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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些小酒吧,來這裡消費的都是些十幾二十幾歲的人,路邊不乏一些殺馬特小混混與社會上所稱呼的小太妹,其實就是二十歲左右的小弟小妹。
小混混,頭髮五顏六色,剪著各式奇形怪異的髮型,穿著破洞牛仔褲,褲子上再吊著一些鏈子,穿著緊身薄薄的夜場服裝,耳朵上打著一排耳釘,嘴裡叼著煙,很拽的樣子,幾人成排的蹲在地上,明明冷的瑟瑟發抖,看見妹子卻吹起口哨。
小太妹,頭髮弄的跟雞窩一樣,卻自認為很潮,時尚,化著濃濃的煙燻妝,大冬天的,穿著漁網絲襪,短褲露臍裝,蹬著一雙高跟鞋,手裡夾著煙,一副社會大姐大的範兒。
這是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只知及時行樂的人。
他們放肆揮霍青春,只知今朝高興,不知明天在哪裡。
高興了,兩人看對眼了,親吻一下,滾個床單,打個野戰,都只是小兒科,不開心了,兩人說翻臉就翻臉,在他們眼裡,估計都沒想過什麼是責任,什麼是家庭的概念。
想想我在這個年齡的時候,十七八歲,六七年前,我還在為考試,為學費發愁。
哪裡這麼放肆過,最近我逛了太多酒吧,忽然有那麼點理解樓簫為什麼總愛往這裡跑,跟這些年交往,因為沒有壓力,自我放棄。
我悵然的吸了一口氣,開始一家一家找人。
從第三家酒吧出來之後,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十點了,正準備往下家走,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小峰,這是為什麼,我們之前不是都好好的嗎?你不要孩子,那就不要,我去打好不好,求求你,我們不分手。”
“你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賤,都說了分手還纏著,沒看著我正跟女朋友約會,你是不是欠草啊,放開。”
循著聲音走近,果然是張曉,她雙手死命的吊著一個男人的衣角,不撒手,頭髮有些凌亂,滿臉全是淚,卑微的祈求著,張曉拉著的男人,裝扮潮流,應該就是她之前口中的男朋友小峰。
小峰一臉不耐煩,懷裡摟著一打扮俗豔的美女。
最近我問張曉懷孕的事她到底打算怎麼辦,她總是支支吾吾不說,有時臉上手上甚至有淤青,那是被打的痕跡。
她不說,我又不好多問,沒想到果真,張曉走上了我的老路,遭遇拋棄。
張曉一聽小峰堅持分手,眼淚流的更厲害了,聲音哽咽:“小峰,我們不分手,我知道你找這個女人,只是想氣我,我聽你話,孩子不要了,我們還像從前一樣,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都這樣了還這麼求著,還要不要臉,真這麼欠草,我這正好有個朋友需要女人慰藉,要不把你介紹給他?他的活兒保準讓你欲仙欲死。”美女嘲諷的看了張曉一眼,手挽著小峰,小峰朝她溫柔一笑。
張曉心痛欲裂,對著美女大聲罵:“你才不要臉,搶別人男朋友。”
張曉話剛落,美女一巴掌就扇在張曉的臉上,臉色陰了陰:“小峰,你這前女友怎麼這麼不識趣,我的朋友還等著呢,還走不走了。”
看著張曉被打,小峰無動於衷,反而扳開張曉,殘忍的往她肚子上踹了一腳:“我叫你滾,你沒聽見嗎?要回去你自己回去,也不看看你什麼樣子,別再纏著我,孩子你愛怎麼處理怎麼處理,也不知道你懷的是誰的種,以後別再來煩我,如果你再出現在我面前,別怪我不客氣。”
張曉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神色痛苦,我急忙上前,湊近才看見她洗的泛白的牛仔褲上全是血,有的甚至乾涸了,我心裡一驚,見紅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我將她扶起來:“張曉,我送你去醫院。”
張曉滿目痛心,似是不相信眼前跟她熱戀的男人能說出那樣殘忍的話,初經愛情,懷著憧憬,奔著結婚,在不久前張曉跟我提起男朋友,還一臉羞澀,轉眼換來的是殘酷拋棄,她一時無法承受也是情理之中。
小峰帶著美女絕情離去,張曉這個傻女人既然忍著痛,推開我還要上去找羞辱,她的臉色蒼白,手心冰冷,抓著小峰的衣角,聲音明明虛弱,卻還要苦苦哀求:“小峰,這孩子真的是你的,你別走,跟我回去好嗎?我不怪你對我做的事,我們回去,還像以前一樣,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你之前不是說要買車嗎?我去找錢,我們買,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卑微到如此,我這個外人都看不去,真想將張曉打醒。
在小峰第二次踹開張曉之前,我將她拉開,護在身後:“你一個大男人打一個孕婦,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是真火了,又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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