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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姍跟傅容庭兩個人怎麼折騰都行,但別在我面前,找我的茬。
我回以一笑,轉身繼續出去,給楊歡買了一些燉品。
顧雲生是下午下班的時候來的醫院,跟他交接後,我去了商場,而在商場等著我的,是沈晨南。
我一進店裡,樓簫急忙過來,指了指店後面說:“姐,沈晨南來了,在裡面等你。”
我有些吃驚,沈晨南想找我,不必賴在店裡啊。
我趕緊進去,沈晨南可能等著無聊,躺在小床上睡著了。
這本就是一間倉庫,我在裡面放了一張小床,只為了平時累的時候,可以躺一會兒。
沈晨南長手長腳的,縮在一米五的小床,看著都有點難受,不過睡著了的沈晨南,沒了平日了的刻薄,冷峻的五官也變得柔和,沒有一絲戾氣,這樣的沈晨南,才像是我認識的那個沈晨南。
他睡得淺,當我把包輕輕放在一旁的凳子上,他迅速睜開了眼睛準備起來,看見是我,又慵懶的躺下去。
床被他睡了,我也就在凳子上坐下來,在飲水機前給自己接了一杯熱水喝:“你來找我什麼事兒?堂堂的沈大少,怎麼這麼閒。”
其實我知道沈晨南有一半是為在梨園的事而來。
他伸了伸手腳,雙手枕在腦後,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說:“看來傅容庭沒把你怎麼樣。”
我揚了揚唇:“你是希望他把我打一頓,還是跟我離婚?”
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在西餐廳之後,我對沈晨南沒那麼敵意了,他也對我收起了冷嘲熱諷。
他挑眉道:“樓笙,你跟傅容庭離婚,我沈晨南轉身馬上娶你,敢不敢?”
我喝了一口水,睨了他一眼:“我不敢,沈晨南,別以為我不知道,在梨園你故意跟傅容庭作對,就是想讓傅容庭跟我離婚。”
第61章:這一切都是我?
可是沈晨南的方法用錯了,本來可以離的。被他這樣一攪合。傅容庭倒是不放手了。
一晚上,也夠我想明白。不管傅容庭他想幹什麼,我樓笙該怎麼活還是怎麼活。
至於沈晨南,恨確實減少了,但孩子的事,是不可磨滅的。做到原諒,不可能。
沈晨南勾了勾唇。忽然問我:“樓笙,看著傅容庭左擁右抱。心裡什麼滋味?”
我淡笑道:“那只是男人的逢場作戲,做了傅太太,這點覺悟,我還是要有的。再說了,傅容庭這點跟你比,那是小巫見大巫了。”
他冷冷一哼:“心可真大。自己的老公跟舊情人在一起,你就不怕擦出點什麼?”
我笑著反問:“那你看我跟你擦出點什麼嗎?”
他一愣。隨即從床上起來,突然將我往他懷裡一拉,我驚呼一聲:“沈晨南。你幹什麼?”
為了不讓手裡的水灑了。我雙手舉著,也就沒有推開他,被他輕而易舉的摟進了懷裡,杯子裡的水沒有多少,也就沒灑出去,但這是在床上,我就壓在他的身上,跟沈晨南這麼親密的姿勢,他的手還放在我的臀部,想起那天在包廂差點被沈晨南用強了,這讓我惶恐又憤怒。
“你說我要了你,給傅容庭戴了綠帽,他還離不離婚?”
他的話讓我心頭一顫,我放下了水杯,推了推沈晨南,他的大手像鉗子一樣禁錮著我,他是吃準了我不敢大叫,隔著一扇門就是店裡,所以肆無忌憚起來,我低吼道:“沈晨南,放開我。”
他帶著戲謔的笑,邪魅的道:“樓笙,我說過不放手,選擇傅容庭還是我?”
“我……”
我話未出,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我跟沈晨南兩人都抬頭去看,站在門口的樓簫看見我們的姿勢,傻愣了好一會兒才說了一句:“我什麼也沒看到。”將門重新關上。
樓簫以前不怕沈晨南,但是自從在包廂出過那事之後,她對沈晨南有著一股恐懼,就像當初對傅容庭一樣的恐懼。
門重新被關上時,我惱羞成怒,沈晨南不放開我,這裡是我的底盤,我也就沒跟他客氣,狠狠地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他吃痛的鬆開我,我迅速從他的身上起來,他捂著肩膀說:“樓笙,你屬狗的啊?”
“沈晨南,別以為我對你有了幾分顏色,你就可以肆無忌憚,有些事,可以不時時拿到面上說,但你再對我動手動腳,以後你就別出現在我面前。”
對,肯定是在梨園的時候我退讓了,才會讓他得寸進尺。
他揉了揉肩膀,笑著邪魅的從床上