未免也太沒有誠意了,既然說要和我下次約過,卻是連個姓名電話也沒準備留,這一次你不會又是準備一消失就是半個月吧?”
陸衝的小心思被徐敬業當面揭穿,有些尷尬地打了個哈哈,只得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名片遞過給徐敬業道:“徐老爺子,在下陸衝,實在不是想推託,只是我一身所學都是從部隊中得來,除了那套軍體拳,其餘都是講究怎麼殺人,著實不太適合江湖切磋,還望老人家見諒!”
徐敬業接過名片還沒有說什麼,站在他身旁的中年人聽到陸衝通名,卻是臉色大臉,不過很快就又恢復了平靜。
但徐敬業雖然一直在和陸衝說話,但卻是眼觀四面,耳聽八方,中年人的反應一點都沒有瞞得過他。
他皺了皺眉問道:“遠堂,你認識這位小兄弟?”
被稱為遠堂的中年人搖了搖頭,正想否認,但是看著徐敬業眉頭一皺,他卻似乎是很怕徐敬業一般,連忙拱手低頭道:“師傅,弟子的確是聽說過這位陸兄弟的名字,只是不知道是否為同一人!”
原來這中年人竟是徐敬業的徒弟,徐敬業對他的態度可就沒對陸衝這般好了,冷哼一聲道:“我之拳道講求忠肝義膽、以身做盾、捨身無我、臨危當先這十六個字,門下弟子皆應以此為行為之準則,你眼下卻是言辭閃爍,莫非這些年都白學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徐敬業對自己這位弟子頗為了解,平日裡也算是謹遵門規之人,現在言辭閃爍,必有所因。既然如此,這話也就不適合在這大門口說起,叫上了陸沖和遠堂兩人一起進入盤龍灣內,尋了一處清靜的地方,才讓遠堂開口解釋。
遠堂又向著徐敬業行了一禮告罪,這才有些慚愧地道:“昨日我受人之託,為一年輕人卸掉肩鎖骨,弟子雖知這其中必有緣由,奈何我欠了對方一個大人情無法推託,只能勉力為之。當我趕去醫院見到這年輕人之時,就曾聽到他口中提到過陸兄弟的名字,似乎卸掉肩骨之事,就與陸兄頗有關聯……”
徐敬業聽到這裡,不禁勃然大怒,一腳就踢在了遠堂的大腿上,將他踢得踉蹌退出了幾步摔倒在地,這才指著他罵道:“趙遠堂,你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了?這種蠅營苟且之事,豈是我輩練武之人能做的?”
陸衝沒料到看上去一幅仙風道骨的徐敬業,竟然是這麼性烈之人。趙遠堂被他踢得跌倒在地,卻是連從地上爬起來都不敢,連聲請師傅息怒。
聽趙遠堂提到替人卸掉肩骨,陸衝心中已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連忙上前扶起了地面的趙遠堂道:“趙大哥,你所提到的那個年輕人,可是叫劉俊峰?”
第177章 江湖義
趙遠堂聽陸衝直接叫破了劉俊峰的名字,就知道碰上正主了,連忙拱手致歉道:“陸兄弟,實在對不住,這一次我行事糊塗,給你添麻煩了。還好此事已被陸兄弟你化解,我雖然是背了一些埋怨,但總算沒有釀成大錯,也算萬幸了。”
徐敬業本來一直怒氣悖悖,此時聽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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